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启的那瞬间。阳光破开云层,照在夜君绝和云南月身上。玄衣与白衣仿佛黑暗与光明两个极端,但……这两种极致的颜色却又那么的和谐。就像二人本该如此。除去面具的夜君绝低下头,深邃的眼眸微微低垂,对视着云南月如深海一般幽兰不见底的凤眸。那是浩瀚无垠的夜空与的广阔无际的大海的碰撞,彼此的身影映在了对方的眼中。“动心了么。”
低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云南月的耳畔。云南月回给夜君绝的,唯有一个你是不是der的眼神。毫无征兆的问她动心不动心?她动个卵子的心。“民妇是来给王爷换药的,还请王爷别浪费时间,民妇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背着医药箱的云南月想要进入书房给夜君绝换药。谁知,刚上前走一步就被人墙挡住了去路,撞在了夜君绝健硕的胸膛上。“书房里有三只可爱的小老鼠,不方便换药,我们去更大一些的房间。”
说着,夜君绝踏出书房,并且很自然的牵着云南月的手,结果么,自然是被云南月甩了开。“男女有别,还请王爷自重。”
“有别无别又何妨,南月是医师,何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的规矩。”
“呵~”看着光天化日说骚话的夜君绝,云南月冷笑着。“看来王爷的心情不错,定是因为伤情也恢复的不错,既然如此,明日起民妇便不再来夜王府了。”
云南月话音刚落,刚才还满嘴撩骚的某王爷脚下一软,说病就病,整个人更是朝着云南月压去。“头晕,想吃南月亲手包的饺子。”
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云南月趔趄了一步,明知夜君绝是故意的,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还在腰部的狗爪子。“王爷……请您松开!”
“不,除非南月答应包饺子。”
“松开。”
尼玛,比猪都沉的重量压得她腰都快断了,这货脑子进水了么?五年前的狗王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要人命灭人九族。现在的夜君绝……是吃了过期食品吃坏了脑子么,暴虐疯批高冷人设呢,让狗吃了么!“答应本王包饺子,本王便松开手。”
一句低沉磁性的话语几乎是拍打在云南月的耳畔,夜君绝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话语,在外人看来那一副男女相依的画面过于涩涩。爬墙头看戏的周岩等人也好,被踩在地上还没起身的贺东也罢,一个个都表现出了很不理解的样子。王爷是不是冲到了什么,还是说云南月当真是狐狸精变得,才迷得王爷这般……这般……众人这般这般也这般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是有句老话说过么,烈女怕郎缠,云南月是不是烈女他们不知道,但王爷绝对是缠人的郎……不对,应该是缠人的狼。“包,我包!”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某女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夜君绝,你个大冤种,你特娘的就是个纯纯的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