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人设?
徐冬青扭头,在的人行道拐角的地方,看着蹲在马路边的陈浩南与蕉皮,他还是太过于仁慈,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在身边美人的催促下,徐冬青还是坐上车离开。 长夜漫漫,美人在怀,按理来说,应该比看两个落魄的人独自感怀过去,更加的实在,唯有落魄的人,才会缅怀过去逝去的青春。 悔不当初。 春风得意的人,早就被花花世界感染,乱花渐欲迷人眼,有花堪折直须折,何必单恋一枝花,古人在诗词歌赋的造诣方面。 还是值得赞善。 “徐先生,您不用担心,我会管束好自己的手下,不会为您招惹麻烦的。”陈浩南知道刚才的托尼,去而复返是对他的警告。
他还没有这个资格翻桌子。 虽然人已经走远,可是陈浩南还是恭敬的低下高傲的头,年轻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那便是自己的一方世界,等经历过磨炼之后,才发现阳光下,黑影随行的世界,乃是一座座森林。 每个人都是猎手,同时也是食物,就靠谁能笑道最后。 靠的从来都不是拳头,而是商业。 文明秩序的奖励,将所谓的兵器全部摒弃,而形成独特的文明,可同时也是最可怕的灰太狼,杀人不见血,掠夺从来是一件文明的事情。 只要在暗中标好一个人的价值。 陈浩南双手拍打着还有些不服气的蕉皮,在他的角度,少年热血的,怎么能让自己吃亏呢,今天的三寸黑暗,在未来的某一天,全部都要从徐冬青都是身上找回,才不负芳华。 站的角度不同,因此得到的答复。 自然也是不一样。 陈浩南此时此刻,很想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一个曾经让他心动的面孔,远在天地,近在眼前,离他不远的公寓。 可他经不起。 一道门。 宛若天堑一般,现实中,他可以按下电梯,可他同时也明白,那是对小结巴的伤害,因为某个人,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她。 现在两人还能勉强的凑到一块。 是小结巴牺牲自己所有的交集换来的,她其实还可以选择跟之前一样,可她同时要做好跟丁瑶一样的后果,自作聪明的人。 其实最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讪讪一笑。 蕉皮将陈浩南的双手生硬的扯开,一只熊猫眼,眼镜碎了一地的蕉皮,淡然道:“江湖无情,我们有缘再见。”陈浩南眼神僵硬。 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发小,两人几乎都是从学生时代,一步步的叛逆,十几年的友情,难道一晚过去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和好如初。 小气、无能.... 等等复杂的情绪在陈浩南的眼眸中闪烁。 “我不是跟你发脾气,而是我内心其实已经害怕动摇,我怕以后自己可能也会跟那些大人物一样,比如乌鸦、大佬B一样,明明什么都不缺,可还是身首异处。”
年少的热血。 中年的沉稳。 老年的小心翼翼。 他还是不想再继续走这一条不归路。年轻的时候,觉得威风凛凛,可现在只会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那也好。”
陈浩南其实也有想法要退出,可现实哪里有可能退出啊,当他卸下胆子的那一刻,江湖上,不知道多少人,对他这个双花红棍感兴趣。 葬海、沉船.... 种种可能,他已经没有回头路,至于蕉皮,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草鞋,自然还有机会,最多做买卖的时候,摆摊卖报。 被人欺负一下。 最起码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 夜深人静。 徐冬青坐在沙发上,电话那头的电话,来自于许大茂,这爷们可是真的会挑时候,大白天的难道没有时间打电话。 非要等到晚上。 他都要开香槟庆祝夜晚生活的多姿多彩的时候,许大茂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将徐冬青从双眼泛着桃花的脸上。 拉到现实之中。 “我不同意。”
徐冬青直接挂断电话,对许大茂的印象,也是直接变差,这家伙是不是忘记自己是谁了,徐冬青让他招待一下他们两人。 已经是看在一个院子的邻居的份上。 怎么还想得寸进尺呢? 哎。 许大茂放下手里面的电话,望着翘首相盼的秦淮茹,以及坐在板凳上喝茶的秦京茹,忍不住的埋怨道:“你明明知道徐冬青讨厌她,为何还要让他们一起去呢?”
