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便是专程来拆我的台吗?”
清让没好气地瞥了红衣女子一眼,语气依旧冷漠得紧。红衣女子依旧没有转开视线,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后,又像是想笑又像是叹息般地正要开口。就被清让先一步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我知你想说什么,憋回去。”
木小树睁大着眼睛,看着两人一来一回地搭着话,直到听到徒儿二字,才忍不住在两人说完之后,小声问了清让,“她当真是你师父么。”
若是的话,难怪当时他在村口诊病时,一板一眼说得像模像样的,看来竟是真的学过。但这么说来,清让与虞笙,岂不是成师兄弟了?那为何先前在山洞里见面的人,两人都没有认出来?“是,不过马上也是你师父了,她便是我先前与你提的良师。”
清让稍稍点点头,目视前方冷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