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臻,是一名中医康复医生,每天和一些不同的病人待在一起,帮助他们做康复治疗。人身体的每一个穴位都有各自的作用,别的年轻女孩看的书籍都是浪漫言情小说,韩剧。而我看的是易经,风水,医书,战争片,从小到最喜欢文学方面的书籍,所以整天泡在图书馆里。因为性格孤傲,同学们也不喜欢和我玩,我只有一个死党,从小一起长大的胡慧兰。我总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例如鬼魂,同学们都害怕,觉得我神经质以外,带着半信半疑,都不跟我玩,觉得我是异类却又不敢得罪我,所以干脆离我远远的。只有慧兰喜欢听我说那些鬼魂的事,在自习课以后,她总是挽着我的手问:”怎么样,今天晚上有没有好朋友。”
最痛苦的事是别人看不到,而我却要假装看不到,心里害怕的要命也要若无其事。鬼魂总是可怜的,很弱很弱的,和人的样子一样,只是脸很惨白,一般和人都是在不同的时空里各自游荡,比人还孤单可怜。我睡觉从不关灯,那是因为18岁那年,刚过成年礼被一个调皮鬼吓得不轻。记的那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旅行,第一次坐飞机去云南旅行。本来是去找慧兰的,结果她重色轻友,先和男友去了大理,留我一人在昆明,因为下飞机就已经是夜晚,只好就先在昆明找旅馆住下。人生地不熟,只好随便找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一进房间就感觉不对劲,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以为是自己太累的缘故,洗完澡,看了会电视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一两点的时候醒了,电视机不知道谁关了,开床头灯也不会亮。还在心里嘀咕这么大的昆明还会停电吗?这老板也太小气了,怕我看电视不关吗?省电也不至于这样吧!没想那么多,就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大概四点的时候有一股力量拉扯着我的被子从我的脚边缓缓爬上了我的床,轻轻的在我右边床上躺了下来。我知道她在看我,可是我假装熟睡,汗侵湿了我的贴身背心,心里拼命的叫救命。可是怎么叫也叫不出来,身体也动弹不得,凌晨五六点的时候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她缓缓的爬了起来,站在门口,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是个短发,瓜子脸,年纪和我相仿的小女生。漂亮,可是也很吓人,她朝我笑笑,眼睛发出绿色的颜色就不见了。回家病了一场,好长一断时间像霜打的茄子提不神来,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鬼,吓得够呛。一直到现在27岁了,还是害怕,所以台灯成了我的终身伴侣。一直以来从这坐城市飞到另一坐城市。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整天像个做梦的小孩,在古老的建筑里徘徊。寺庙里焚香念佛是我常做的事,大理鸡足山下九莲寺的师太觉开说我很有佛缘。在三圣殿虔诚祈祷,心里虽然已无情深缘浅,但是还是祈求因缘,总觉得世人皆善,结果也只是想像而已。随着红尘历练中才发现有人的地方就有欲望,无一人例外,当然我也不外如是。在见证了人情冷暖以后,越发想盾遁入空门修行一番。奈何尘世有双亲,心有牵挂,念头就此做罢。选择当医生是一次生命的震撼,高中时期。在繁闹的街上一个路人突发性休克,却没有一个人懂得急救,我们只能看着,却不能做什么,因为抢救不及时,病人就这么走了,第一次看见死亡,感触很深!我退出人群,没人看到我的泪水,所以发誓一定要学医,学急救,不想措手不及,不想无能为力。没想普渡众生,只想能力所及,不想看到一个将死之人,天灵盖上的黑色死亡印迹,除了祈祷他一路走好之外,却不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