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儿可回来了?”
“回东家,少东家和小姐都回来了。”
“叫他俩来见我。”
管家领命下去了,“老爷,你消消气。”
刘夫人正在安抚刘老爷,“夫人,为夫没事,你不是约了李夫人上街吗,收拾收拾去吧。”
刘夫人将信将疑地走了,“那老爷好好说,可别动气。”
“为夫知道了,你去吧。”
刘老爷强忍着怒意。刘北淮和刘南涔强行被人从床上拉下来,十分不情愿来给刘老爷请安,“爹,给爹请安了。”
刘老爷拍了一下桌子,把两人彻底吓醒了,“爹?我看你们是我爹。”
两人知道事情不妙,忙跪下认错,“爹爹,你别生气,涔儿不敢了。”
“我看你敢得很,都知道深入虎穴了。”
刘老爷微微一笑,可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越是这样越是吓人,“爹,此事与妹妹无关,都是我自作主张,要罚就罚我吧。”
“怎么,你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了?”
“爹,哥哥也是为了咱家的生意,已经有五六个女子从咱家的客栈里被掳走了,咱家生意都不好了。”
说罢她扯了扯刘老爷的衣角,“怎么,咱家生意只剩客栈了?”
“爹,怎么说那也是一条条生命呀,那些被掳走的女子都和妹妹一样的年纪。”
“你当官府干啥的,我早跟你们说了,我们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还带你妹妹去冒险,救不回来怎么办?”
他兄妹俩一看自己爹真动气了,就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们就是没做错。”
气的刘老爷打了刘北淮一巴掌,“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把偌大的家业交给你。”
刘南涔哭了起来,不过也是干打雷不下雨,“娘啊,啊啊啊。”
刘夫人听见声响往这边走,“好你个老头子,特地把我支开是不是?”
说罢便把刘南涔扶起来,刘老爷一看自己的心思败露,换脸赔笑道,“夫人啊,我哪能啊,从小他二人懒散惯了,这次惹下了大祸,我再不教训一下,恐怕来日,咱家就大祸临头了。”
一旁的南涔假惺惺的在刘夫人怀里做样子,“那不行,我家涔儿从小身体弱,她出生便生了一场大病,好不容易才活下来,我本不求她什么,只求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说罢母女两人抱在一起痛哭,看的刘老爷心肝直颤,“淮儿,都怪你,把你妹妹带坏了,你去,跪祠堂去,好好反思。”
说完就去哄这母女二人,北淮看了一眼,嘴角一颤就往祠堂去了,刘夫人见事情成了,便带着女儿走了,刘老爷这才回味过来,不禁拍了一把椅子,旁边伺候的人笑也不敢笑,忍着颤抖的身子,这场景不知见过多少次,没办法,还是想笑。南涔捧着一些糕点来到祠堂,“哥,你饿了么?”
北淮接过糕点,唉,昨夜东奔西跑,他不仅饿,他还困呀,“哥,我刘南涔的哥哥怎么这么风流倜傥呀,解救万千少女于水火的大英雄。”
见他心情不好,她想哄哄他,见他笑了她就放心了,“哥,就那个杨月,我就是和她关押在一间屋子里,她真的临危不惧,明明自己也是个女孩,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要去安慰同伴。”
南涔对杨月的印象特别深刻,“昨夜告别如此之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南涔陷入了沉思,北淮同样也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