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叔叔,我们自己会找到回家的路。”
拿着糖葫芦的云星辰还很是礼貌的朝着昏死过去的男人鞠躬行礼。而后,兄妹三人一个继续吃着糖葫芦,两个继续讨论问题,三道身影消失在人群尽头。当然了,二宝云夜虽然出手利落,却不至于将人杀死。但这不代表夜王府的侍卫就会放过男人。护送小主子回家的周岩等人将昏迷的男人拖到了小巷,又是一顿毒打,他们才不管男人生或死。“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的废物,还相对我们夜王府的小王爷小郡主动歪心思,去死吧!”
这边,周岩等人暴打坏叔叔。那边,云南月给夜君绝换药后,踏入厨房包饺子。为避免昨天的那种情况发生,某女人将门关的严严实实。可门是关上了,窗户却堵不住夜君绝的脸。半倚在窗边,某王爷一手拄着下颚,一手轻轻地敲击着窗沿,发出咚咚作响的声音,反的云南月真想把这货也剁吧剁吧活馅儿一起煮了。“王爷在看什么。”
“南月没有看本王,又怎知本王在看你。”
“……”夜君绝很确定,他喜欢看云南月炸毛不得的表情,十分生动。看着眼前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的女人,五年前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眼前。柔弱哀求也是她,拿着剑威胁做错浪荡行为的也是她。如今,蒙着面纱带着孩子归来却不予自己相认的还是她。云南月,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南月,你恨你的夫君么?”
“为何这么问?”
“这里就只有你与本王二人,聊聊家常。”
“呵,家常有什么好聊的,您是高高在上的夜王,不会喜欢我们平民百姓间的凡尘俗世。”
云南月拒绝和夜君绝聊下去,继续包着饺子。“南月的夫君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你才不愿提起他,才会对他心生恨意。”
磁性低沉的声音好听到让人耳膜怀孕。还是如五年前一样,却又与五年前不一样,少了淡漠如水的冷意,少了置人于死地的狠绝。像极了一个丈夫与妻子之间才有的平淡温馨。温馨?云南月蹙眉,嘲笑着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王爷为何非要知道我相公的事情?顺道友情提示一下,民妇在夜王府的每一刻都是收费的。”
“想知道便是想知道,顺便回一句,本王有钱。”
夜君绝学着云南月的语气,一句本王有钱更是惹得某女人心中吐槽连连。奸臣贪官狗王爷,你的钱还不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行,你舍得死老娘就舍得埋。“我是被迫成婚,渣爹为了一些我记不得了的阴谋,把我当成礼物送人,后来……我相公就死了,死的老基波惨了。”
“何为基波?”
夜君绝好奇地问着,他知道自己在云南月口中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又是坠落悬崖,又是被马车来来回回碾压,总之,她能说多过瘾自己在他的故事里就死的多么惨烈。可,何为基波?“形……形容词,夸大的意思,很厉害,猴赛雷,六六六一个意思!”
“比如,南月很基波美丽。”
“……”夜君绝。我敲你大爷你造么,敲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