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有三种境界!
第一种,座上宾。
第二种,亲朋好友。
第三种,鸿门宴。
偏偏秦淮茹跟棒梗选择了最次的一种,明明可以过来大家伙一起坐下来闲聊,聚一聚,聊聊生活的乐趣,顺便在恭贺一下新郎新娘。
何乐而不为?
偏偏他们选择了最后一种鸿门宴,觉得自己是项庄舞剑,花里胡哨,想要让徐冬青往外掏钢镚,不就是料准了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怎么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生气。
呵呵。
他们还真的是想多了。
哪怕是在外面,徐冬青也会让人将他们给扔出去,就像是扔一块泥巴一样,当初自己也是心太软,才给了他们自以为是的资本。
“现在怎么办?”
棒梗有些心烦意乱,被人赶出来,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算是彻底的破灭,以后只能生活在狭小的空间之中,一辈子苟且偷生。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你还想做什么?”
秦淮茹看着棒梗,绕着巷子,朝着前门走去,心里面一急,立马拉住棒梗的手臂,痛苦的哀求道:“现在已经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
“你在胡闹,你的两个妹妹可能真的又有再次被你给坑了。”
“我已经老了,也非常的累,一个人照顾不了你们三个人的。”
呵呵。
“你的心里面还是没有我嘛。”
棒梗一把将秦淮茹给推开,亮出了手里面生锈的菜刀,面目狰狞的看着秦淮茹。
“我不想跟你在这里胡扯,今日,徐冬青不答应我的条件,我要让他喋血当场,不是办喜事嘛。他们一个个倒是光鲜亮丽。怎么不考虑一下我们这贫穷的亲戚呢?”
怒发冲冠的棒梗。
搀扶着墙壁,一点点的向前院挪动。
徐冬青坐在前院的主桌上,看着刘漳与茹茹的感情,一步步的走到现在,青梅竹马,一起念书,也算是不错的开局。
因此多喝了两杯。
正在跟许大茂喝酒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看着怀揣菜刀站在门口的棒梗,怒火中烧,特么的这人果然是无可救药,刚从后院将他们给赶走,这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给缠上来。
许大茂也看到了棒梗。
苦笑的摇摇头。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棒梗真的是阴魂不散。”
想当初许大茂可是还帮忙照顾过棒梗的,这私底下两人也做了不少的买卖。
虽然最后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那也是棒梗无能,看东西都看不住,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也就忍了,那也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
年轻的时候。
秦淮茹还是非常的妖娆的。
一双狐媚眼,很是会勾引男人。
徐冬青起身,默不作声的跟周围的人举起酒杯,跟周围的邻居敬酒,都是四合院的老人了,谁不知道谁是什么样子的性格。
砰!
走到门口的时候。
李国华将棒梗手里面的菜刀抢过来,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将他给拖到门外,门口的秦淮茹,底气不足的看着这一幕。
许大茂关上前院的大门。
秦京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两人,哀默过于心死,想当初她还是太过于仁慈,她突然有一种后悔的情绪,为何当初没有将他们全部都给送走呢?
“他还是一个孩子,只不过是暂时想不通,你们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再次绕过他这一次呢?”
秦淮茹羞红的双眼。
注视着上面的几个人。
傻柱斜靠在墙角,同样的面无表情,对于棒梗的出现,他打心眼里非常的厌恶,面子上更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有面子吗?”
“小丹,你今天接回去,我不会在为你操一分心,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还是自己做主吧。”
徐冬青有些意兴阑珊。
天煞孤星。
这棒梗可真的是一次次的刷新他的底线,跟贾张氏有一拼。
“你敢动手吗?”
棒梗自嘲一笑,挑衅的目光注视着徐冬青。
“我烂命一条,不值钱,可你就不一样了,金枝玉叶,如果被我拉下水,那你可能也要有牢狱之灾。”
哈哈....
棒梗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让徐冬青跟周围人的脸色一变。
“你特么...正是不知死活,如果没有周围人的接济,不出七天,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本事站在台阶上跟我说话。”
徐冬青嫌弃的一把将棒梗扔在地上。
“不!”
秦淮茹使出管用的伎俩,哭哭啼啼的拉起棒梗,还与多言,就被秦京茹打断。
“走吧。”
“你们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事情还没有发酵,我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可你们将我惹急眼,信不信我将你们都砍了。”
秦京茹凶悍的表情,一把将徐冬青手上的菜刀给夺过来,朝着棒梗砍去。
豁!
这娘们也是疯了,为了茹茹的幸福,果然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徐冬青看着棒梗的手臂,被菜刀划出了一刀伤痕。
菜刀染血。
边上的许大茂一把将秦京茹拦住,望着惊惧的二人:“赶紧离开吧。”
“你们这一对扫把星,要纠缠到我们什么时候,我们已经从四合院搬走了,就是为了少跟你们来往,怎么这么的不知趣呢?”
棒梗浑浑噩噩,捂着伤口。
悲愤的表情,夹杂着惧怕。
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立马逃离秦京茹的视线,徐冬青不想被他沾了自己的手,可秦京茹这疯娘们可是真的会跟他们拼命的。
“我们这就走。”
一路上。
秦淮茹跌跌撞撞,拉着棒梗朝着巷子跑去。
也算是一桩奇闻。
不过大伙哪怕是看见了,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对于他们的行为可是一点也不同情,在大喜的日子,给人家闹事。
没有被劈了。
已经算是侥幸。
“回去吧。”
徐冬青并未在关注他们,坐在刚才的板凳上,跟周围的人闲聊。
边上是娄姐,保养的还不错,年纪虽大,可风韵的味道依旧不减当年,她其实跟秦淮茹同岁,想当年,她跟秦淮茹也是先后脚嫁到四合院的。
可现在呢?
