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俊俏的一张脸,连神明都会偏爱。多么磁性低沉的声音,听了耳膜都会怀孕。多么社死的瞬间,她真想杀了夜君绝抛尸乱葬岗呢。“南月为何这般看这本王。”
夜君绝明知故问,低着头目视着要将自己碎尸万段了的女子,深邃清冷的眉眼舒展开一抹笑意。“这个字错了应当这么写,本王来教你。”
俯身弯下腰,夜君绝握着云南月的手,牵动着她手中的毛笔,将错别字修改正确。“夜君绝,你喜欢什么样的棺材。”
云南月决定了。今天她绝不会让夜君绝活着走出听雪楼大门。绝不!“无论什么样的棺材,只要能和南月生同床死同穴,便是本王心之所喜。”
依旧俯身弯腰且手中握着云南月玉手的夜君绝笑着,眉眼间的笑容那般真切。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天地之间,二人眼底映着彼此,男人说着这世间最动听的情话,气氛恰到微妙好处。可下一秒,砰地一声!云南月一击头槌,以自己的脑门狠狠地敲在了夜君绝的脑门上,生生的破坏了这一幕美好的画面。蹲在听雪楼墙头看戏的贺东紧紧地皱着眉头,距离这么远,他都听得到两个脑壳撞在一起的声音。云南月这娘们也太狠了,王爷不就是看了她写的剧本,有什么可尴尬的,除非看到了少儿不宜的剧情。就算是如此,也不必要鱼死网破,刚才那一撞,险些脑浆子都要撞出来了,可怜他们家王爷的脑壳啊!“你和我,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听雪楼!”
云南月不知夜君绝看到了哪里,是不是已经看到她正在写的强吻剧情。“本王只看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剧情,相信本王。”
夜君绝辩解着,眼见着云南月又一击头槌袭来,某王爷抬起手轻抚着某女人的前额,阻止她‘自杀式’的攻击。“不信的话,南月可以问贺东。”
夜君绝一记眼神杀,蹲在墙头好戏的贺东连连点头。“是滴是滴,王爷和我刚刚踏入听雪楼,就看到你在写什么东西,王爷刚刚拿起一张纸,你就回头给了王爷一头槌。”
贺东不走心的替自家王爷作伪证。写剧本不就是给人看的么。也就是小寡妇吧,换做是别人,王爷早就把她都个拧下来了。“当真?”
“千真万确。”
“你来做什么。”
“赴约小星星的约,来听雪楼吃饭。”
“松开手。”
云南月这才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夜君绝一手揽在怀中,一手还捂着她脑壳,而且……俩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一起。“本王怕你再做傻事。”
“放、开、你、的、手。”
凤眸半眯,面纱下,云南月一字一句咬着后槽牙蹦出。“好,本王松手。”
夜君绝松开了手,但也并没有完全松手。而是捂着云南额头的手下移,移到了某女人后背腰部以下的位置。“夜君绝,你今天是真不打算离开听雪楼了,好,我送你一程。”
“本王若说不小心,南月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