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这黑不溜秋的是什么玩意啊?好苦啊,这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小鱼的脸绿的像菠菜一样,它用胸鳍捂着肚子,怛然失色地叫嚷道。
“儿啊儿啊儿啊,呸呸呸!吃起来就像老太太啃鸡脚一样难嚼难咽,想不到聪明绝顶的徐大帅也会有跌落神坛的这一天,这估计是上当受骗,买到三无伪劣产品了。”
小白驴端起餐桌上的水杯,快速地漱了漱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惊呆了老铁,这是什么表演?
杀伤害力虽然不高,但是侮辱性却极强。
“哈哈哈,笑不活了,蠢驴嚼牡丹——唔识花共草,白瞎了这么好的东西,自己不会吃,还怪这怪那。”
徐笑被这两个大傻冒逗地一乐一乐的。
我想问有这么吃黑巧克力的吗?
250克。
那可是整整一板啊!
况且这个巧克力的包装袋上明确的标注着可可脂含量100%。
100%是什么概念,平常人吃一咪咪都会觉得苦的受不了,这俩倒好,直接一口就给干没了。
老夫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今天总算开了眼了。
小鱼碧绿的大眼凝视着徐笑,“为什么这三个箱子里面每箱有三瓶可乐,却唯独没有辣条和干脆面?我怀疑你是不是单独藏起来了?”
“蓝公主,你这可冤枉我了,这箱子里面的零食是上个月618全民网购狂欢节时我在京狗超市买的。”
“辣条,干脆面则是昨天买衣服时顺道采购来的,真的没有了,全到你肚子里了。”
徐笑言辞诚恳,不像撒谎。
小鱼听后有些失落地说道:“好吧,姑且相信你一回。”
徐笑挠了挠鼻子,“那个你要是想吃的话,我下回给你整上个几大箱,让你吃个过瘾。”
驴云这时顶着个大驴脸凑到徐笑的面前,它一脸的期待,“漂亮的大男孩,那完美的身材,他是谁?他是谁?他就是徐大帅!儿啊儿啊,有木有我的一份啊?”
徐笑面色铁青地瞪了小白驴一眼,“关你驴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这头大蠢驴整天光想着吃,也不说帮自己排排忧,解解难,相反落井下石的事它没少干。
“……”
驴云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它仿佛跌入了绝望的无尽深渊,内心感到的只有心塞和窒息。
它现在多么渴望能有一位盖世英雄驾着七彩祥云来拯救自己。
递上一粒速效救心丸,进行一次人工呼吸,抓紧来吧,驴驴等你。
糙汉子请绕道,漂亮的大姐姐优先。
咕嘟咕嘟……扑哧……咕嘟咕嘟……
哎,好好的一锅乱炖过锅,全都给我造没了,连口汤底都没留下。
现在还妄想找我预订吃的,门都没有。
嗯,应该熟了,可以吃了。
我去,这两个大神咋还赖在餐桌上不走呀?难不成连这最后一份清水煮鱼片都要抢?
徐笑将煮熟的灵鱼片尽数捞到盘子里,他用双只肉嘟嘟的小胳膊死死地护紧,生怕再遭受掠夺。
见小鱼和小白驴没有动静,他才放下心来,默默地拿起筷子,埋头大吃了起来。
驴云殷勤的将一碟辣椒酱递到徐笑身前,“儿啊儿啊儿啊,蘸吗?”
徐笑的小脑袋瓜猛然间抬起,只见他握紧拳头,光着脚丫子倏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引吭高歌道:“战啊!以最卑微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这鬼吒狼嚎的两嗓子差点就把小白驴的魂给吓丢了,“啊呜啊呜,吓死宝宝了,儿啊儿啊儿啊,美女姐姐,徐大帅是不是被咱俩气疯了?”
小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平静地开口说道:“没有的事,他就这损样,你习惯就好。”
就在此时,一缕微弱的歌声传入了徐笑的耳畔。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牛哇牛哇!”徐笑大加赞赏道:“妙啊,你们俩谁接的?接的不错啊,就是唱的声音有点小!”
小白驴无辜地说道:“不是我唱的!”八壹中文網
小鱼摊了摊胸鳍,“别看我,我可不会。”
“那是???”
徐笑一头雾水,他感觉整个人都麻了。
“隔壁的!”
