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的那位神秘老板！”
张若曦看着张成功说道。“你说什么？！”
张成功闻言，无比惊讶，两手抓住张若曦的肩膀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也是无意之中知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比你更想针对张艺函和苏小凡，可是每次都失败，这让我很恼火，有一次苏小凡整我，把我带到一个废弃工厂，丢下我一个人在那里，还绑着我，把我都吓晕了……”张若曦看着张成功说道“也正是因为那一次，我吓晕之后被送进了医院，无意之中，听到第一医院的院长在和人通电话，我这才知道苏小凡原来是第一医院的老板。”
“后来我又找人调查，可查不出第一医院老板的资料，所以我心中大概这么认为，但是不敢确认。”
“不过，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从那以后，我就渐渐的开始尽量不和张艺函接触，尽量不和他们发生正面矛盾。”
张成功闻言，眼珠子瞪得老大，看着张若曦叫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自己也不敢确定，我怎么能对你们说？”
张若曦委屈道“何况，那时候你们都看不起苏小凡，我说了，你们能信吗？”
“那你也应该提醒我们！”
张成功怒道。“我暗中提醒你们很多次了，可是你们从没当真过。”
张若曦摇着头说道“就在不久之前，我还提醒了爷爷，说苏小凡的身份可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可是爷爷也不信我！”
“怎么会这样！”
张成功感觉不敢置信。本以为苏小凡也就仅此而已，没想到，苏小凡竟然是隐藏的大佬。是第一医院真正的老板，而不是什么经理。“事实上，你们早就应该有所察觉了，可惜你们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现实，”张若曦看着张成功说道“还记得第一医院刚刚换了老板的时候吗？”
“这……”张成功回忆，眼珠子转动，说道“是了，那时候第一医院的老板很神秘，几乎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知道这位老板的身份……苏小凡，可真会伪装！”
“不仅仅如此。”
张若曦说道“那时候爷爷叫我们去和第一医院谈生意，我们连见老板一面都做不到，直接就被赶走，而张艺函过去了，直接就谈成生意了，那时候你难道没怀疑过，这里面有蹊跷吗？”
“我当然怀疑过。”
张成功叫道“我以为第一医院的神秘老板，可能是和张艺函有关系，或者是情人，或者是朋友之类的，可我至今都不敢相信，那个神秘的老板就是苏小凡！”
“还不仅仅是那一次值得怀疑！”
张若曦看着张成功说道“你再仔细想想看吧，我们针对苏小凡多少次了，每次他都能化险为夷，就像上次我们相拥LV包，栽赃陷害李惠，却被苏小凡提前识破了，他怎么会如此神通广大？就是因为苏小凡的身份不简单，提前识破了一切！”
“还有，上次爷爷生日宴会上，那个郑宏天忽然出现，说是苏小凡是什么恩人之类的，若是苏小凡只是个废物，就算是郑宏天的恩人，能得到郑宏天那样的礼遇吗？”
“外加上这一次，你们惹怒苏小凡，苏小凡直接联合几个公司，独揽大权，这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一个废物，怎么会有这么大能力？”
听着张若曦一段段的分析。张成功后退了一步，颤抖着手，再次摸出一根烟，用另一只颤抖的手，点燃。他眼神里无比的恐惧。原本只以为苏小凡咸鱼翻身，有了点成就，谁想到，苏小凡的成就早已经盖过了一切，凌驾于他张成功之上，不，是凌驾于整个张氏家族之上。相比较于第一医院的规模和赚钱能力，他们张氏家族的张氏集团，真的不算什么。而苏小凡一个人的能力，早已经超越了整个张氏家族的能力！“他居然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张成功深深吸了口烟，颤抖的说道。“不是扮猪吃老虎，而是他根本不屑于对我们出手！”
张若曦摇头道。“不屑于对我出手？”
张成功颤抖道。“是的，如果苏小凡想要整死我们何必等到今天，早在之前，他就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让我们公司和我们家族破产了。”
张若曦言道。“是的，是的，是这样……”张成功冷静下来，说道“苏小凡还没有冷血无情到要整垮我们，只是……”只是我们太过分了。这句话张成功没有说出口。“之所以苏小凡没对我们下手，说白了，是因为有张艺函这层关系。”
张若曦言道“若不是苏小凡深爱着张艺函，他怎么可能给这个面子，早就整垮我们了，所以，我们还有机会的。”
“还有机会吗？”
张成功惊讶的看着张若曦。“是的，你去找苏小凡吧，对他低头，向他认错，就还有机会，若是今天你不愿意拉下这个脸，我估计到了明天，就是另外一个场景了。”
张若曦摇头道“就算苏小凡再给张艺函面子，那毕竟也是给张艺函面子，对我们的容忍程度，始终是有个限度的，我觉得今天苏小凡的所作所为，就是再给我们最后的期限。”
“最后的期限……”张成功默默说了一句，随后立刻掐灭了烟头，转身就跑。时间可不等人！另一头。苏小凡正打算离开第一医院总部大楼。刚来到门口。就看到张成功走来，拦住了去路。“怎么？又来找麻烦？”
苏小凡看着张成功淡淡说道。看着苏小凡风轻云淡的眼神和表情。张成功心里一阵冰凉，是了，就是这个眼神，苏小凡从来没睁眼看过他张成功，他张成功只是个小丑而已。张若曦说的很对，若不是苏小凡给张艺函面子，只怕张氏家族早就没了。原来，一直以来，所有人都错了，到底谁是废物？扑咚。张成功看着苏小凡，随后跪下。“有意思，你是不是有病啊，看到我直接下跪，向我求婚啊？”
苏小凡淡淡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成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