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天发誓,方才的一切都是无意为之,若心生半点对王爷不敬之心,我愿意单身五十年……不,单身一百年。”
云南月赌咒发誓,表明自己真的真的真的只是不小心。并且在夜君绝面色越发阴沉之前,背起竹篓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回去的路我记得,多谢王爷的恩情,后会无期。”
马车已经驶入京都,跳下马车的云南月一溜烟的消失在人群中。贺东看着早已经没了人影的女人,又转头看了看面色不善的王爷,咕噜一声咽着口水,开口承认错误。“王爷,都是卑职的错,卑职见那匹马长得俊想骑一下,没成想那匹马竟然尥蹶子跑了,这才害的王爷和那女人同乘一车,卑职甘愿受罚。”
贺东以为,是因为他手欠要骑马的原因,才导致了接下来的一些列事故,更是因为那女人的种种行为,惹得王爷不开心了。所以,罪魁祸首的他主动认错,不就是十几军棍的事儿么,又不是没挨过打。“回去领赏。”
“是,王爷,卑职领……啊,领赏?”
为。为啥啊!……去采药的云南月回到了陆家听雪楼,虽说走错了几条街,但还是误打误撞的成功回来了。对于一个路痴来说,相当之不易,掌声响起!!远远地便看到树荫下那如画卷一般的画面。垂髫的青柳随风摇曳,陌上人如玉的公子坐在树下,透过树叶间的阳光在他身上泛着圣洁的光芒。也许美不胜收四个字用来形容陆泽谦并不合适,可事实上,便是如此。许是听到了脚步声,或许是熟悉的气息回荡在鼻尖,陆泽谦抬起头,温柔墨玉的眸子擎着春风般的笑意看向云南月。“还想着派人去接你,累了吧。”
陆泽谦起身走上前,动作轻柔的将云南月背着的小竹楼卸下来,倚在了石桌旁。“小看我?我可是云南月,你的小命还握在我手中,吃了。”
扔给陆泽谦一尊白色瓷瓶,瓷瓶里面正是今日去采摘的龙鳞鸢尾花制作成的药丸。原本有三颗,却被狗币夜君绝糟蹋了两颗。“为了我,南月辛苦了,路上可遇到了别的事情?”
“没有呀,挺太平的。”
耸了耸肩,云南月没有将上官家派出杀手的实情告知陆泽谦,也没有将遇到夜君绝后的种种事情讲出来。主要是没有这个必要,一旦陆泽谦的毒彻底解了,她们母子四人便离开夜北国。告诉他的话,只会徒增麻烦,所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她在离开夜北国之前,放一把火烧了夜王府,顺便把云家也一并烧了。说起云家,她也是时候回去拿原主娘亲的遗物了。云南月没有注意到,当她说起没有事情发生的时候,陆泽谦吃药的动作停顿了半刻,唇角浮现出一抹时有时无的苦笑。“崽崽们呢?”
回来好一会了,也不见自家的三只小吞金兽出来迎接,平日里小胖墩早就跑出来嚷嚷着要吃糖葫芦了。“南月走后不久炎儿夜儿小星星便睡了午觉,这个时辰应该醒来了。”
“睡午觉?”
当娘的还不知自家儿女什么德行么,他们三个会乖乖睡午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心存怀疑,云南月一步步走向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