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冤枉了!别说其他男人的腹肌,就连其他男人的手她都没牵过。上个十年她只有祁墨卿一个男人。这个十年……如果祁墨卿死活不开窍,她也不介意换个男人!“天地良心,我温酒连其他男人的小手都没碰过。”
说话时温酒举起手来发誓,说完后一下扑过去,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所以祁先生,你要不要碰碰我的小手,试试手感如何?”
“我没兴趣。”
祁墨卿冷着脸往后退,让自己远离她。哪知他退一点,温酒就跟一点。非要贴着他不可。祁墨卿眉端跳了跳,声音也冷了:“手拿下去。”
“祁先生你好凶哦。”
温酒埋怨的拧起眉心,“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你干嘛要凶我嘛!”
祁墨卿咬着牙,脸部轮廓崩出精美的线条。冷冷看着她:“一定要这样是不是?”
温酒根本不在乎他的怒气值有多高。反正这会儿他有多生气,等会儿就有多愧疚。“祁先生,你不要像块钢板一样又冷又硬嘛,这样子不好。”
“明明是个很正经的女孩子,为什么非要搞这些手段?”
换作往日,祁墨卿是不屑和她说这些话的,只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便又提醒她,“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只是交易婚姻,不会有实质性关系,你现在费这些心思,是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征服你啊!”
温酒无所谓的笑笑,反而将他的脖子搂的更紧,“人生在世总要有点目标对不对,我的目标就是征服你。”
“我欣赏的人,品德必须好。”
祁墨卿语气生硬,突然间又多出几分轻蔑,“这种狐媚手段,我瞧不起。”
不可否认,他确实对她有一点好感。但也仅是一点点。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爱。而且这点好感,只在她稳重灵动的时候。比如在设计比赛上,通过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光芒万丈。比如在被他要求加班做设计稿时,狡猾的跟他讨价还价,并顺势套走他的钱。比如在面对偏心的母亲和不安分的妹妹时,果断决绝的反击,始终保持着一颗赤诚的心。而不是三番五次的往他身上扑。他可以容忍她一次两次,但次次都这样,只会让他心里的一点点好感消失殆尽。“狐媚手段怎么了?能让你动心,也是我的本事。”
温酒可没有他想的那么多,只要能扑到他,什么手段她都使得出来,“哎哟祁先生,你就不要端着了。我知道,其实你也挺想的。”
祁墨卿脑门一阵阵发热,感觉要炸开了。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是不是非要说些伤人的话,她才能善罢甘休。就不能给自己留点自尊!“我对你没兴趣,你松手。”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兴趣?”
温酒咬咬唇,很认真的说道,“要不我们试试?如果你真的没兴趣,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缠着你。”
祁墨卿感觉心口都在撕扯,不想再跟她废话。扣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扯开,但温酒死死扣着双手,怎么都不肯松开。“温酒!”
“你要是没兴趣,干嘛在人家房里放那种东西啊?分明就是口是心非。”
温酒气呼呼的控诉,手还紧紧扣着不肯松。那种东西?祁墨卿眉端不受控制的抽搐。他在她房间放过什么东西?!就放过一次感冒药,仅此而已。“我不管你房间有什么东西,跟我没关系。”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
温酒非要让他来背这个锅,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其实,你不用偷偷摸摸的看,你想看跟我说就是了,我可以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