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的优异的成绩,进入宗族内宗修炼。三年前,古天柱一家人,被强势崛起的古天林一家,赶出了水门堂。继而,古天柱只能将重回水门堂的希望,寄拖于古白。但两年来,古天柱没有收到关于古白在内宗修炼的任何消息,却听到一些关于古白两年前被害的传言。如今,大儿子古黑,仍然没有步入灵修的大门,古天柱已经渐渐失去斗志,重回水门堂的希望,正被一点一点磨灭,赌场已成为他浑浑噩噩度日子最好的去处。现在的古天柱,非常可怜和溺爱古黑,古黑已然成为他的命根子。旁边这个妇人,正是古天柱的媳妇蒲苏艺。两口子在众人看笑话的眼光中,焦急万分、急冲冲地离开了烽烟钱庄,身后看热闹的赌徒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起来。“哎!真是命苦的一家人呀!”
“可不是吗?听说他那小儿子早在两年前就被陷害了!”
“对对对,这事我也听说了,可怜我们的大公子还一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还没有放弃寻找古白的任何机会。”
这件事,在赌场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小插曲,赌场的人在议论中慢慢沉浸入赌博的快乐中去了。矮小破旧的小木屋,被隔离成两间小房,里屋破烂的小床占去大半个屋子,而外屋床边墙角杂乱无章的堆着锅碗瓢盆。稍小一点的那张床上,正躺着一个少年,满脸青紫,一动不动,看样子早已经晕厥过去。“嘭!”
古天柱一脚拽开小木屋唯一的房门,跌跌撞撞地冲进小木屋,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小床边,双手使劲地摇晃着已不在动弹的少年。“黑儿,咋啦,醒醒呀,醒醒呀,你可别吓爹呀?”
少年正是古黑,但任凭古天柱哭天黑地的摇晃,古黑都没有任何反应。两口子相拥在床边,嘶声裂肺地哭着,俨然已不知如何是好,古天柱更是觉得周遭空气凝集,时间停留,满脑子频频闪现十三年前蒲苏艺生下双胞胎儿子时的喜悦场景。不知道两口子痛惜的哭声在小木屋内回荡了多久,古天柱的抱头痛哭,并没有发现古黑脸上的三个胎记变得若隐若现,似乎还正在一点一点地缩小。但在猛一瞬间,小木屋的房门再次被一脚拽开,冲进来一个老者。“左老伯,快救救我黑儿!”
妇人蒲苏艺看着冲进来的左录,跪着连哭带爬地抱住左录的双腿。左录来到床边,摸了摸古黑的脉搏,几乎感觉不到有脉搏在跳动,看了看其脸色,给吓了一跳。“大公子,黑儿脸上的三个胎记在缩小,这是怎么回事?”
左录看到古黑脸上那若隐若现的三个胎记,觉得怪异,询问起来。“缩小?”
古天柱一直埋头痛哭,并没有注意古黑脸上胎记出现的变故。古天柱看着古黑下巴、左脸、右脸的三个胎记,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此时,细心的左录更是发现古黑青紫的脸色正一点一点褪去,而三个胎记的颜色正一点一点加深,血红的胎记已然接近硬币大小。左录给古黑把了十几年的脉,也从未发现其脉象有何奇异之处。今天这是咋回事,百思不得其解。左录把着古黑的脉搏,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能感受到,古黑的脉搏似乎正在一点一点恢复,虽奇异的脉象并没有找到答案,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火焰!”
这是古黑虚弱的言语。床边三人突然愣了那么一秒钟,随后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躺在小床上的古黑。“黑儿,你醒啦!”
下一秒,蒲苏艺和古天柱突然扑了上去,再次使劲摇拽着古黑。可是,摇拽半天,古黑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两人再次把目光转向仍然号着脉的左录,但看着仍然眉头紧锁的左录,两人安静了下来。“石沙!”
半响,古黑又一次虚弱的冒出两个字。床边三人没有任何动作,都只是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古黑。“雷电!”
“寒冰!”
“黑暗!”
“光明!”
随着时间的推移,古黑依次虚弱地说出了看似没有任何关联的六个词语。“六大神符!”
左录突然惊呼起来,但瞬间陷入沉思。此时的古黑,怎么会一口气说出了天下传说中的六大神符呢,是古黑在做梦,还是古黑此次生病与六大神符有关?“六大神符?”
古天柱听到左录的惊呼,也是顿生疑虑和惊讶。一个个疑惑冲击着床边的三人,但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古黑,三人却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古黑的苏醒。毕竟,此时的古黑,青紫的脸色已经褪去,三个血红的胎记已收缩至硬币般大小。时间永远不会停留,只有在场的三人疑惑的思维停留在一动不动的古黑身上。“啊!”
古黑突然一声大吼,鲜血破口而出,打破了小木屋寂静和沉重的气氛。“黑儿,醒啦!”
三人各自带着一双惊喜般的眼神,不约而同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