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来到大厅外的台阶上坐着,里面的众人也都纷纷跟着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院子里的那口铜鼎,几个锦衣卫在铜鼎的下方生火。很快,柴火的白烟就缓缓升起,大火然扫在铜鼎的底部,场面很安静,所有人都是感觉头皮发麻,虽然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但是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而剩下的两人,耿仲明,尚可喜也已经被绑了起来,脱得光溜溜的在旁边的地上等候着,两人的嘴巴中都是被用石头赛住了,然后在用绳子绑住,将石头固定在他们嘴巴中。防止咬舌自尽,虽然用这个方法并没有那么容易死,但是还有几率会死的,因为各种因素,还真的有一个人模仿电视中的方法,咬舌死了,但绝对不是因为咬舌死的,但确实又是因为咬断了舌头,因为其他因素死的。很矛盾是把。朱慈烺的目的让这三个,罪大恶极的人,慢慢被折磨而死,而且是最痛苦,最恐怖的死法之一,自然要断绝这非常微小的东西。“嗯嗯嗯…………!!”
突然,铜鼎里面有动静了,里面传出一阵阵哼哼声音,与此同时,铜鼎也是微微摇晃起来,想来是里面的孔有德在痛苦的挣扎,疯狂的扭曲摆动。下面的火越来越的,铜鼎也会越来越烫,里面的人自然就越来越痛苦。“你们三人的嘴巴很硬,说话很狂,可以,把你们扔进去试试看,你们身上除了嘴巴之外,还有哪里是很硬的。”
朱慈烺见此,也是看着身下的两人笑了起来,又道:“本宫就喜欢骨头硬的人,这样折磨起来,才有趣,怕死的软骨头,还没动手就求饶了,这样的人多没趣,刚好你们三人都是硬骨头,很对本宫的胃口。”
这话说完,在场的众人都是感觉很可怕,殿下实在是太可怕了,果然,暴君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手段果然非常残暴。这场面看的大家都是心肝打颤,特别是那些辽东的将领们,更是觉得太子殿下实在是太残暴了点,不过到过京城面见过殿下的人,就不这觉得了。比如,卢象升他们,对殿下还是比较了解的,殿下确实心狠手辣,但那都是对敌人,或者是犯下大罪的罪人,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而且也很少用这种手段残杀那些人,很显然,对于这种建奴,根本就不算大明的子民,严格来说就是一股造反政权罢了,一旦抓住都不用死法审判,直接可以处死,只是这三人的死法好有点惨罢了。看前面那些人,都是叛徒,就没有用这种方法残杀,很显然,这三人殿下是非常痛恨的。暴君是什么意思,是指治理无道的君主,残酷野蛮的利用自己的权力行驶惨无人道的行为,治国治民的一切方法,全是用暴力,武力去执行,弄得国家毫无法度,民不聊生,这中君主叫做暴君。太子殿下只是看起来很可怕而已,但其实殿下是一个明君,这是卢象升的看法,只要多次接触过殿下的人,都应该会认为殿下是一个英明的人。“嗯嗯嗯嗯……!”
两人闻言,也是立刻在地上扭曲着身子,朝着朱慈烺这边看来,不断的摇头,看那样子,应该是在求饶。可朱慈烺权当没看见,求饶也没用,这三人那种硬气的话都说出来了,事后在怎么求饶都没用。人群的吴三桂,立刻更加是满头大汗,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他可是还记得自己是祖大寿的三组之内的人。现在殿下的态度却有没有表明,而且殿下只特赦了祖宽一家,那自己呢?殿下不会把他给忘记了把?要不要让卢象升去给殿下提醒一下?算了,等会在说。吴三桂此刻无心关系那三个人是怎么样死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过了一会,铜鼎里面没了动静,锦衣卫用工具打开盖子,顿时一股白烟冒出来,锦衣卫过去一看,就立刻走了过来。“启禀殿下,孔有德死了。”
“继续。”
很快,下一个就是尚可喜,然后就是耿仲明,这两人到是死的很快,比较此刻铜鼎已经非常烫了,不需要时间慢慢加热。“把皇太极关押起来。”
