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报了警,想到方才的那幕至今还心有余悸。她拉张椅子坐在窗前,明成佑说,让他们彼此都忘记吧。傅染也清楚,忘记比记着其实更难。赵澜在家里煮了粥要出门,恰好明铮楼上下来,神色看不出喜怒,他打小心思深沉令人捉摸不透,赵澜拿着保温盒在盛粥,看到明铮时手里动作稍顿。明铮瞅了眼,目光冷冽。“锅里有熬好的粥,我还炒了几个小菜。”
明铮扫了眼餐桌上琳琅满目的所谓小菜,“我不是跟你说过,这种事让佣人去做吗?”
赵澜捧着个多层的保温盒,明铮一眼看出她要出去,“是给明成佑做的吧?”
赵澜垂下眼帘不说话,神色略带些尴尬。明铮搭在椅把上的手收回去。他转身向外走去。“明铮,”赵澜急忙唤住他,“吃过早饭再出去吧?”
明铮目光自她怀里的保温盒上扫了眼,尔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赵澜失神地盯着门口方向,不出一会,这才到别墅外面去打车。明成佑的病房内坐着明嵘,李韵苓挂完水还在休息,赵澜捧着保温盒来到门口。明嵘抬起眼皮子,嘴巴轻合,这身份毕竟尴尬,最终还是开了口,“伯母。”
“成佑醒了吗?”
“昨晚就醒了,但这会可能还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