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报警······”
嗡嗡叫唤的脑袋,迅速清醒过来。
这是遇到好人了!
好人不少,就是,这好人帮了倒忙了!
要是真有帽子叔叔来了,把杨奎抓了起来,好不容易部署好的计划,岂不是又落空?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起悬挂在大门上的一张告示,拉着杨奎就往白家别墅的方向闯。
一时心急,竟然忘记了此时的身份,还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自由出入白家别墅的杨无缺。
刚推开大门,不等进入院子里,五六个保安,呼啦一下团团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就是同杨奎躺在同一张躺椅上,把杨奎的脸上、身上抓挠了好多伤痕的那个保安。
“好啊,杨奎,你竟然还敢来?白总是怎么说来着,你这种品行不端的,不配留在白家别墅,赶紧滚!”
“看你这穿着破烂衣服的穷酸样,你还是个人吗,得亏白总给你开一万多块钱的工资,你竟然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乡下人娶媳妇是不好弄,可你总不能饥不择食啊,就像是二狗子那样的,一摸一根肋骨条的,你竟然也对他下手,你就不怕饿硌得慌!”
“看不出,这杨奎还是个饥不择食的,男女都不嫌弃!喂,听说你还去过红玫瑰酒吧,那里女人多啊,你倒是可劲造啊!”
都是些狗仗人势的家伙,以前我同杨奎,作为看家护院的师父出现在白家别墅的时候,这些保安见了我们,大老远都会低头哈腰的打招呼,一口一个杨先生的喊着。
谁知道,因为杨奎被白有福赶出别墅,非但直呼其名,还直接当面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滚开,我是来给白小姐看事的!”
扬起手里的告示,冲着那保安眼睛一瞪。
“这个······”
保安窃窃私语。
“这杨奎以前可是风水师,昨天白总还念叨这事,要是杨奎同杨无缺在,说不定大小姐这事,就过去了。”
“可杨奎这幅打扮·····管他呢,先让他们进去试试,万一小姐的情况真能稳定下来,白总能亏待了我们?”
一声声刺耳的警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我心里一急,拉着吹胡子瞪眼的杨奎,就快步朝着别墅的方向跑去。
“那个,那个我带您去见大小姐。”
一个小保安急忙在跑过来准备引路。
“我知道。”
我直接把他扒拉到一边。
我在这里生活了两个多月呢,我能不知道白浅浅的住处在哪里?
“这就奇怪了,这大小姐生的花容月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出身,怎么同杨奎这么亲热呢?”
“我也疑惑这事,你看杨奎长的座黑铁塔似的,就没有个人模样,以前大白天见了他,我都浑身冒鸡皮疙瘩,还是个死变-态,这小姑娘,胆子怎么这么大,看上去,还跟杨奎很熟悉的样子?”
“唉,人不可貌相,杨奎可不是一般人物,人家可是阴阳师呢,万一看好了大小姐,又回来了,我们岂不是跟着二狗子倒霉······”
一群保安聚拢在一起,嘀嘀咕咕。
算了,就当狗叫唤了,没有空同他们理论这事。
相信,过不了几天,等所有的事情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不用我出手,光是一个杨奎,就足以让他们消停了。
我同杨奎一起,快速朝着白浅浅的卧房的方向跑过去。
不等进门,就听到了李依莲的刻意压低声音的哭声。
“要知道会这样,还搞什么生日聚会······这生日过的,非但吧咱们家的生意搞的没有办法做了,就连浅浅都成了这般模样。”
“放心,肯定会有办法,唉,我已经托人打听杨无缺了下落了,上一次浅浅出事,就是无缺那个小子弄好的,唉,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打电话也打不通。”
“放心吧,叔叔阿姨,我敢保证,就算是杨无缺不回来,也一定会有人出现帮浅浅的,浅浅福大命大,可是娘娘命呢!”
竟然是梅瑰凝的声音,她怎么也来这里了?
也好,有梅瑰凝在,知道我身份的她,定能同我打好配合,顺利度过这一关。
我急忙抬头挺胸,抬手整理两把头发,不等有人开门,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正好对上了梅瑰凝的一双眼睛,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小言,你回国了?”
梅瑰凝脸上笑容绽放,热情万分的朝着我快步迎了过来。
她拉着我的双手,同我来了一个西式的拥抱,附在我耳边,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你死哪里鬼混去了,我都来了半天了,还不见你的人影!”
“快别提了,身份被杨奎这个狗东西看出来了,今晚上,杨奎跟着我过去。”
白有福两口子,蹭一下子从椅子上站立起身,两张脸脸色铁青。
“谁把她放进来的,保安,保安!”
李依莲歇斯底里的大声叫嚷着。
“阿姨,叔叔,李水仙是李水仙,丁小言是丁小言!小言之所以回国,也是为了她母亲的事情来的!”
梅瑰凝急忙拉着我的手,来到了白有福两口子的身边。
“叔叔,阿姨,其实,我早就察觉到那假货不是我妈妈了,可是我找不到证据,我爸爸又对她及其宠爱,正好我爸爸给我争取到了出国留学的机会,我干脆躲到国外躲清闲了!”
“这不,听瑰凝说,因为那黑蟒精的缘故,害的浅浅卧床不起,我急的要命,这才买了机票,连夜赶回来了。”
我的脑袋瓜子转悠的极快,顺着梅瑰凝的话往下说,倒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小言,你的意思是说,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妈妈,根本就不是你亲妈妈?”
李依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是的,她绝对不是我妈妈,去年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辞退了家里的阿姨,美其名曰要锻炼厨艺,要亲自给我跟爸爸做饭吃。”
“爸爸忙于公务,家对于他来说,也就是睡觉的地方;只要爸爸不在家,她就会买一些活鸡回来,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喝过一口鸡汤。”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