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脚底板上神经,刚刚告诉了从地板上传来了一丝丝的震动之时,这个持箭的长发男子便深深地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妙。作为这块远离地震带区域,几乎从来都没有过类似震动的记录,像这样明显甚至快要站立不稳的反应,更是无从谈起。事出反常必有妖,在这短短一连串的犹豫之后,长发男此时也不得不开始转变着自己的想法,将面前这个卑鄙的家伙与这种特殊的情况联系在了一处。果不其然,脚下的震动声丝毫没有那停止的迹象,并且还伴随着着周立新那一脸冷漠的声音,呈现出了一种越演越烈之势。此地不能久留。这便是目前惊慌失措的大多数人唯一想的法。可是,已经到底了这种箭在弦上的地步,想要再次地去离开又谈何容易。随着最后那一声声的巨响,楼层里的人都开始朝着下方直直的落去,除了那个曾位于书桌之后的始作俑者外,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自己的重心。就连这个持箭的长发男子也不曾例外。但是,事情却往往会迎来那种意想不到的转机。由于自己和身边的壮汉,再愤怒的去追杀周立新的之时,好巧不巧地刚好位于了众人的最前端。得此幸运,在地板最后碎裂的一瞬间,他们两个刚好处于那先前翘起的最高点,在极度巧合的幸运之下,两人终于抓到了…一坨绑着绿色麻袋似的东西。虽然那层层围拢的绿色小绳,几乎快要掩盖住那‘麻袋’原本的模样,但是凭借着自己那异常熟悉的经验,长发男便很快地就发现了。这真是自己在上半夜才刚刚抢回的人质之一。如果不是他当初抓了这个女孩,周立新也不会这样般的千里追杀与此。可如果不是周立新将其绑在了那位于洞口的旁边,这两个曾经伤害了自己同伴的家伙们,也并那可以去苟活与此的希望。所以,长发男决定复仇。无论是为了那些丧生腹中的兄弟们,还是出于对自己藐视的那般无比的屈辱。这些,都是这个曾经是箭术高手的长发男子,所永远都将无法容忍的愤怒。他决定要杀了周立新。用着就是手中那自制的弓矢。虽然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玩意,但是身为弓箭世家的他,仍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将这个家伙给轻松的穿透。与当初那处小楼里的乌漆嘛黑不同,在那些附近昏暗的光源之中,已经创造了一个足以将其完美射击的绝佳的环境。那就是偷袭。长发男子已经打定了注意,头顶上这个卑鄙的家伙可能会再次捡来这处同伴位于的地方。所以作为那守株待兔的结果,似乎才是此时目前最为明智的决定。长发男子这么做了。同时也获得那一点点的成功,在对方的脸颊上造成了那一道深深的血痕。但是这对于一个仍在压抑着心底愤怒的家伙而言,这种短短那看似忽略不计的效果,根本就无法去释放那渴望发泄着欲望。既然一击不中,那就再来三击。一双冷眼死死地望着那个正垂直而落的家伙,长发男终于有些勉强地使出了自己的那还尚不完善的招式。‘三联发。’看起来很酷炫,听起来很吓人,玩起来很要命。但是对于已经得以稍稍缓过神来的周立新而言,却不会再有那任何的效果。虽然自己目前还暂时性地处于那避无可避的状态,但是对于已经在真真正正发现了目标的来说,似乎开始变成了那毫无一丝威胁的存在。不慌不忙的前后轻轻一个晃荡,周立新此时距离对方的范围又顿时缩小了数米之间。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就算周立新再怎么的去拼命的晃荡,也都没办法在进一步的缩小了那双方的距离,而此时长发男的弓箭已经上弦,并且还精准无比般地瞄准了自己的胸口之上。一旁那个幸存的壮汉,此时也正手持着那硕大的犬牙般的棒槌,正一脸凶恶之色地在等待着周立新的靠近。仿佛只要周立新再去那么轻轻地晃荡的一两次,顿时脸上就要免不了去挨上那重重的一下子。先有棒槌,后又弓箭,手提细绳,动弹无门。对于那两个得意幸存的家伙们而言,眼前的这个卑鄙的家伙,无异于已经成为了一副正在挣扎的可怜虫。但是对于周立新而言。这两个可悲的家伙在他的眼中又何尝不是?又是轻轻一个晃荡,周立新摆动着距离快要到达那最终的顶点之时,长发男那手中的弓弦猛然摊开,顿时放出了那三条破空而出的杀器。同时壮汉那长长的棒槌也似乎在算准了双方的距离之后,突然在坑洞旁一个大幅度扭身,双手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朝着周立新直直而去。几乎就在这同一时间的同一刻,周立新似乎必须要一起去面对这两道几乎避无可避的凶猛攻击。怎么办?放手呗。瞬间掐断了那位于手指之上的细绳,周立新顿时整个人都伴随着那股摆动的惯性直直地掉落而下。那原本势不可挡般的三条弓矢,却只能无奈地擦过了周立新的头皮。而大汉凶猛而来的当头一击,却让这个雄壮威武的男人给差点闪了自己的腰。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操作?这两个侥幸得意存活的家伙们,顿时都纷纷露出了那惊讶的神情,仿佛不可置信地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庞。就这样的死了吗?两人顿时大眼瞪着小眼,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万万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的结束。“他…他死了吗?”
长发男有些尚未回神般的喃喃说道。“这么深高度,足足可将近二十多米!”
大汉有些难受揉了揉自己的腰间,似乎颇为痛苦的说道:“除非他是一个怪物,否则…”否则?“我就会死在这里吗?”
突然在他们脚底下之下,顿时传来一道异常那诡异阴森般的声道。“很抱歉。”
握住那位于洞口的边缘,周立新突然露出了一个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般的狰狞微笑。“我好像…就是你们口中经常所说的怪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