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听听是个什么对策才是正事。一路不停跑回来的她,自然是先一步到家了。先是在门外扶着胸口平了平气息,等到不再喘气的时候,木小树这才进了屋。目光所及之处,木姨依然寸步不离地守在泽泽身边,所幸的是再走近一些后发现,吃食多多少少动了一些。一时之间也是宽慰地笑了,走过去轻轻唤了一声妇人,并顺手收起了碗箸。妇人只是稍稍点了点头以作回应,她的神情没有丝毫松懈,从始至终紧张注视着床上昏迷的孩子。木小树无言地站了一会,感慨千言万语再好听又有何用?抵不过一个活生生的稚子笑脸。估摸着村里人也该过来了,便着手先将用过的碗箸送去厨房。脚才刚迈出门,远远便见到四五个火把正朝木家而来。木小树心里嘀咕了一句所料果然不差,就利索地转身朝厨房而去。这到了厨房,她才刚刚将手里碗只落下不到一秒,突然之间,就被一股凌然大力袭击。心脏骤然狂跳,木小树更是在惊惧的余光中见背后探出来一只手,牢固而强势地半圈住她的腰,使她无法挣脱。就在她要拼命大喊的时候,背后的另一手也是闪电之迅摸上来,严严实实捂住了她的嘴。捂得那样紧,甚至令她呜咽之声都发不出来。肉体之间的鲁莽而紧密的接触,除了带来不适更有无尽的恐惧。是个男人!是谁?有何目的?电光火石之间,她脑子瞬间闪过这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