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吧，我们路上说。”
温绍毅说着，拉开了车门。“顾小姐有人接，就该早点告诉陆总，也省得景某跑一趟。”
顾涟还没说话，身后，景翰就已经开了口，阴阳怪气的。她转过身，凉飕飕地看着景翰，“你是GAY吗？”
“什么？”
景翰皱眉。顾涟：“你的态度和行为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喜欢陆泽琛。”
景翰眉心皱紧，面部肌肉狠狠地跳了一下，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往下看顾涟。顾涟自然不会跟他走，那是恶心自己。转身，她看了一眼温绍毅，“有事，你现在说吧。”
温绍毅见她不打算上车，也不多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外面冷，先进去说。”
“多谢。”
顾涟无视身后景翰的视线，坐进了副驾驶。车内洁净，一丝异味都没有，也没有各类装饰和挂件。温绍毅坐进车里，并不耽误时间，将一包东西从后座拿给了顾涟。顾涟接过东西，看了他一眼，便缓缓打开了袋子。刚打开，一沓照片就撒了出来，全是艳照。顾涟只扫了一眼，立刻看清楚主角是姚菲菲。她一眼都没多看，塞回了纸袋里，“姚菲菲是华夏娱乐的艺人，你把这袋东西给我，是想毁了她？”
“像这样劣迹斑斑的艺人，说实话，如果是我，根本不会签下她。只不过公司内部有蛀虫，让她钻了空子罢了。”
温绍毅开了空调，脸上带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顾涟脑子里转了转，琢磨着他的意思。“温总，姚菲菲那部戏的投资方应该不会和陆氏有关系吧？”
她试着探着问。温绍毅笑了，露出赞赏眼神，“我就说过，你很适合做这一行。”
顾涟放下东西，基本清楚了。“这包东西不是给我的，是给……陆总的。”
“是。”
温绍毅直言不讳，又道：“以陆总的手段自然也能查到，只不过也得费点时间，不如直接用我的。作为交换，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陆总不要动那部戏的投资。”
“我做不了他的决定。”
温绍毅淡淡笑，发动了车。顾涟直起身，作势去开门。“别着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快到饭点了，载你去前面商场买点吃的。”
温绍毅阻止她。顾涟摸到门把手，确实没有上锁，稍微放下心。车一路使出林荫道，到了闹市区，顾涟腿上放着那一包东西，脑子里快速转着。陆泽琛想要怎么处理姚菲菲，她心里没数，更何况还牵扯到赵雅馨，一切都成了未知。这包东西，说不定他早就知道，哪里用得上她多事。正想着，温绍毅在商场的大屏幕下停了车，拉开车门下去买东西。顾涟心里烦，开了车窗。外面，大屏幕正放着广告，女主角还是姚菲菲。她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拿了手机出来。刚才刷到那些已经都刷不到了，明显是被公关了，反倒是另一条消息上了热搜爆。——陆氏撤资光正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