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建议她做经纪人的人，她得请，也需要维持这类资源。至于程祐，她在津市那几个月，人家帮了她不少，百日宴应该要请，顺便也可以见见他那个也在圈中的姐姐。“啧。”
边上，陆泽琛皱着眉，又废掉两颗珍珠。顾涟扫了一眼，看他捏着那两枚碎掉的残渣，眉宇间皆是懊恼。她抿了抿唇，委婉地道：“我最近耳洞过敏，也不一定能戴。”
陆泽琛抬头看她，“我昨天还看你戴了。”
顾涟：“……”给你台阶还不下，智障。陆泽琛倔劲上来，非得在她面前找场子，一连试了四颗。两颗碎了，一颗分成了两半，第四颗裂纹严重。盘子里只剩下三颗了。他眉心堆得死死的，没有犹豫，又将一颗放进金属槽。顾涟脸上表情瞧不起，眼神却忍不住瞥过去，随着钢针逐渐靠近珍珠，她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滋滋滋的声音，比刚才要轻得多，白色粉末肉眼可见地往外飞，但量很少。声音停止。珍珠没裂。陆泽琛脸上立刻多云转晴，还没把珍珠拿下来，就转头朝顾涟抬了抬下巴，“看到没？”
顾涟嘁了一声，抱着年年走近，“拿出来，我看看。”
陆泽琛赶紧动手，十分小心地将金属槽推开，眼看着那枚不规则的珍珠往下滑，他顺势拦住，两指捏起。男人灵活地起身，将珍珠表面粉末擦干净，本来递给顾涟，中途动作却停住了。顾涟走近，“坏了？”
“有点裂开。”
顾涟凑近了细看，孔洞边沿有细微裂痕，不过跟前几个比起来，这个已经算是极品了。陆泽琛有点不满意，把珠子拿了回来，“这个不要，我再重新做。”
顾涟：“你确定下一个能比这个完美？”
陆泽琛语塞。他还真不确定。“这机器有问题。”
“机器认人？对你有意见，故意钻坏的？”
陆泽琛：“……”“剩下两个先留着，明天我换个精密度高的机器做。”
他说。顾涟：“别是想找外援，或者随便买两颗钻好的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