一个养尊处优,一个处心积虑,自然状态有很大的不愿意。
这一次从香江回来,也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想当初徐冬青毕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再说她一个人在香江的生意也有不少跟他有生意上的往来。
倒也亲近不少。
倒是傻柱,远远的偷看了一眼娄晓娥,也只能沉默的坐下来喝闷酒,当初如果不是眼瞎的话,现在的他,或许生活可能会发生天翻复地的变化。
可现在他只能远远的看一眼。
哪怕是主动上前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当初娄晓娥给他机会,让他跟着过去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可是他放弃了。
那就只能遗憾的收场。
就这!
还不知道被何大清埋怨了不知道多少次,一直说他眼瞎。
经过今天的事情。
他也算是彻底的看明白了,虽然大家还是四合院的邻居,可是地位上已经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好在他现在也不是孤家寡人。
有人照顾。
真正可怜的是秦淮茹。
一辈子付出心血,今日,一切都打了水漂,因为棒梗的胡闹,以及她的推波助澜,最次也是袖手旁观,导致一切又再次的被打回原形。
回到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
“喝一杯。”
娄晓娥举起酒杯,淡淡的看了一眼四周,在傻柱的身上停留了三秒,并未多言。
“走一个。”
“不过我刚刚可是看到傻柱在边上一直偷看你,你难道就没有重归于好的打算。”
徐冬青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奇女子。
一个人在香江打拼事业。
十足的一个女强人,徐慧真做的事业,在她面前,可基本上属于小打小闹,要知道几年前,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将酒楼的管理权送给傻柱。
就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呵呵。
“你难道是想要当说客?”
娄晓娥面色红润,不善言辞道。
“没有。”
徐冬青连忙摇头,就傻柱那优柔寡断,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他可不想将娄晓娥再次的给推到火坑,如果秦淮茹知道傻柱跟娄晓娥在一块。
她就能再次化身母老虎,将傻柱给抢回来。
顺便将娄晓娥的家产也给掠夺过一半来。
她有这个心计。
“我现在生活很好,有何彪在身边陪伴,每天不知道多开心了,顺便还能逗逗孙子,至于傻柱,他就是一个混不吝,看不出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
“这样的人,可不值得我再为他付出。”
娄晓娥一脸的平淡。
不得不说。
斩去了心中的枷锁,娄晓娥看待问题的眼光非常的精准,因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或者是因为一个不值得她付出的男人。
奉献自己的一辈子。
除了感动她自己之外,没有任何的效果。
十年前。
娄晓娥回来的时候,亲自挑选了一处酒楼,就是为了跟傻柱长相厮守在一块,两人一起经营酒楼,后来发现傻柱的心思一直在秦淮茹的身上。
才动了心思。
让傻柱跟她去香江生活,这本已经是她最低的要求了,奈何这最后还是被傻柱拒绝。
“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徐冬青看着苦笑的娄晓娥,安慰道。
“有的人值得付出,哪怕是用生命去守护,也是值得的,有的人,就是一滩烂泥,根本就不值得呵护,当初如果不是聋老太将我跟他锁在屋里。我们两人根本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一幕,他曾经许诺跟我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可结果你也看到了。”
“秦淮茹迷惑他的心智,宁愿给别人当牛做马,也不肯看在何彪的份上,跟我重组家庭。”
娄晓娥自嘲一笑。
一脸的洒脱。
“也是。”
“当初的聋老太可是对傻柱掏心掏肺,这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给他,奈何这家伙玩脱了,最后老太太对他也是彻底的死心。”
“无望之下,才找到的我,让我帮忙养老。”
徐冬青对过去的事情,感慨万千的时候。
一道靓丽的身影,举着酒杯,一脸惶恐的站在徐冬青的身后。
颤颤巍巍道:“徐叔叔,我是母亲跟哥哥的不对,还请您看在大家是多年邻居的份上,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小槐花。”
徐冬青多喝了两杯酒,可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对于这继承了秦淮茹聪明才智的丫头,打心眼里,觉得她为人处世还算是不错。
可如果让他原谅?
呵呵。
空口白牙。
凭什么让他原谅啊。
“小槐花,你可不敢像你的母亲学习,她这一辈子精于算计,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她的眼里面只有更好的活下去。”
“她算是被棒梗给拖累死了。”
“可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上她这一条不归路,回去之后,好好的生活,不要跟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在他们过不下去的时候。”
“帮衬一把,略尽心意即可。”
“谢谢徐叔叔。”
小槐花捂着泪,离开了院子。
她当时也是看到了棒梗的所作所为,没有将她给迁怒,那已经是徐冬青大度了,同时也让她更加的坚定决心,不能跟秦淮茹一样。
仗着多年的邻居之情。
为所欲为。
谁会在意这些事情啊。
“你不是要将她开除的吗?”
许大茂不解的看着徐冬青,刚才说的话,难道是吓唬他们的。
“小姑娘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也没有偷过什么东西,何必管她呢?”
许大茂给徐冬青倒了一杯酒。
嗤...
倒吸一口凉气。
许大茂一脸不满的摇摇头。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小槐花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在离开的那段时间,根本不知道他们做过多少过分的事情,只不过这丫头比小丹强一点。”
“精打细算,绝不做无用功。”
“我也明白,只不过是不想将他们一棍子给打回原形,总要给他们留下一条后路,如果真的不管不顾,难道看着他们可怜的离开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为何撒手,不管小丹的事情呢?”
许大茂今天开心,喝的有点醉醺醺的。
“她?”
徐冬青苦笑道:“人家说她一点问题都没有,一直偷偷的从医院溜出去,听说在外面还组建了新的家庭,之所以还待着那里,是舍不得饭菜,每天都打包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