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在里面等我,不准离开这间屋子半步,听明白了吗?我有点急事办完后马上就回来接你。”
江浩一改往日的温情,用命令的口气对云溪说道,现在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他来不及向云溪解释清楚了。 “我知道了大哥,我保证听你话不会乱跑,放心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云溪刚才挨完打,现在果然老实了很多,她温顺地朝着江浩点点头乖乖的躺在前面一张很大的真皮沙发上轻轻的闭上双眼,江浩直到看见她睡觉这才急忙掉头离去了。 车子在郊区一林荫道深处缓缓停下,江浩大步走了下来,即将落山的太阳光透过密集的枝叶零零落落的折射在地上。 一团团黑影像凭空投下来一样,飞快的掠过树梢,带来一股强大的肆掠气息后把慕樊团团包围起来。 “杀鸡焉用牛刀,对付这些跳梁小丑我自己就行了,大哥,你在一边观战即可。”
慕樊看见江浩健步走来沉声一喝,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让大哥出手。 数十暗杀者乌青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如不是眼里还闪动着虐杀的光芒,根本就看不出他们还是活物。 “难道他们就是灵魂典当者{如行尸走肉的杀人机器,只知道根据主人的指令行事}?”
随后跟来的云溪突然想到了马少帅的话。 她心中涌出别样的感觉,既然他们已经把灵魂典当了,就如同没有感知的僵尸,不,他们比僵尸还可怕,僵尸是靠人的呼吸来识别位置,猎杀动作上是机械单一的,他们却能根据不同的动作见招拆招,战斗力不容任何人小觑。 慕樊快速的移动身形,一股磅礴的气势如怒吼的海浪翻滚而来,手中不知何时已幻化出一柄漆黑长枪,向冲在前面的俩人当头刺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不能把眼前这个武功卓绝的超能力高手和平常那个温而文雅的暖男律师视为同一人。 俩个杀手身形一歪,临死前还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从自己脖颈喷出的血柱。 剩余之人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越战越勇,慕樊怒哼一声,长身腾空跃起后在众人头上急速调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长枪由上而下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面前的黑衣人已经颓然倒地,双手紧紧捂住从喉咙处喷涌而出的血花······ 俩个灵魂典当者受到同伴惨不忍睹死状的刺激,知道不放手一搏,今天必难逃一死,就在慕樊双脚落地还没站稳之时,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欺身而上企图赤手夺枪,剩下死士看见慕樊被同伙缠住当即蜂拥而上。 隐在暗处的同酬一个呼哨化出异象,一斑斓猛虎如某国飓风般掀起一股强大的气流卷向江浩,慕柏突然从斜刺里杀出,寒冰剑破风挺进刺向他的双股间。 同筹知道寒冰剑的阴戾霸道,害怕反被剑气所伤,根本不敢近身,急忙幻化成风一飘避过。 慕柏一击不中,即刻滚地幻化,此时上好的狙杀位置却被腾了出来。 同酬一声长啸,成千上万幻影在俩人面前来回飘浮不定。 “回去。”
江浩低喝一声。 慕柏欲言又止,瞬间幻化消失。 灵魂典当者不禁面面相觑,一阵狂风巨力吹来,同酬无处隐身幻像皆被散去。 身着白色盔甲的江浩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天神,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手起剑落处,瞬间哀嚎一声,众人均捂着眼睛纷纷倒地。 鲜血喷成一片红雾,欲要散去,江浩并指成剑,挥出一条火龙{梅煞燚君的由来}迅速把他们吞噬,留下的是江浩在飓风中屹立的身影和他那飘动的及肩长发。 云溪整个惊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爱人,是个绝世顶尖的超能力者,就算以前她想过八太子能赋予他奇异功能,也没想过他是这样的霸道纵横,超凡卓绝。 如不是她数件灵器伴身,即使拼尽千年所学最多也只能勉强和他打个平手,江浩的功力之深厚,即使宫廷之辈也并非他的对手。 “大哥。”
慕樊示意同酬已经逃走。 “发出指令,让皓月当空全力猎杀典当者,一个活口不许留。”
江浩并不说话,驱动手指向慕樊发出了决杀令。 慕樊接到指示后幻化成风一路向下追去。 此时的云溪在律师事务所里睡的正香,嘴角甚至还流出了一点口水,林荫道上的殊死搏斗似乎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不过是一个被身边这个男人宠坏了的小女孩······ 江浩轻轻的给她穿上自己的外衣,怜惜的抱出来后小心的放在后座上。 云溪醒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自家奢华的红木大床上,卫生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从身后环腰抱住正在忙活的江浩。 “小心别弄身上,我把衣服拿出来咱就吃饭,我知道宝贝溪饿了。”
江浩的声音极尽温柔。 “这?”
云溪看着一套套漂亮的骑马装瞪大了眼睛。 “这是我前几天就订做好的,老板中午打电话时说已经做好了,我就给老四捎了过去。这是我下午去替你挑的上班时穿的职业装,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出门时穿着太寒酸。”
云溪暗暗感叹,令对手不寒而栗的鬼梅煞燚君,视自己如无价瑰宝的居家男人,江浩如同一个精神分裂的双面人,把每一个角色都演绎的恰倒好处。 “宝贝儿,我在马场时因为生气打了你,现在我就替你打回来出出气”江浩挂好衣服后顺手把云溪又抱了起来放到贵妃椅上,然后举起手来就往自己的身上打了下去。 云溪猛地往他身上一扑,江浩的巴掌来不及收回,啪地一声落在云溪的后背上。 “小傻瓜,你这是干什么?”
江浩赶紧从怀里扯出云溪轻轻的把她反过来放在椅子上,掀起衣服一看,白嫩细腻的肌肤上已经烙上五个明显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