向导丢了。 那他们只能自己去逛逛街,秦淮茹原本的侥幸,也彻底的磨灭,讪讪一笑:“既然他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们也可以自己去吗?”
秦淮茹摸着手里面的拐杖。 不知何时。 她的身体也渐渐的衰老,这出门在外,还需要拐杖搀扶,若不然,这膝盖在风雪夜里,总是独自疼痛,多年的操劳。 哪怕是双手都有些粗糙。 还不如秦京茹精细,须知道之前,秦京茹可是在他们家的屋檐下,乖乖的低头做事,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逾越的地方。 现在? 只能感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表姐,我就说你是痴心妄想,你还不信,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漂亮的白天鹅,现在可好,还将我们夫妻两人给连累了。”
秦京茹略微不屑。 “我也没有想到,这尽然会成真。”
秦淮茹除了讪讪一笑,给秦京茹道歉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在尴尬的氛围之中,傻柱将秦淮茹接走,顺便想要一起旅游的事情。 也直接泡汤。 如果是秦淮茹自费,那他们哪怕是心里面不情愿,可是也没有办法阻止,可如果是想要让秦京茹跟许大茂当这个冤大头。 圆秦淮茹出去旅游的梦。 那还是洗洗睡吧,他们对秦淮茹的感官时分的复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最多的还是不满以及抱怨,好事没有多做。 坏事一箩筐。 如果不是看在血脉羁绊的份上,他们也不想被人所冷血无情,早就将他们给抛弃到脑后,何况秦淮茹现在在什么地方。 葛家庄。 那是什么地方。 基本上可以说是乡下之地,比起当初他们所在的秦家屯还要偏远的地方,开车两小时,骑车两个半,之所以时间差不多。 一方面是道路不同。 一方面也是有小路。 总之那地方,秦京茹跟许大茂可是不会去看一眼,哪怕是秦淮茹跟三位大爷搬家,他们也没有过去看一眼,最多就是感慨一两句。 仅此而已。 淡淡一撇。 屋外的秦淮茹匍匐着脚步,坐在傻柱推着的自行车后座上,回头的时候,傻柱还不忘警告道:“你们好歹也是一家人,怎么能吧秦淮茹当外人呢,秦京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傻柱这人,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前因后果是什么,这家伙总是一根筋,觉得秦淮茹就是一朵白莲花。 错的是他们。 “你也可以去吗,大家各玩各的,怎么还想让我们承担啊,论道关系的远近,我们可比不上你傻柱,还有因为她的贪心,徐冬青直接将电话给挂了,之前谈好的,带我们好好的游历一下美丽的风景,现在也是彻底的没门了。”
许大茂冷淡道。 如果说之前,大家还可以痴狂,迷恋秦淮茹,可是经历过几十年的风风雨,谁还不知道谁的可怜之处,那秦淮茹就是一条贪吃蛇。 总有一天。 会将自己的身躯也给吃的一干二净。 额! 傻柱有些慌,他的工资已经预支了不少,再说他还需要给孙子买零食吃,外加帮秦淮茹买新的被褥,衣柜,乱七八糟的下来。 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实在是拿不出更多。 .... “那徐冬青也是的,也不是一个差钱的主,为何这做事总是这么的不局气呢?”
