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豪门吕家被他一夜灭族!燕山之上三大柱国,都奈何他不得。楚门之地,这家伙更是杀了个两进两出,听说现在楚家家主楚正良还在楚门山上鬼叫呢?这等绝世狠人,他的笑,落在张九龄眼中,就好像是阎王在索命。“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江北怎么得罪你了。”
“为什么屡屡揪着我们江北人不放!”
“当年惹到你的是吕家,是吕华,你何必要迁怒我们江北人?”
张九龄老脸惨白,惶恐问着。他也是心里憋屈。当初围杀他的人多了去了。可为什么这家伙,不去找别人,这刚一出现,就拿他们江北开刀。不过,这话问完之后,张九龄也便觉得没有意义。最初的惊恐淡了许多,满心绝望的张九龄,自嘲一笑:“算了,不问了。”
“到你这个位置的人,想杀谁,不想杀谁,先杀谁,后杀谁,不过一个念头的事情,又何需要理由?”
“而且,说真的,楚先生,我也理解你。”
“理解你为什么恨炎夏,为什么一上来就要报复炎夏武道。”
“毕竟,当年我炎夏武道的举动,确实让人寒心。”
“你把故国当自己最后的归宿,你用尽全力想尽一切办法摒弃万千艰难险阻,就为了回到祖国,回到自己的故乡。”
“你那时候,应该觉得,只要回国了,一切就都好了吧,一切就都安全了。”
“就像,在外征战的将士,想要回家。”
“但最后,等来的并不是祖国同胞的庇护,是武神殿的冷眼旁观,是炎夏武道的冷漠无情。”
“要是我,身处你当年境地,应该也会绝望自杀吧。”
“你对炎夏有恨,太正常了。”
“我张九龄身为江北武道领袖,愿意今夜赴死,替当年江北武者的作为赎罪。”
“但我只求,我死之后,楚先生不要对江北武者斩尽杀绝。”
“至少,要给我江北之地,留下几个苗子。”
“就当,是我这个老家伙,对您的央求了。”
张九龄无力说着。低缓的话语之中,带着几分央求与凄楚。当年国境外,诸国合围叶凡。炎夏武道,是该护,还是不该护。其实,在这之前,在国内武道界,是有过讨论的。到现在,张九龄还记得,那一日,武神殿几大柱国连夜急召全国除江东之外的几十个省份的武道领袖,前往燕山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