朱慈烺暂时还没打算杀皇太极,这个人还有用。朱慈烺站起身来,看着在场的众人,笑道:“这次的锦州战役,你们跟建奴的对持长达一年半以上之久,你们每个人都应该记上一功,河辽总督卢象升,要把每个人的功劳记上,然后上交到国防部。”
“大家应该都知道,军队改革之后,国防部出现了,很多制度都有了很大的改变,这个功劳簿就是其中一项,在以前有功都是立刻就赏赐,多半是银子,官职,很多时候都是上官举荐,这样的话,很容易包庇,受贿。”
“对下面的士卒不公平,如今的功劳簿会公正公开严明,功劳会累计,都会记录在国防部的档案中,有职位空虚,论功行赏的时候,就看功劳多少来优先升官,当然,了犯错了也会记过…………等等……”功劳这种东西,还是很重要的一个点,自然是要改革的更加公平,公正,而且升官也更加严格,这样才能保证不会出现劣质的军官出来。所有人都有功劳簿,每个营一有空出的官职,就从当中的最优秀的人选着,而不是有关系的人,一句话,上面就报备,或者是一场仗打的好之后,就立刻升官了,此后再无建树这种。其实这些话主要是说给辽东这些将领听的,要让他们知道,如今的朝廷已经变了,不在是以前的那种腐败的朝廷,而是一个崭新的朝廷。“好,接下来,就是谈一谈松山那次战役的事情了。”
朱慈烺这话一出,吴三桂,唐通等人立刻心神一凝,心说,终于是说道他们身上了。“唐通,马科,李辅明,你们三人。”
朱慈烺看着这三人,说道:“临阵脱逃,导致松山丢失,不说全部责任,也起码有一半的责任,如果是兵败而逃,本宫都不会怪罪你们,但是你们却是连打都不敢打一下,就带着军队跑了,这实在是不可饶恕。”
“殿下饶命啊!”
“殿下饶命,这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当时天太黑,城里面又有叛徒做建奴的内衣,搞得我们根本就分不清敌我……”三人立刻跪地上大声辩解起来。“那在松山城内被俘虏的那一万多官兵为什么不逃?”
朱慈烺直接打断了三人,有呵斥道:“你们分不清敌我,这是你们逃跑的理由嘛,战场上逃跑,害人害己!”
“如果你们坚持一挥,卢象升就会立刻带着大军支援到位,松山就不会丢!”
“卢象升!”
“臣在。”
卢象升立刻上前一部。“你的和辽总督,按照军法,战场上临阵脱逃,该当何罪?”
朱慈烺问道。“启禀殿下,按军法处置,当斩!”
卢象升道。朱慈烺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站长之上,军令不可违,下面的那些将士也是听命形式,斩这三人祸首即可。”
“拖下去,明日处斩!”
卢象升也是大喊一声,身边的将领就走出来,将三人拖了出去,以前卢象升带兵的时候,即使是督师,也砍不动副总兵这种级别的将领,因为兵权都是私人的,那些骄兵悍将听你的才是朝廷的军队,不听的话,就根本不会管你是不是朝廷派来的督师。因为他们手中有兵。可如今军队改革之后,军权归入朝廷国防部,他是总督就可以直接抓人,上交国防部审判,让国防部去定罪处置。说白了,还是太子殿下能控制一切,才能进行军队改革,严明军发,将领统兵不调兵,从上到下,施行到位,宣传到位,普法到位。现在所有将领,到下面的士卒都知道这一点,要是没有国防部军令,什么千总,参将,想要私自调动他们去干些什么,就是违反军法,可以不听这些将领的话,然后举报。以前,士兵的一切由那些将领决定,一级压一级,所以,才有很多军阀的形成,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这些士兵是朝廷的兵,不是某个将领的兵。“吴三桂,至于你的话……”朱慈烺突然看向正在一旁不断发抖的吴三桂。“臣在。”
吴三桂现在很恐慌,要是以前他不怕,手下两三万精锐,谁都不怕,可现在就不行了,殿下在不惜一切代价救了松山的那些战俘之后,在辽东军队的心中威望很高。现在他要反,估计有一半人不会理他,而且这里都是高级将领,而且一大半都是卢象升带来的人,要他死的话,估计根本就无法反抗。卢象升之前不说话,就是没把握处置手握重兵的吴三桂,才等到殿下过来,只召集高级将领过来参见,那吴三桂的兵马都在外面,要杀吴三桂,就算外面的兵马知道了,也反应不过来。所以,很多年前很多军阀,不肯奉旨入京觐见勤王,就算怕在京城出现什么意外。“刚才不说你临阵逃跑的罪责,并不是把你忘记了,而是……”朱慈烺说着,就朝着李若琏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