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那些人却是处在震惊之中,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接连爆出惊人的消息。堂堂莲玉太上长老居然爱慕别人上百年,这需要多么的痴情!而莲玉的的威名和美貌他们都是知道的,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子才配的上莲玉,居然还让莲玉这样的美女苦等百年都没有结果,这实在是让他们有些想不通。突然之间,他们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这消息实在是有些让人吃不消。太惊人了。不过看样子这消息应该假不了,毕竟谁敢遭一位太上长老的谣,除非是不想活了,而且萧承云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这是他们师父那一辈的事,事实的真相是怎样,他们其实也无从查证。“你怎么知道。”
对于这个青年话,一下子就有人震惊了起来,要知道这可是上一代人的事,他们这些小辈是不可能知道的,怎么有人出来证实,这倒是很让人意外。“因为有一次师父喝醉了,虽然说的有些模糊不清,可我听到了血檀和莲玉师叔的名字,还是血檀是混蛋,负了莲玉师叔,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是有着这么一回事。”
这青年回忆了一下说道。这青年的师父那白衣老者,莲玉的爱慕者之一,也是和莲玉同一代的人,对于当年的事也是一清二楚,想来因为这位青年的证实,也说明了血檀和莲玉有着关系,这白衣老者爱慕莲玉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们这些弟子也都知道,只是莲玉一直都没有同意,态度也是不冷不热,让人拿不准莲玉的意思,现在这么一说,就有些明白了,原来莲玉早就心有所属,怪不得对于那白衣老者的追求无动于衷。对于这血檀是何方神圣,也都好奇了起来,居然能让莲玉喜欢上,看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只是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好人罢了。“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三公主现在对于莲玉和血檀的事也是信了八分。可是对于血檀的来历还是挺感兴趣的,她可是知道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可是天之娇女,高傲的很,一般热人根本就如不得他的法眼,居然看上了这血檀,而且还苦等了上百年,这份痴心不可谓不深。要是血檀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想来莲玉也是看不上的,作为徒弟,对于师父的终身大事还是很关心的,尤其是萧承云的师父,三公主就不禁的质疑了起来。“我师父在屠宰场待了上百年,你们不认识很正常,就连宗内的不少长老都不认识,也只有老一辈人才知道我师父。你们想要关于我师父的事,还是为你们的长辈吧!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
萧承云如实说道,毕竟血檀好像有着不愉快的过去,他不想提起,一般人也不好询问,不过和他血檀同一个时代的人就应该清楚。“在屠宰场待了上百年。”
三公主的眉头一皱,那屠宰场是什么地方,那是下人待得地方,宗门弟子根本就不回去,更别说宗门内的长老了,可血檀居然在那里待了上百年,这是一个概念,三公主对于血檀也是质疑了起来。要是血檀的身份十分的高贵,能待在那种地方吗?可莲玉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真是让人不解,按理说以莲玉的高傲,一般人根本就看不上眼,在宗门中也是十分的强势,是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怎么会看上在屠宰场做事的人。难道这血檀真有什么过人的本事不成,要不然自己的师父怎么会看上血檀,还苦等了这么多年,这一个个疑问不断的出现,三公主想要知道答案。“你对你的师父了解多少。”
三公主向着萧承云询问道。“我其实也不是很了解我的师父,我只知道他很厉害,很强势。”
萧承云一想到血檀一次次的出手,萧承云心有体会的说道。萧承云说了,等于没说,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不知道萧承云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知道。“上代人事我们根本就不了解,不如去问我的师父吧!他应该知道。”
一个青年提议道。问萧承云,也是没有一个结果,问了也是白问,看来也只好找个了解事情真相的人询问。那白衣老者好像是最为合适的人,他爱慕着莲玉,又跟莲玉是同一时代的人,想来知道不少的事,问他好像最为合适了。“好,我们就去搞个明白。”
三公主现在也没有心情灭杀萧承云了,急着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要知道这可是关系着她师傅的幸福。至于杀萧承云,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知道萧承云没死,打听出萧承云住在哪里还是很轻松的事,她不相信萧承云一辈子不出来,只要一出来,那就等死好了。毕竟她可是地境的强者,萧承云只是炼骨境武者,她确实是有着这样的自信。众人达成了一致,不光是三公主关系莲玉,其她的弟子也是十分关心他们的师父,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对于这个血檀很是感兴趣。要是在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后,萧承云要是胆敢骗了她们,那就不光是三公主,恐怕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会放过萧承云的。冒犯她们的师父,这可不是他们能容忍的。非把萧承云生吞活剥了不可。怕萧承云趁机逃跑,就把萧承云夹在了中间,前往白衣老者所在的院子,去询问真相。此事白衣老者也是变得郁郁寡欢,坐在小亭中,摆上了一坛坛美酒,一杯杯的喝着,好像心中有着什么烦心的事一般,想要借酒消愁。对于这些弟子的前来也是一愣,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不过白衣老者并没有要理睬他们的意思,依旧是一杯杯的喝着杯中美酒,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愁,好像这酒并不能抚平心中的不悦。这青年看得出来,白衣老者是认识血檀的,心中好像是有气,这才这么说的。而且他们好像是问对人了,心中也是有些欣喜,只是白衣老者有些不高兴,好像不愿意说的,这才是让他最为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