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机械族的战士来说。即便是智脑毁掉,那也只是损失掉了一个零件而已,智脑归于寂灭,就等同于回归了天地。这就是一个轮回。直到纯血人族的出现,他们才明白,原来生命的表达方式有这么多种。原来灵魂是真实存在的。原来他们和其他的生命差距这么大,他们并没有传说中的灵魂存在。他们更没有如同人族一样的情感,他们这才明白他们的存在是多么的冰冷。于是。机械族开始向着纯血人族靠近,他们想要学习人族,想要得到人族的各种优秀的品质。他们不断的观摩学习,渐渐的他们家人都发展壮大。像人族教授各种各样的知识。赋予人族各种各样的手段。人族也随之强大起来。渐渐的人族除了能够得到机械族的帮忙,他们还发现,原来机械族是可以被控制的。邪恶自此而生。之后的纯血人族走向了两个方向,一个和机械族共生,另一个则开始准备,准备灭掉机械族,独占整个机械星空。这是可怕的野心,也是罪恶的开始。可是这就是人族的强大,他们凭借着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制作了各种各样的控制机械族的手段。而正是这些手段,创造了能够毁灭整个机械宇宙的恐怖杀器。这些大杀器的存在,不断的吞噬着整个机械族,吞噬着整个机械星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战争最后的结局居然是。将两个种族几乎同时毁掉。为什么机械族和人族能够一起来到这里,这就是那些留存着善意的纯血人族,和机械族联合来到了这里。他们可以说,是仅剩的种子。但是纯血人族是稀少的,本身就不占有优势。再加上进入混沌之后,机械族无法适用混沌规则,根本在混沌之中无法生存,他们甚至连行动能力都没有。持续下去,早晚有一天机械族会毁掉的。机械之心不是万能的,机械之心也是在不断消耗的,曾经的机械之心如同一颗太阳,但是到了妖皇的手中,他也仅剩下巴掌大小的晶石,这对于任何人都是接受不了的。为了机械族的生存也是为了人族的生存。他们最终决定探索整个混沌。纯血人族进入到了混沌之中。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总之,纯血人族消失了,没有了任何的踪迹。机械指挥官,在漫长的岁月里,一直在等待着纯血人族的回归。可是他们等来了无数的混沌魔神闯入,却也没有等到纯血人族。而随着闯入到的混沌魔神众多,再加上他们失去了法力之后,仅剩下肉体,实力也不是特别强。于是机械族开始尝试着控制他们。可惜最终都失败了。甚至培养出了一些怪物。妖皇道尘不知道的是,这个特殊空间的那些不死的虫子,其实是机械族制造出来的怪物。为了不让那些怪物发展起来,他们暗中扶持了魔龟猿,来减缓恐怖的爆发。不过他们是幸运的,在漫长的等待之中,在即将绝望之际。他们居然等到了纯血人族的回归。虽然这一个纯血人族,并没有任何关于机械族的记忆。但是他比任何的纯血人族更加的强大。他不仅有着强大的血脉力量。同时拥有着人族高超的智慧,丰富的创造力,想象力,以及对未知的冒险精神。这对于机械族是一个多么好的消息,他们终于有希望逃离这里了。于是机械指挥官打算要回他们赋予的权限,他不想这个人族继续控制他们。他想要以平等的姿态,和纯血人族一起,生存在这个新世界。可惜他使用的方法是恶劣的,不仅被妖皇识破,甚至还被妖皇打败。他们小瞧了妖皇的战斗力。其实就算这些机械战士全部激活,也真的不一定打得过妖皇道尘。他的肉体实力已经进化到了恐怖的程度,甚至已经不是普通的金属能够比拟的。机械宇宙的特殊性注定了他们没有太过坚固的金属,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根本就对妖皇造不成太大的威胁,当然如果他们动用毁灭性武器,就算是妖皇也不一定扛得住。可是真的有必要吗?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权限?这才是机器指挥官妥协的真正原因。他并不想两败俱伤。但是这一次他为了捍卫,机械族的尊严。他必须要这样做。当妖皇道尘看到他拿出来的一个小小的按钮。他瞬间蒙圈了。“这是干什么?动用他可没什么好处,最终也不过就是同归于尽罢了。”
妖皇道尘非常的不理解,他只是想要一个智脑而已,又不是说摧毁一个智脑。他们不是想要融入新世界吗?难道他们不清楚混沌之中有着特殊的炼器方法吗?只要将他们的智脑炼化成宝器,再为他们炼制一具躯体供他们控制。他们不就能融入到混沌之中了吗?妖皇这个想法是十分可行的。要知道这些机械族最核心的就是智脑,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替代的。说白了就是一些机械零件而已。根本不需要太过在意。其实妖皇也非常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毕竟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混沌之中居然有能够炼制法器的方法。而且这些法器的性质和机械族十分类似。不过这个方法炼制的机械族,却只能生存在混沌之中,而且非常的有局限性。法器的成长是很慢的,而且强度并不高。这些机械傀儡能够成长到什么程度?也仅限于金属的强度而已。他们利用不了规则,对于法则的储存,使用,也仅限于妖皇他们的帮助。妖皇这样做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他想要将机械族收为己用。毕竟是上十亿的数量,就这么浪费掉实在太可惜了。妖皇的想法是好的,只是执行起来确实有些困难。他只是提出了需要一个智脑,就让指挥官这么大反应。妖皇无奈的将自己的苦衷,说了出来。机械指挥官有些尴尬的看着妖皇,“请人族阁下允许我为我的鲁莽道歉。”
“我错过了阁下的好意,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