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完饭,在医馆坐等病人上门,还不到半个小时,果然有病人上门来了。 这个病人,比上次那个八十岁的老年人,看着还要吓人,因为这人竟然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最要紧的是,这个病人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看起来有点吓人啊。 郑老都不忍心看下去了,连忙上前去扶住了那个病人。 刘立民也连忙上前,和郑老一起把这个病人扶到了椅子上。 这个病人是个五十来岁的男性,应该不是鼎新公社的。 刘立民也知道现在问话,估计这人也说不上来,因为他的嘴巴好像都没有力气。 刘立民把手搭在了这人的脉上,从脉象上来看,这个病确实是很严重了,而且也符合系统规定的疑难杂症啊。 刘立民看了下这是第九个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五十个,现在得先把这个病人治好才行,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药到病除的九品医生境界呢。 这病人努力的张嘴,说话却说不出来,刘立民示意他不用着急,又和郑老一起,把这个病人弄到病床上,然后准备给他针灸了。 郑老问道:“小刘,这个病人,是什么病呢,好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刘立民笑道:“郑老,这个病人得的是一种很罕见的萎症。我先用针灸给他针一下,能自己走到咱们这儿来真不容易了。”
郑老惊讶地道:“萎症?”
刘立民道:”是的,也就是现在的西医所说的肌肉萎缩,但又有一些不同,这里面比较复杂,病人还有其他的一些疾病。所以也是一个疑难杂证了!”
的确,要不是疑难杂证,估计也不会大老远到鼎新公社来找刘立民看病啊。 试想一个人都得得了萎证,那走路都费力气,还跑这么远,不是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是啥呢。 刘立民开始用针灸了。 郑老拿着针盒在边上,刘立民一根一根的给这个病人扎了下去,不一会儿就起效果了,这个病人能说话了。 病人非常激动地道:“刘医生,谢谢你,我感觉现在要好多了!”
刘立民道:“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得了这个病,又一个人来这里看病呢?”
这个病人苦笑道:“我是从长山来的。没办法啊,打光棍一辈子了,只有一个人了。”
刘立民很是同情地道:“也是,你这个病很严重啊,再发展下去,估计就只能躺在床上过了。你之前有没有到医院看过?”
病人苦笑道:“看过几次,可是没有什么用啊,听说刘氏医馆很厉害,我就来了。刘医生,你看我还有救吗?我不想瘫痪啊!”
刘立民笑道:“放心,问题不大。你这个是萎症,另外还有肾脏方面的疾病,导致肌肉无力,行动不便。”
病人激动地道:“真的吗?那得花多少钱啊,我身上也没有什么钱!”
刘立民笑道:“花不了多少钱,主要还是用针灸的方式,辅以药物治疗,但是疗程比较长,要一两个月时间,你每过一周都要来这里做一次针灸,你看你有什么困难没有?”
这病人一听有救了,连忙道:“我,我可以的,刘医生,谢谢你啊!你把我治好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刘立民笑道:“好了,这次经过针灸后呢,你的行动能力要好一点,走个两三里路是没啥问题的!我再开个药方,你拿回去按我说的熬煮来喝!”
这个病人,确实是有肾方面的问题,肾精严重不足,原因嘛,刘立民可是看得明白,因为这是一个老光棍啊,那要解决问题,都是靠什么呢? 所以说年生日久了,就产生了严重的问题,导致了这样的后果。要恢复起来也是很慢的。 不过刘立民也不好直接这样说啊,所以就告诉这个病,他的萎证,主要是因为肺热津伤、脾胃虚弱、湿热入体,导致了肢体经脉失养,虚中夹带实,所以疗程比较长。 针灸之后,这个病人竟然可以很好的起来活动了,确实是神奇。 接下来刘立民就开了两副药,主要还是苍术,黄柏,牛膝,薏苡仁30克、金银花藤,桑叶,甘草等普通中药,因为这个病人没钱嘛,所以说用最简单的就好。 还是郑老亲手抓的药,这个病人拿到药以后,激动地道:“刘医生,谢谢你啊,我单良这辈子受的苦太多了,没想到现在还能治好这病。”
刘立民笑道:“药是开了,不过你还得注意平时的一些不良习惯啊,要改了才行。好了,记得每个星期都要来啊!”
这个单良高兴地付了诊费和药费,提着药就走了。 郑老苦笑道:“小刘,你说这个病人有什么不良习惯啊?”
刘立民笑道:“郑老,这个嘛,不可言说的!”
郑老笑道:“看来,你的针灸是越来越厉害了,我也要加紧练习啊,什么时候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平,我觉得我都可以直接坐诊了!”
刘立民笑道:“郑老,您现在的水平不低了呀,其实单独坐诊都是可以的。”
郑老和刘立民聊了着聊着,就聊到了中医的派别上。 郑老好奇地道:“小刘,你说咱们中医,到现在出现那么多流派,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刘立民笑道:“这个应该没有好坏之分吧,我想在上古时期,可能没有这些派别,但是后来随着时代的变化,还有医家对黄帝内经等医书的认识发生了变化,产生了分歧,所以就有了不同的派别。比如说伤寒派,就是张仲景那里开始的,在那时候因为人们穿得不暖,所以说中原地区以寒为主要病因病就比较多,伤寒论就这么出来了。”
“另外像火神派,那就是清末流传起来的,咱们川省的名医发展的一派,它主要是注重人体的阳气,特别是擅使用有毒的附子而闻名,也的确是救了很多人,现在咱们的一位大医就是火神派的!”
刘立民道。 郑老点了点头道:“是啊,小刘,我觉得你一定也能创一个派别了!”
刘立民哈哈笑道:“希望如此吧,不过开创一个流派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