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约她出去?你没说错吧。”
“没错,去吧,她这么在外造我的谣,如果只是禁足她,对她没有任何损害,外面的人还是议论我,把我说的这么不堪,我当然要自证清白。”
“是。”
第二天,白沅夏早早的去了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她到得早,褚思宁还没有来。
这里处于都城的中心,来往的人十分多,还没有到午饭的点,酒楼里就已经坐满了人。
周围的人看着她,议论纷纷。
‘这不是五皇子妃吗?听说她不是被绑架了?’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她被绑匪给侮辱了。’
‘不是的,我听说她被绑匪给灭口了。’
‘她一个大家闺秀,为什么会被绑匪给绑了?’
‘他们的高门深院的东西,谁知道呢。’
那些人讨论,一点都不避讳。
这些话全都落在白沅夏的耳中,白菱冬也坐在她身边,听得一清二楚。
白菱冬面色铁青,“这些人什么都不懂胡说八道!我帮你去教训他们。”
明明姐姐说把这件事嫁祸在褚家的头上,她还特意把夜北枭的人引到褚家去,结果夜北枭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处置褚家!
居然还让姐姐自己出手。
“冬儿,别冲动。”白沅夏喝着茶,“你打他们一顿,他们还是会在外面胡说八道。”
“可是……”
白沅夏看着楼下上来的褚思宁,“她来了,一会儿你知道怎么做?”
“知道,姐姐,你真的没事?”
“放心吧,你姐姐是谁,难道还能被她给欺负了?”
在褚思宁上来之前,白菱冬特意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坐下。
褚思宁上了二楼,左右看了一眼,走到她的身边。
“白夫人,你特意把我约到这里来什么事?”
褚思宁还没坐下,白沅夏起身,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直接把褚思宁给打懵了,捂住半张发麻的脸,“白沅夏!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发作,就看见面对的白沅夏已经泪流满面,她更懵了。
她都还没哭,白沅夏哭什么哭!
白沅夏满脸的泪,眼眶红红的,模样更是楚楚可怜。
“褚姑娘,我从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找人绑架我,还在外面散播我的谣言,我这几天明明被绑在你们褚家的别院里,你让你的手下不给我饭吃,还威胁说让我自己离开殿下,不然就把我给卖了,同样是女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白沅夏说完,哭泣的声音越来愈大。
把褚思宁气的一堵一堵的,胸口发闷,快喘不过气了。
她是让人造谣了,可是什么时候绑架她了!
谁知道她是被什么人绑走的!
白沅夏泣不成声,“你是不是怪我跟你分同一个丈夫,可是是我先嫁给殿下的,你怎么能这么蛮不讲理!”
“我没有!”褚思宁脸色铁青,“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旁边一个陌生的大哥说,‘我昨天确实看见五皇子妃人是从褚家的别院把人带出来的。’
‘这件事我也知道,看她的样子好像还被人打过一样。’
‘就算是争风吃醋,也不用把人掳走吧,还污蔑一个女人的名声,太恶毒了。’
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后面的人纷纷跟着附和。
一瞬间就调转了矛头,所有人都在骂褚思宁。
褚思宁气急败坏,上前一步,白沅夏往后退了一步,“你还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我只是想让你给他们说清楚,事情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还有谁,褚思宁你别以为你是侯爷的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这么多人,你要是对我乱来,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的。”
“我……”
白沅夏看向她身后的白菱冬,时机差不多了。
白菱冬手中石子一弹,打在褚思宁的脖子上,褚思宁有一瞬间身体麻木,朝着白沅夏倒去。
她的身体接触到白沅夏那一刻,白沅夏忽然朝着后面倒下去。
她原本站在酒楼二楼的边缘,楼下是中心河。
她这么一倒,人掉下了二楼,扑通一声掉到了水里。
“……”褚思宁整个人都傻了,身体的麻木也消失了。
她极快的跑过去,白沅夏在水里挣扎,可是白沅夏抬头的那一瞬间,她分明看见了白沅夏脸上戏弄的表情。
“!!!”
旁边所有人都在指责褚思宁,“还说什么是侯爷千金,居然这么狠毒,杀人放火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褚思宁无力的争辩,“不是我,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分明是你推的,我们都看见了。”
另外的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吗,大家闺秀居然做出这种事情,真过分。”
褚思宁气的转身就走,走到楼梯口,白菱冬在她背后推了一把,褚思宁毫无防备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五皇子府
夜北枭得知了消息,匆匆去了白沅夏的房间,她才洗了澡,只穿着里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白菱冬在一边陪着她。
“怎么回事!”
白菱冬气哼哼的看着他,“你还说,就是你那个好夫人做的好事,一次不够,两次三番的想害姐姐。”
白沅夏道,“冬儿,算了,今天时间不早了,我这里没事。”
“姐姐,要不你跟我回去住吧,这里的人都不是好人,就会欺负你。”
夜北枭,“你说谁呢!”
“说你!”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出去!”
白沅夏护着她,“殿下,你有什么气就冲着我来,我妹妹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何必对她这么凶。”
夜北枭不跟她废话,直接让秦朗把她赶出去,白菱冬之前跟秦朗交过手,这会儿不敢乱来,怕他认出来。
加上白沅夏也劝她,她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姐姐,我明天来看你,他要是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夜北枭走到白沅夏身边,“你跟你妹妹关系居然这么好?”
“不行吗?”
“外面的人都在说褚思宁把你推下水是不是真的?”
“……”
“为什么不说话。”
“我说是,你会信吗?”白沅夏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我也听说她恶有恶报摔下来楼,差点毁容,你不去关心她?”
夜北枭走到她身边坐下,捏着她的下巴,“你挺有本事啊,不到一个时辰就扭转了城里的风言风语。”
白沅夏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夜北枭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你什么意思。”
“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