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必须遵守的就是皇帝的命令,如果像他们两个人一样肆意妄为,那么夜域国就会平白的蒙受许多的灾难,这一点是皇帝怎么都不敢赌的。甚至这会儿还有些失望。余巧月又轻笑了一声,脸上是说不出来的讽刺。“陛下所说的这些,草民确实承受不起,毕竟以我一人之躯,又怎挡得住千万铁骑。可是陛下可曾知道他们一行人来京城的目的?朔月国的二皇子,已经不止一次希望草民能够与他们合作,希望草民叛国,能够相助于他们。每一次都以草民的生命作为威胁,但是草民都拒绝了,他们可以在夜域国的京城里肆意妄为,残害我国的官员大臣,难道陛下还要一再退让吗?凡此种种,难道不是他们先挑起的吗?草民并非想让那些黎明百姓为草民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草民只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而已!皇上不必拿天下子民的性命来压草民,是非黑白,人心自有定论!”
余巧月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好的口才,原来自己的潜力也是无限的,可以保护真正在乎的人,她也可以无所畏惧。司凌一直在旁边听着,看着她以自己瘦弱的身躯,为自己承担下了所有,心里又酸又疼。他是多么心疼这个女人,心疼这个孤注一掷,永远挺直腰板的傻女人。这会儿皇帝不说话了,脸色仍然难看,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余巧月从没想过自己的一些话,就能够让皇帝幡然醒悟,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她也没有要去强求的打算,只是自己问心无愧也就罢了。反正不管怎么都是死,大不了罪加一等咯。司凌看着她无所畏惧的眼神,司凌感觉自己心尖尖上都被塞满了。现在,也该到他出手的时候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想必皇上也应该知道前因后果,之所以没有行动,是因为陛下没有证据,无法凭借我们两个人的一面之词就治他的罪。但是如果我们能够给出证据的话,皇上是否愿意秉公处理?”
皇帝没有想到自己的心事,一下子就被司凌戳中了,这种感觉不太妙。但是如果他们真的能够找到证据的话,那么夜域国无论是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是站在正义的这一方。他们堂堂正正。皇帝眼神微微眯了一下,就好像是在打量,又好像是在估算,估算他的话是否存在真实性。司凌看皇帝的心思松动了,继续说道:“朔月国从派二公主过来和亲开始,想必早就另有打算了,现在又借着这个机会,拉拢我朝之人,这背后相比隐藏着更大的秘密。相信皇上绝对不会允许有如此狼子野心的人干涉我朝的国事。”
朔月国前些年有太多的精兵良将,而且十分耐打,在军队的战斗力上面,是远远超过夜域国的,但是因为朝中出了大乱子,很多忠贞之士渐渐的被皇帝疏远,朝廷开始重文轻武,所以才会造成现今的局面。想要完全改变的话,他们还需要一个契机。可就算元气大伤,朔月国也是一个十分棘手的对手,皇帝不可能一点都不忌惮。这会儿听了司凌的话,心里也有那么一点遐想。如果真的能够找到证据的话,那么到时候。朔月国理亏,总可以占到一些便宜。“你们如何保证一定能够找到证据?”
皇帝这会儿明显松口了。司凌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所以不卑不亢的回答:“一个太有野心的人,凡事总是急躁冒进,这样的人总会露出破绽。只是如果微臣找到了证据,给皇上解决了一个难题,还希望皇上能够允许微臣辞官退隐,从此再不干涉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