一人一鱼一驴思考片刻后,异口同声地得出结论。
“驴云,你赶紧去把客厅的窗户关上,我刚才搭衣服的时候好像忘记了关了。”
驴云小声地应答道:“儿啊儿啊,徐大帅,你吃你的饭,我马上去!”
徐笑重新坐回椅子上,当他看到盘子旁放着的一碟辣椒酱时,立马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蘸这个呀!
这真是闹了个大乌龙!
算了,嘿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身为20后的小年轻,从小就接受战歌的一次次洗礼和轮番轰炸,歌词那是早已烂熟于心。
就像饿了需要吃饭,渴了需要喝水,那是刻在骨子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本能。
有问,就有答。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徐笑夹起一块灵鱼,均匀地蘸着辣椒酱,“这破房子,隔音效果未免也太差了,啊呜啊呜,好吃,真香啊!”
小鱼翻了翻白眼,“你呀行为举止越来越像幼儿园的小孩了。”
徐笑微笑反驳道:“什么年纪就做什么样的事。”
小鱼打了个哈气,懒洋洋地说道:“我要去美美地睡上一觉,你吃完饭,赶紧去修炼吧!”
“你已经吸收了一朵冰属性的天地奇花,想必体质有所改变,可以尝试去学习一下冰系的功法和秘籍。”
“知道了。”徐笑点点头。
华夏时间下午四点五十七分。
鹦鹉寺公园。
月湖广场。
终于下播了,好累啊!
也不知道上次寄的钱够不够用,小沫,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努力赚钱治好你的病。
嗯,那边有卖烤红薯的,肚子饥肠辘辘,实在撑不住了,买一个垫一下吧。
大熊拖着疲惫的身体,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烤红薯的摊位方向走去。
“嘿!壮汉,过来,过来。”
姜御清露出职业性的招牌微笑,向着大熊用力地招手。
壮汉?
大熊虽然心中有些郁闷,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平静地回应道:“大爷,你喊我有什么事吗?”
“来,来,你先坐下,咱慢慢聊。”
姜御清热情地递过马扎。
“小风,你再去买两瓶啤酒去,我和这个叔叔有些话要聊。”
“知道了。”
姜风不耐烦地回应道。
有什么话还得背着自己?这老爷子就会故作神秘,你那些骗人的话我还懒得听呢!
大熊看了一眼远去的姜风,继而又望向身边的姜御清,“老人家,这下可以说了吧!”
姜御清高深莫测地说道:“不急,不急,咱先算上一卦再说,放心,你与我有缘,这卦不要钱。”
“请将你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如实写到纸上。”
“好。”
大熊也搞不懂这个老头要耍什么把戏,只能照做。
【熊大,四十二岁,1995年6月8日……】
姜御清拿出古币,快速地摇动起来,他双眼微睁,又开始了神神叨叨:“天灵灵,地灵灵,给个催更行不行,你瞅瞅,他瞅瞅,作者穷地啃石头。”
……
“你的至亲之人,如今危在旦夕,她病入膏肓,恐无力回天。”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如同过电般刺激着大熊的心灵。
他扑通一下跪在姜御清面前,眼含热泪地说道:“大师,真乃神人也,求求你救救我那可怜的孩子吧,她才十几岁啊!只要您能治好她,我甘愿为您做牛做马。”
姜御清叹口气说道:“哎,快起来说话,男儿膝下有黄金。”
大熊面色决绝,“不,您先答应我,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大熊焦急地开口道:“什么条件?多少钱,你尽管提,我就是借也给您奉上。”
姜御清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你先起来,不然我可反悔啦!”
“行,我听您的。”
大熊站起身来,重新坐回马扎上。
姜御清直言不讳地说道:“生病的是你女儿吧!”
大熊应声道:“嗯。”
“我想让她做我的衣钵传人。”
“这没问题,只要她能好起来。”大熊心怀希冀地问道:“老师傅,我女儿的病该如何治疗?”
“一枚丹药即可。”
姜御清从黑色皮箱中掏出一个白色小方盒,将其交给了大熊。
“直接温水吞服,三天后自然药到病除,人好后,你将她带到我这,后续用药草调养一段时日就好,这是我的联系电话,有什么状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大熊小心翼翼的将白色方盒揣进兜里,“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姜御清摆摆手,“快去吧,治病要紧。”
“嗯,我这就去买高铁票,师傅,回见!”
大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好像忘却了饥饿,小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