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想吃饭了?”
“娘亲以后莫要贪杯了。”
坐在一旁的云炎给云星辰剥着蟹肉,开口似是劝说的语气带了一些无奈的说到。家里名副其实的老大都发言了,她做小弟的哪敢反驳。“是,娘亲以后一定会注意。”
“爹爹以后也莫要准许娘亲再贪杯了。”
云炎再次开口,语气亦是带着些许的责备。“爹爹也定会注意。”
“嗯。”
得到了二人的准许,某小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视线又落在云夜身上。“二弟,螃蟹性寒不准贪吃,会肚子疼。”
“知道了。”
云夜放下手里的大螃蟹,转而拿着笼屉里的蟹黄包。“你们家谁老大?”
老王爷看了看一家五口。夜君绝,云南月,云夜和云星辰四人整齐划一的指向云炎。他们家名义上的户主是夜君绝没错了,实际上的话事人是云南月也没错了,但要论威慑力那害的看长子云炎。小家伙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上管天下管地中间拿捏夜君绝和云南月,稳稳的没毛病。“对了!”
似乎想起来什么,云南月将玉佩扔给夜老登。“今儿中午有个陌生的男人让我把玉佩转交给你。”
玉佩落入夜江岳手中的那一刻,表情瞬间变了。向来嘻嘻哈哈的老者神色严肃起来,一双花白的眉头拧成了麻花。“谁给你的?”
“不认识,那人这么高,这么状,从这个角度来看倒是和你有一些相似。”
云南月左看右看,更加确定中午来找她的那人和老夜头想象。“老头,你和那人有啥不可告人的关系?”
轮到云南月打趣老夜头了,她笃定二人之间有关联。但夜江岳的目光一直盯着玉佩看个不停,眼珠子都要陷里了。“阿绝,玉佩有啥来历?”
“若是本王没有看错,这玉佩是天鱼双生佩。”
“昂,然后呢?”
“玉佩是岳王的身份象征,只传子嗣。”
“你的意思是今天那玉佩找我的那个男人是夜老登的儿子?”
云南月惊讶的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我还以为夜老登是孤儿呢……不对,是孤爹呢,没想到还有个儿子。”
从夜江岳出现在那一刻,就给人留下孤身一人的老不修形象。云南月只知道夜江岳有妻子,但已经去世许久,而且他也从未提及自己还有子嗣。所以她就自动脑补老夜头早年丧妻中年丧子晚年孤寡的标签。“皇叔不仅有儿子,还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哎??”
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怎么从来没听老夜头提起过。难不成……夜老登常年戍守边关,导致妻子郁郁而终,儿女心生怨恨选择与父亲老死不相往来?好一出家庭伦理大剧啊!“老登,你也别太伤心了,事情已到了这一步,看开点。”
云南月想开口劝夜江岳放宽心,孩子么耐心一些……可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夜江岳站起身怒摔天鱼双生佩!“狗日的小杂碎,回夜北国了也不来找老子,早知道老子就把你生土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