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更甚。那时候是未经人事,无知者无畏,现在什么都懂,反而想躲。察觉到头发快干了,她就偷偷往前面跑。严厉寒突然丢了吹风机,连插头都没拔,按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抓了回来。“想反悔?”
宋襄咬牙,是真的想。这话她不敢说,要不然吃苦的还是她。浑身都在发烫,被子被掀开,他已经贴了上来。“知道多久了吗?”
他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力道已经有了不可控的迹象。宋襄闭着眼睛,往边上缩。腰被扣住,他极度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快半年了。”
……凌晨三点宋襄反复醒来,脑子昏沉不已,眼角一直都有泪珠。“别了……”真是脑子抽了,选什么时间不好,选了今天,还说那样的鬼话。她咬着手指,细想当初跟他第一次,也没这么难捱,感觉命都要交代在他手里了。关键时刻,他还要掐着她腰,加大力道,使坏地问她。“我会不会?”
宋襄:“……”你会,你会,你最会!真想咬他,可是连张口的力气都没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他抱着她,手也没闲着。果然,不该饿他这么久。“严厉寒……”一张口,声音都不对劲,软得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渴不渴?”
“嗯……”算他有良心。她是想撑着手臂起来喝,却被他按住,接着冰凉的唇就贴了上来。混蛋,说了要喝水,没让他这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