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
又遥遥想起来蛇族中好像还有个多年流传下来的古制，荣飒神情又收紧了些，“我没记错的话，你族内成婚之前，除了契约必不可少，是不是还有个什么必须通过的破试炼来着？”
听到这里，墨染更是勾了勾唇角，笑得魅惑迷人。“毕竟是荒淫的蛇族嘛，寻常都没有几分正形正经的，便只好在这形式上多立些规矩名目，就是也不知这些个塞耳盗钟、自欺欺人的形制，做出来到底是给谁看的，蛇族中人，只怕是也不爱看。”
“至于那试炼，还请师父放心，有墨染徒儿一人在便可通行，并无危险。”
见墨染言语中自信笃定，荣飒也安了心，“总之，一切谋划，都要优先考虑置她于危难之境之外，剩下的，你再自己看着办吧。”
墨染也不急着应答，眯了眯眼狭长的凤眼，过了一会才不急不缓地开口。先是道，“师父真是对娘子贴心爱护至极。”
后才道，“那‘她’呢？要管么。”
荣飒自然知道他此刻口中的说的“她”是谁，也是沉了沉双目，思虑半晌，才缓缓回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