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伏羲看着众人,他有些皱眉。轩辕走了过来,“怎么了?在担心什么?”
人皇伏羲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天道很谨慎,可是我感觉周围还是有些怪异,我内心深处总是有一股不安。”
“总感觉有危险在逼近。”
轩辕脸色凝重,到了圣境,尤其是人皇,本身就有人道的庇护,倘若真的有危险的话,人道会示警。如果人皇伏羲都感觉到危险在逼近,那么可以想象,那危险绝对离他们不远了。可是大家已经很谨慎了,都已经步步为营了。难道就为了一个预感就直接逃跑吗?这样的话就有些过分了。所以说两位人皇此时非常的惆怅,也有些无奈。按理说该提醒大家。可是话又说不出口,并不是害怕大家不当回事,反而是害怕大家掉以轻心。如果不说出来,大家平时战斗毕竟会正常的表现,对周围保持警惕。可若是你说出来有无法预见的危险,正在降临,不仅会被大家耻笑,嘲讽,而且会让众人骄傲自满,因为他们一个人皇实力才是圣经5一重天,连圣境九重天的强者都没有预料到危险。你一个圣境一二重天的强者,凭什么就说危险来临。正是因为这样,人皇伏羲不愿意开口去自找没趣。“人族全神戒备,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出现,倘若有危险,就一直在我身边。”
他只能让人族尽量的保持警惕,毕竟在人独得大阵之中,想来就算是有危险,那也不可能直接打上他了。人皇伏羲加大了巡逻的力度。他关注着周围,想要看一看到底会有什么危险降临。突然,他感到大地一阵的震动,最后他便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布置的大阵,瞬间跌落而下,居然掉进了他脚下的通道之中。原来就在刚刚,他们脚下的大地,突然间整个坠落而下。这个过程是恐怖的,危险来得突然无比,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发觉。“大家不要慌张,没了阵法可以再布置,人没事就行。”
一群洪荒中人飞在半空之上,他们看着逐渐塌陷的冥土之地,陷入了沉思之中。天道鸿钧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一切,这并不算是什么危险,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在这下方,正有一个死寂之物正在慢慢复苏。虽然不知道是何物,但是,终归不是什么好解决的。这个时候,天道鸿钧还发现,本来已经散去的那些怨念集合体,在此时居然又慢慢的围拢过来。他们的四周还出现了沙沙的声音,那是虫子在密集蠕动的声音。天道鸿钧,神色一沉,很明显这些家伙是早有预谋的。当然不是他们的错,只是这些家伙太过狡猾了。就在他们疑惑该如何应对之时。一个遮天蔽日的骨爪从他们脚下出现,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众人抓来的。天道鸿钧,清喝一声,“散。”
众人迅速逃离了骨爪的范围。可是不知道为何,明明已经感觉距离那骨爪很远很远了,但是,他们居然有种马上要被捉住的感觉。就在他们疑惑之时。众人的空间仿佛轻轻的拨动了一下。随后他们眼前一暗,直接说现在了蛮骨爪之中。天道鸿钧,神色一冷,“因果法则,阿舍利王。”
“已经消亡的你,居然也开始复苏了吗?”
天道鸿钧称开了一道缝隙,将众人放了出去。他站在众人的中间,脸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幕。“大家小心谨慎一些,这是远古魔神,曾经的混沌魔神之一,掌控因果法则大道的阿舍利王。”
什么是因果之道?世间之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想要得到的结果,会先得到结果而去慢慢寻找过程。他想要杀掉你,就会先杀掉你,再去寻找如何杀掉你的过程。这就是阿舍利王掌握的因果法则。在这恐怖的规则之下,没人能够逃脱。除非,你直接干掉因。没有任何过程能够杀掉你,就像当年的盘古,一力镇诸天。他以一己之力打破了因果规则,因为阿舍利王,用出了所有的能力,寻找了所有的办法,穷尽了一切,却仍然找不到任何一种办法能够伤到盘古大神。于是这因果关系就不成立,自然而然的他就被因果所反噬,最后死的非常凄惨。浑身上下血肉全被剥离,他是唯一一个,几乎算是自杀的混沌魔神。天道鸿钧对他印象深刻,因为这个家伙死的最早,也最为离奇。也许正是因为他这个样子,这才让他能够拥有复苏的能力。现在每一个复苏的混沌魔神,其实都是当年盘古没有杀干净的。这些家伙多多少少还残留着一丝灵魂,以至于他们靠着这一点灵魂出来作怪。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哪怕是一具残尸,经历了无数岁月而不腐烂,最终还会变成原先的样子。甚至比原先更强。能够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就是给予他们的最大能力。天道鸿钧冷哼一声,“尘归尘土归土,本就是已经死了的亡灵,为何非要出来与人作对。”
“我是真以为我们怕了你吗?”
“你们若是真的不怕死,那就不要怪我,叫你们彻底回去。”
那只恐怖巨爪缩了回去,看上去像是害怕的一样。不过,很快地面便开始疯狂的震动,一只庞大无比的混沌魔神尸骨,疯狂的向着外面钻来。天道鸿钧,神色一冷,他知道,这东西根本就无法沟通。“杀。”
他的手中同样出现因果法则,向着那尸骨应对而去。一只恐怖巨掌,一个几乎渺小如虫子,就这么直接对上。双方恐怖的大道,接触在一起,瞬间轰塌。恐怖的波动,向着四周扩散,将所有的圣境强者全部都吹飞了出去。魔祖罗睺脸色一怔,他没有想到,天道鸿钧的实力居然如此之强。之前他都一直看不上天道,因为他自从化形而出,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无论是对上命运之主还是对上妖皇,一直以来他都非常的保守,根本就不敢有任何过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