第一次来办公室吗？”
秘书愣了一下，短暂的迟疑后答道。“是啊，夏经理现在不叫我提早收拾了。”
“之前我都会提前收拾好的，现在不会了。”
她的紧张，再加上刚刚习惯性的整理，叫江淮确定了下来。这么整齐的排列，收拾的人大概率有什么强迫症之类的。而这个秘书，就是这样。“吕倩给你多少，我给你翻个翻，替我做事怎么样？”
“不如这样说，给夏经理和我做事，考虑一下？”
江淮轻抿一口茶，言语间看似平淡，却是咄咄逼人。那秘书慌了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吕倩就找你这样的，怎么能办好事。”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本来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了。”
这种遇事就处处漏出马脚的人，江淮想不通。吕倩找谁不行，找了个这种架子。今天但凡换个人，江淮都不会这么轻松。秘书犹豫再三，小声问道。“真的……翻个翻吗？”
江淮放下茶盏，漏出了个标志的微笑。“当然。”
就这样，秘书扭捏几下坐在了边上。她缓缓伸出手来，比了个五。“夏家人给我五百万，你就得给我一千万！”
江淮没有理睬她的话，开口问道。“你除了收集夏氏的文件，还有监视夏梦舒告诉吕倩外。”
“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任务，比如转移资金？”
秘书眼珠子一转，一口咬定了那五百万。“你得先给我钱，不然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江淮一阵无语，满脸的黑线。这么没脑子，难怪夏梦舒不在意。看起来最人畜无害的，最有可能害人。“你的处境是告诉我，然后替我做事。”
“不然夏家这五百万你都拿不到了，还跟我在这人谈条件？”
那秘书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承认自己是夏家派来的人了。还想着那一千万呢，不是傻么。“我……我只负责文件和监视，别的不知道。”
江淮点点头，他知道夏梦舒身边眼线不少。没想到还分工明确，各有各的用处。“上次私自借款的秘书，你能联系的到吗？”
秘书顿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没想到还真能，江淮本意也只是试探一下。夏家不能这么漏洞百出吧。看来吕倩根本没把夏梦舒当回事啊。这女人也真是呆的可爱，家里人这么害她都没察觉。“行了你先出去吧，以后有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记住，夏家已经容不下你了，替我做事才能保命。”
那秘书一脸的不耐烦，但烦的是自己这脑子。怎么就这么轻易把底牌交出去了。走的时候，她还不忘回头问了一句。“江少爷你答应我的一千万，是认真的吗？”
江淮嘴角一抽，摆摆手叫她赶紧一边去。既然夏家人做事这么不谨慎，那他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在不影响夏氏集团的情况下，只要证据确凿，再加上江氏保护。让夏德修和吕倩进去吃两年免费饭好像还挺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