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三个碉堡那边的鬼子武装也被消灭了,每个碉堡里面就七八个鬼子武装,宿营地和仓库有他们的老婆和孩子,没有探照灯,黑乎乎的根本看不见,也不敢乱开枪。鬼子只好撅着屁股,端着三八大盖,匆忙从碉堡里面窜了出来,这些鬼子根本不清楚,他们已经被当成了猎物,三个碉堡外面是牛二刀,刘魁和老七各带着三四个人,手里都是盒子炮。“先别开枪,等这几个鬼子跑远点,咱们再开枪,否则,咱们一开枪,这狗日的扭头回去了就不好办了。”
牛二刀看到鬼子出来了,立刻高兴地说道,七八个鬼子,每个人可以打两个,也算不少了。等鬼子跑出来五十几米了,牛二刀像个闷葫芦,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鬼子从他面前走过去,鬼子畜生也没有想到这大白菜地里面趴着几个猎人呀。“打小鬼子的屁股。”
牛二刀看着七八个鬼子像傻子一样从眼前窜了过去,悄声说了一句后,直接站了起来,两把盒子炮“嘡嘡”就是两枪,两个鬼子立刻就被报销了。剩下五六个鬼子听到枪响,马上回头,立刻被其他三个小肥崽子打了个照面,每个人胸前中了一枪,死的不能再死了。“去鬼子碉堡看看,说不定碉堡里面有机枪呢?”
牛二刀说完,带着三个小匪崽子去搜鬼子的碉堡去了。守着碉堡的刘魁和老七也是同样的顺利,打完鬼子,老七自己打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都怪这张嘴,这打一点劲没有。俞荣光那边已经有人去给外面的马车开门去了,这开拓团一点战斗力没有,在他们土匪面前那也是渣渣。俞荣光接着让人把鬼子的仓库撬开了,接着走了进去,拿着手电筒一照,这仓库里面大豆,稻谷装好了袋子,而棉花被扎成了大棉包,看来近期鬼子准备把这些东西都运走了。“幸好咱们打的及时,再晚几天,这些东西就要被鬼子送走了。”
一枝花看着仓库里面对方的物资有几个小土包那么大,有些兴奋地说道,这个俞荣光还真是打的时候呀,他们根本不知道俞荣光因为着急才打的五间房,多美惠子到底来干啥,此时的俞荣光仍然不清楚。“嘿嘿,这么多棉花,咱们的山头每个弟兄都可以盖上新被子了。”
马雀儿很是兴奋,这些土匪跟了他们不少时间了,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富裕过。“粮食别说一万斤了,这他们好几万斤啊。”
一群梁柱跟着进来,也是瞠目结舌,这鬼子开拓团比鬼子的后勤大队还他妈的能干。“赶紧往出搬,搬完早点回去。”
俞荣光听了听外面没有枪声了,估计刘魁,老七和牛二刀他们已经把事情做完了,赶紧吩咐了一声。“弟兄们都进来搬东西了。”
马雀儿和一枝花走到仓库门口喊了一嗓子。于是很多人一窝蜂地冲进了仓库,嗷嗷叫着往外面搬东西了,他们每天打劫,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物资,比几个大户家的东西多的去了。“哎,俞荣光,这有新棉花了,你不得说点什么话吗?”
马雀儿当着俞荣光的面就抓住了俞荣光一条胳膊。“啊,说啥?”
俞荣光不明白马雀儿的意思,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说啥,你是木头呀,新棉花。”
马雀儿强调了一遍。俞荣光是个穿越的过去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马雀儿的意思,那个时候日子穷,结婚嫁女,都趁新棉花下来的时候,弄几床新被子。“噢,新棉花。”
俞荣光跟着说道。“噢,你个头。”
马雀儿一听嘟起了嘴,在一枝花面前,这个俞荣光一点面子也不给她。马雀儿一拳砸在俞荣光的背上,然后凶巴巴地吼了一句:“你给我装是吧,告诉,就是把老娘用八抬大轿抬到老鹰岭上去。”
马雀儿的声音很大,让很多扛着棉花和粮食的土匪都愣了一下,紧接着又一哄而散了。马雀儿的确生气了,这个俞荣光好像不想娶她似的。“那你直接说呀,这和新棉花有什么关系吗?”
俞荣光不知道马雀儿哪里来的这么大气。“他可能确实不知道你的意思?”
一枝花又岂非不知道这个马雀儿在她面前故意和俞荣光说这个话,就是和她较劲,不过她倒是实话实说。“不知道也不影响呀。”
马雀儿听了也觉得冤枉俞荣光了,不高兴地嘟着嘴转身跑到了仓库外面,她看了看关着五六小鬼子的房间门上的锁头,接着又扭头看了看俞荣光和一枝花在那里有说有笑,脸上浮现出一丝调皮的笑容。“雄发,你给我过来。”
马雀儿看到雄发刚送完一麻袋豆子,立刻就把雄发叫了过来。“马掌包的?”
雄发听到后跑过来问道。“把那个锁子给我撬了。”
马雀儿悄声对雄发说道,“不要弄出动静。”
雄发一听,知道这个马雀儿想干什么了,反正是小鬼子,将来长大就是大鬼子了,锁子撬开,等柴油机没油了,野狼就会闻着血腥味过来。“那你帮我看着俞掌包的,我去撬锁子。”
雄发说了,转头就去撬锁子了。“哼,俞荣光,嘿嘿,你不让我杀,我就让狼替我杀,这狼也是东北的狼,狼也保卫自己的领地呀。”
马雀儿自言自语转身就又去骚扰俞荣光了,这个俞荣光的手竟然在一枝花的腰上,而且一枝花貌似没有反对,脸上看上去一脸的幸福。“我不吃醋,这是我允许的。”
马雀儿自言自语,刚刚干了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心里面也很高兴。“俞荣光。”
马雀儿笑着挤进了俞荣光和一枝花的中间,“那个啥呀,晚上回去住哪里去呀。”
马雀儿说着话,眼睛看着仓库的门口,很快他就看到雄发进来了。“住獾子洞。”
一枝花听了后,直接说道,既然这个马雀儿非要跟她较劲,那她当仁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