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都这么的嫌弃我,那我也只好洗白白去咯。”
稍稍绕过那基地的空地,周立新就这么偷偷摸摸地那后方的河流而去。当然啦,为了去避免某些完全没必要的麻烦,周立新还不忘顺路告诉了那帮正在大楼里嬉笑打闹的家门一声:自己马上就要去后面的河流里洗澡,你们这些尚且还知道害羞的姑娘们懂得的哈。用不着去带着这些自制的肥皂和毛巾,反正周立新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些喜欢讲究的人群,既然这附近还能有这些天然的水源,那干脆直接充充就得了,还要什么洗漱工具呢。一晃一晃地走到了支流的河边,除了眼前的这些圆溜溜的鹅卵石外,周立新还看到一条被水桶给经过的长长脱痕。想必也是在这些天的时间里,正是因为孙霸天这没日没夜般地打水灌溉,才能让这植株在无比快速地生长的同时,还能保持着这一定的存活率。要知道,周立新就算能粗略地改变下这植物的结构习性,对于其生长方面的某些东西却有没什么太好的方面。作物的生长离不开那大量的水源,而光靠附近土壤的水分含量,是远远达不到这种无比快速地生长需求。光是之前那十五枝的西红柿苗,就已经让孙霸天麻烦到了这种地步。再想一想基地新栽的半个广场,周立新顿时为这个汉子感到了深深的抱歉。‘对不起,偷懒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啊。’一屁股坐进那附近的浅洼,周立新暂时可没有就这么直愣愣掉进水流的想法和打算。就算以周立新那目前的状态,稍稍地去憋个几分的氧气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问题。可一但被这湍急的河流给冲走,就算是这最为保守的估计,周立新至少也要这大半个月的功夫才能回来这里。等到那个时候,估计这刚刚才栽下去的西红柿都要全部的扬了。脱下自己已经有些黑黢黢的外套和衣物,这些被周立新从城中村带着那些皮囊,都已经开始渐渐分辨不出那原本的色泽。伸手稍稍地一揉,那乌黑乌黑的脏水顿时便染黑了这个浅洼。考虑到自己的形象和•••面子问题,周立新几乎没有那丝毫的犹豫,便将这些被自己给冲刷完毕后的衣服给丢到了一旁,自己还是去选择走近了这支流的干道旁。虽然这里的河流湍急,但是只要不太去靠近这河道的低端,这些水流的冲击力道尚且还在周立新可以承受的范围。但是唯恐因为自己的大意而被冲走,周立新还是想去尽可能地选择一个平缓的地带。就在这不远处的一道凸起的地方,周立新发现了一个主干道尚且还冲刷不到的地方。就着水流的缓慢冲刷,这个好久好久都未清理过自己男人顿时感到了一阵阵难得的舒爽,用不着去刻意般地回头去看,周立新就自己早已经染黑了这约巴掌大小的地方。‘看来•••偶尔地来洗上这么一次澡,貌似也是一个挺不错的决定嘛•••’左右来回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周立新在尽可能地让河流去冲刷着自己每一寸的肌肤。偶尔周立新还会感到了一丝丝般刺痛的感觉,除了这一些泥土的冲刷之外,不远处还有这一些些说不上来名字的小鱼游过。虽然很想伸手去抓住这些黑色的小鱼,但在这些湍急的河流之中周立新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除了到时候去问下基地里面是否还有渔网这之类的东西外,周立新顿时还想到了更大的问题——究竟这些病毒到底是感染上了多少种的生物。在当初的地下基地中时,周立新就曾经在学长所给出的这些资料上看到过,这种生化病毒尚且还没有感染到那些非哺乳动物和案例。这突然间地仔细一听,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毕竟除了那些阴魂不散般地变异野犬之外,周立新也就见过那头在不死不休般地变异野猴了。但是•••只要去稍稍地回忆起当初的那份疼痛感,周立新又怎么会忘记那条位于大水道之中的白色巨兽。要知道想鳄鱼这种卵生生物,百分之百是不可能划分到哺乳动物范围之中。只不过光以那条鳄鱼的大小和模样,周立新所在的滨海市是根本无法出现这种巨大的种类。更何况在这种所谓的沿海城市之中,又拿来的湿地可以去提高这种生长环境?在当时上学的时候周立新还记得,滨海市里的海洋馆有那将近四五个,但是动物园却只有位于城东郊区的那一家。这一来而去将近两百多公里的距离,根本就不可能在转移到位于市区的那个地方。再加上这条白色巨鳄当时的那种气味和感觉,周立新还曾经天真的去认为这只是那野兽身上的气息。可是当他一但回想起上个星期前那个刺鼻的味道后,这之间的线索和关联顿时也开始变得清晰和明朗了起来。“我真的太蠢了,那玩意根本就不是野兽所谓散发的味道!”
仿佛有些无可奈何般地,周立新狠狠地一拳砸向了那面前的水面,顿时激起那一圈圈水波的纹圈。稍稍地一阵回想,这根本就是自己对于那种危险的感知,所能察觉到的这种最为危险的提醒与警告。就如同那头鳄鱼的气息,或者是这些野兽幼崽们的气味。这些都是在自己获得了那些所谓的异能之后,所无师自通后领会地一个本能而已。‘难怪•••难怪从一开始就只有我能嗅到这样的气息•••’面带苦笑般地,周立新从浅滩中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就这么光溜溜地走出了那面前的水洼。突然才明白这种让自己一直都无法理解的答案,周立新脸上却没有那任何的喜悦与释怀之情。也许对于像周立新这种刚刚才明白了这个社会的菜鸟而言,往往在自己明白了那更多的同时,也开始让自己背负上了这些更加承重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