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案子竟然就是认识的人。“啪!”
惊堂木一下,县令问道:“堂下何人?”
“余家长子,余子健。”
余巧月朗声道。“余子健?”
衙外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不是传言他中风了么?”
“就是,还说瘫痪在床了,话都说不清楚呢。”
“就算是没中风,估计也得了什么病。你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跟个病鸡似的,只不过是撑撑门面罢了。”
此言一出,立刻传来一片哄笑之声。余巧月攥紧手心 ,紧咬着牙,早晚有一天,会让你们不敢再说出这话的!“肃静,肃静。”
县令又下一记惊堂木,“那被告之人,你有什么辩解的么?”
“有,我当然有。”
被五花大绑的男子挣扎着站了起来,与余巧月并肩而立:“大人,我就是对余家夫人一见倾心,这才忍不住上门叨扰,意欲求亲,也没干什么别的事啊。”
男子指着余巧月道:“她就非说我这是侮辱余家,这不纯属诬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