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本想你去叫人,老子干死特务,现在也好,还是干死特务。”
俞荣光率先走了进去,肇源城满洲国立医院里面,医院的医生听到枪声后已经往前后门奔跑了。“都他妈的双手抱头,老子是来抓抗联的。”
俞荣光大喊一声,医生们立刻双手抱起了头,俞荣光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杀鬼子特务。“有没有看见抗联往哪里去了。”
一名鬼子特高课问道。“后门。”
一名医生手指了指后门,抱着头就跑了。“后门。”
四个鬼子特务听了,举着枪就跑向了后门,俞荣光在后面冷笑着举枪“啪啪啪啪”四枪,就把鬼子四个特高课的特务给干掉了。俞荣光出了医院的大楼,正好看到了戴着白口罩的姚雪漫,别人认不出来,俞荣光却还是认出来了,姚雪漫刚上到一辆救护车里,突然看到一个大光头,手里拿着盒子炮,二话没说,直接抬手就是一枪,然后就关住了车门,汽车就发动了起来。“妈呀,这丫头看不出来,还真狠,差点谋杀了亲夫。”
俞荣光吓得一躲,还是不失时机地朝姚雪漫朝挥了挥手,手势指向了前门,自己则从后门处奔跑了出去。“人呢?”
多美惠子看到俞荣光走了出来,也正好举着枪赶了过来。“没见啊。”
俞荣光说道。“没见,八嘎,一定是藏了起来。”
多美惠子刚说了一声,就看到一辆救护车,从后门“突”一下就冲了出来,开车的正是韩虎,韩虎恶狠狠地开着汽车撞向了俞荣光和多美惠子,多美惠子完全愣住了,倒是俞荣光反应快,直接抱着多美惠子滚到了一边上。“妈的,原来是藏汽车里了。”
俞荣光恨恨地说道。“八嘎,好不容易抓了个情报员,竟然让他跑了。”
多美惠子跟着说道。“那是你里面有内奸,这次害我差点丢了命,你得给我压压惊。”
俞荣光对多美惠子说道。“八嘎,你去找你的三个姨太太压惊去吧,我得去向佐藤队长汇报,马上封锁肇源城,挨家挨户地搜索。”
多美惠子生气地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从后面往医院里面走了进去,俞荣光赶紧跟了上去。“对了,我的四个下属呢?”
多美惠子边走边问“我怎么知道,我在前面,他们在后面的。”
俞荣光说道。两个人很快走进了医院,就看到除了屎蛋和结巴,还有柱子三个人以外,还有张山炮的一伙小土匪,正在傻呼呼地看着四个躺在地上的特高课特务一伙小土匪看到俞荣光后,就赶紧跳开了,这个俞荣光会接子弹,还是土地爷,又招鬼子喜欢,看到就有些害怕。屎蛋,结巴和柱子他们两个人进来后,抬头就说了两个字:“死啦。”
“张山炮还没有出院吗?”
多美惠子见谁怀疑谁,这事情出现在医院里,不能不怀疑张山炮。“没出院呢,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还得躺两三个月。”
一名小土匪说道。“多美惠子,那你赶紧通知江户队长,还有刘喜财他们去搜查,我去见见张山炮,然后我就把我那三个姨太太先接到山上去了。”
俞荣光说完,就带着屎蛋和柱子,还有结巴上了二楼。刚走到楼梯中间,就听到多美惠子问了一句:“为什么接到山上去?难道这深宅大院放不下你。”
“我这不是为了防止一枝花和马雀儿万一来城里了,这不是麻烦吗,当然还有多美惠子小姐......”“够了。”
多美惠子听不下去了,说了两个字,就气呼呼地从医院走了,这个韩虎应该不会跑出肇源城的,多美惠子很快回到了警备司令部,鬼子的整个警备队和宪兵大队,还有防卫团的保安队全城搜捕了,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救护车被遗弃在了城隍庙门口,黄蒲被活埋的那个城隍庙。“八嘎。”
多美惠子和江户一郎都很生气,难道这个城隍庙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给我搜,看看有没有地道?”
而刘喜财一看到城隍庙就心疼,埋藏在这里的黄金和大洋,还有绸缎都丢了,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黄蒲肯定是过来挖他的财宝,然后被人黑吃黑了。这事情除了抗联,还有土匪,可是刘喜财猜不出来是谁干的。与此同时,俞荣光上了二楼,大大咧咧地走向了张山炮的病房,房间里除了杜杀,还有几个梁柱,刚才枪响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动,都守着病房保护张山炮呢?“你还敢来。”
张山炮手下的托天粱张云天看到后直接吼了一嗓子,打开盒子炮的保险站在病房外就瞄准了走道里的俞荣光。“老子现在是肇源城侦缉队的队长,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串通抗联。”
俞荣光说完话,一边走一边点了一根烟,很快就到了张云天的面前。“你是哪跟葱。”
俞荣光到了病房门口一看,杜杀也在里面,还有几个人他不认识,张山炮看到俞荣光的大光头,咧着嘴尴尬地笑了笑。“兔儿岭托天梁张云天,我们可没有串通抗联。”
张云天粗声大气地说道,这里他好几个兄弟呢?没有必要怕俞荣光,可是这串通抗联,这是死罪呀,再牛逼都是死罪。“嘿嘿,我们侦缉队也是讲究证据的,既然张云天说没有,那肯定是没有。”
俞荣光说完,就坐到了病床上,吓得张山炮往旁边挪了挪,事后张山炮有些后悔,要不是他一枪想打死俞荣光,俞荣光就不会报复的这么狠。“俞荣光,你杀了我们兔儿岭的老二,这事情怪老二,坏了绺子的规矩,我打赌我输了,愿赌服输,枪和马,我明天给你送上去,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咋样。”
张山炮想来个利索的,这个俞荣光他此时还真惹不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看着,瞅准了时机,就咬俞荣光一口。“那行,明天早上,你们送到马雀儿六撮房的山头,要么送到一枝花獾子洞的山头,都可以。”
俞荣光笑了笑,站起来就准备走了,他跟张山炮没有什么说的,这伙绺子作恶多端,该灭了,找准个时机灭了就对了,所谓的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是表面之词。张山炮服软了,一帮梁柱也就没有什么说的,耷拉着脑袋,不服气不行啊,这个俞荣光太尿性了。“还有啊,你们都记住了,以后马雀儿和一枝花都是老子的压寨夫人,见到了,最好躲着让着,要么就三拜九叩啥的,别惹老子不高兴。”
俞荣光大大咧咧地说着,屎蛋和结巴,还有柱子也跟着衣服拽拽的样子,摇头晃脑地把一帮梁柱气得不轻,可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