傻柱不敢回应许大茂的问题,只能将所有的不满化作对徐冬青的怨恨。
局气? 这是一个老词,之前是褒义词,只不过后来渐渐的演变成了贬义词,在傻柱的心里面,或许徐冬青有钱,就应该帮助他们。 锦衣夜行! 难道不觉得有点可惜。 “傻柱,你自己是一个傻子,可不要将别人也牵扯进来,如果没有徐冬青,你的工作还能保得住,就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天晚上,还往家里面带饭盒,谁会用你啊,也就是徐冬青赏你一口饭菜,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辞职。”许大茂不屑的看着傻柱,岣嵝的身材,哪怕是骑自行车都有些费劲,哪里还有这个底气,嘲讽别人的不是,哎! “你还是早做打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免得哪一天,我在天桥石墩下,给你收尸的时候,不知道你是否会后悔今天的抉择。”
“你...你...” 傻柱这孙子可从来不觉得许大茂有这个资格训自己,因为他是有后代的人,看看许大茂,孑然一身,这香火到了他这个地步。 已经快断了。 有什么资格说他的不是。 故而有些生气,艰难的转过身,将自行车斜靠在门口,累哈哈道:“许大茂,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可不需要你多嘴,无论怎么说,我也是有后的人。”
一句话。 直接将出于好意的许大茂绝杀在门口。 “不知好歹。”
许大茂气愤的拍着桌子,秦京茹起身,给许大茂倒了一杯凉白开,拍打着许大茂的后背,淡淡道:“他傻柱难道好在哪里了?”
许大茂一想。 还真的跟秦京茹说的一样,傻柱这家伙,其实也就那样,何彪自从去了香江之后,可是从来都没有回来看一眼,逢年过节。 之前。 娄晓娥回来的时候。 何彪还总是过来,现在嘛,何彪估摸早就将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何况他也打听过,娄晓娥现在又找了一个年龄比傻柱更加合适的老伴。 其实他已经是过去式了。 有时候,还能听到傻柱时常念叨一两句,何彪的名字,打电话不接,更多的时候,就像是没有她这个人一样,难道傻柱的遭遇比他好吗? 呵呵。 阿Q精神下。 其实两人也就是半斤八两,当然,许大茂有如此的结果,这里面大部分的原因,其实都是傻柱做的,许大茂也不喜欢傻柱过的比自己更好。 可这不是现在成了连襟的关系。 以后还是要时常打交道。 当然,基本也就是论迹不论心,大部分的时候,两人基本上都是驴头不对马嘴的活着,也就是许大茂曾经低过头。 跟傻柱学过厨艺。 看在这一点的份上,许大茂才愿意提醒一下傻柱,如果是连这一点香火情都没有的话,许大茂才懒得管傻柱的任何事情。 最好过的越差。 那许大茂的心理落差才会越来越得到满足。 至于秦淮茹,一个不折手段的白莲花,四合院的邻居,谁不知道呢,哪怕是徐冬青这个曾经的冤大头,都主动跟秦淮茹撇清关系。 这货倒是主动凑上去。 还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十年、二十年,以及更远,让许大茂苦笑的同时,双眼也充满了怜悯的味道。 如愿的人生。 难道路上不是曲折的吗? “还生气呢?”
秦京茹走出屋,站在门口,看着傻柱艰难的推着秦淮茹出门右转,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门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的甩出一个白眼。 “我跟你说过没有,不要逞强,直接拒绝秦淮茹的无理要求,你这家伙非觉得自己有面子,是徐冬青的亲家,这一点面子,无论如何,他都是应该给你的,可现实你也看到了,人家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吗。”
秦京茹转身回到屋子。 不悦道。 刚才如果看在外人还在的份上,说什么,秦京茹都会跟许大茂掰扯一下,这其中的利益得失。 “哎。”
“我这不也是为了缓和两家人之间的矛盾,无论怎么说,秦淮茹也跟我们沾亲带故,这总不是假话吧。”
许大茂提醒道。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这自作聪明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了,不要忘记了当初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还有茹茹的事情。”
“他们既然敢捣乱,那我就已经做好了不见他们放在眼里面的准备,不就是平时见面寒暄两句吗,仅此而已。”
“我早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