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醉酒选择遵从自己的身体本能,而另一个只因为他的一句话,放弃了心底的恨意及抵抗。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真是让人可悲可叹。郁衍慢慢向下试探,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吻是两人的缠绵,是温柔的试探。他醉了,她也晕了,此刻的他们只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此一刻的美好共存。当柔软的嘴唇相互触碰,缠绵,温柔的大脑顿时陷入了无际的空白。她这次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也是最后一次的温存。外面的天越发晴朗,满地凌乱的衣服显示出昨晚的战况激烈。她躺在沙发上,睡得很是安稳,乌黑的秀发遮掩住半张脸,身上盖着郁衍的外套。他则早已酒醒,静静地靠在窗户上,插着兜立在那里,看着外面昨夜被风雨吹断的枝条。而后抽罢一根烟,转身离开。对于昨晚的事,他只模模糊糊记得半晌,可就算只有半晌,也足以令他难以言说。为何,他昨晚会回来,又为何会和她共处一夜。这一地的凌乱,摔碎的酒杯,令她不敢在往下去想。南棠这一夜睡得很香,她睁开眼睛,左右望了望,只剩下一片狼藉,和郁衍仅留下的一件外套。他走了,这对他们两个来说,应该也算得上是互不打搅吧。南棠走到门口,竟发现门没有反锁,这是什么意思?南棠来不及多想,也许这算的上是赔罪,又或者是昨晚那一夜的交易。不管怎么样,她总算可以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南棠带着这段时间自己在网上查到的资料,奔走在各大投资公司之间,只想着可以重新复兴南家。面对南城,她并没有告诉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方面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另一方面,郁衍的实力在帝都真的没有人敢奈他何。虽然他知道南城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可是她不想再让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因为自己受伤了。不管是南城还是司邢,这都是在这个世上她仅存的亲人,她决不允许他们再出任何事。自从那一晚过后,整整三个月,郁衍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对此,南棠也慢慢变得不再在意,将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投到南氏集团这件事上。她和南城以及司邢这段时间,奔走各个城市。可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找齐了当年南氏集团当年所有和她父亲关系还不错的股东。然后将自己想重建南氏集团的计划告诉了他们。“放心,在我创业之前,你父亲竭尽所能的帮我拉投资找赞助,这份恩,我永远记在心里,以后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责无旁贷。”
“是啊,你父亲当年在南氏集团的时候,没一个人敢说他不好,可是不知惹到了哪家的嫉妒,竟然会故意陷害。”
“可惜苦于这么多年没有证据,到今天也没沉冤得雪。这也有我们的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