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上就会深深地陷入他美色之中的类型。要不然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也不至于兴起调戏夜君绝。但,千万不要被狗王爷的美色欺骗,这货就是个又偏执又暴力又疯批的王爷。“有事儿就说,还请王爷别这么拉拉扯扯,我没钱买裙子了。”
“等本王入睡后再走。”
坐在椅子上的夜君绝没有松手的意思,微微抬起头,深邃的目光对视着云南月幽深的凤眸,看的那么入神。他不是第一次察觉到,云南月的凤眸就像是无尽的汪洋大海,明明万事万物都在她眼里一一呈现,却从不曾留下痕迹。直到,夜君绝看到云南月眼中升起一抹波涛的寒意。“抱歉,本人拒绝陪睡。”
治病是看在恩怨扯平的份上,做饭是不想让夜王府侍卫不去陆府添麻烦,如今又要她陪睡?当真以为她还是五年前的云家弱鸡大小姐么?“本王头疼症发作了,又十分的困乏。只是想让南月陪在本文身边说说话,待到本王入睡之后便可离去。”
夜君绝还特意添加了一项条款,她的诊金按照时间来算钱,每一刻钟白银万两,餐饮费另算。半眯着眼眸的云南月衡量着利弊,但是吧……这人总不能和钱过不去,对吧!“上床,睡觉。”
云南月像搀扶过马路的老奶奶一样,硬生生的扶着夜君绝躺在床上掖好了被子,就差唱上一首摇篮曲儿了。躺在床上的某王爷也不恼,目光看着搬椅子坐在床边云南月,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开口问道。“本王也去过凌南国,凌南山美水美人更美,南月家中可还有旁人?”
“除了三个孩子外,都死绝了。”
守在床边,云南月双手抱着肩膀坐在椅子上,两腿搭在床沿儿,随意的回答着夜君绝的问题。“南月似乎很厌烦你的夫君。”
“似乎?不是似乎,是非常厌烦,他死那天我尤其非常特别的高兴,犯法了么?”
余光扫了一眼夜君绝,云南月脑海中无数次幻想这货原地爆炸的画面。在十八楼狱的这五年,每每做梦,大多数时候梦中都是夜君绝的身影。每次从梦魇中醒来,她都会脑内模拟一场夜君绝奇葩死亡的方式,才能让她的内心稍稍平衡一些。躺在床上的夜君绝怎能感受不到来自云南月眼底的怒火,五年之中,每每午夜梦回都是她的影子盘旋在眼前。因为念相思的余毒也好,还是求他放过的那个可怜女子印在脑海中挥散不去也罢。这一次……“王爷,你睡着了么?”
“本王已经有了困意。”
夜君绝缓缓瞌上眼眸,但……十个喘息的时间不到又问道云南月。“南月为何会屡次迷路?”
“我der行么?”
“何为der?”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