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有些吃惊。 好家伙,这是几天就弄一批货啊,罐头厂的那一批蔬菜,现在还没有吃完呢? “兄弟,若是多的话,我也不一定能吃的完啊,你也知道,现在这念头,吃点什么也不容易啊,若是太多了,会让人怀疑的。”
李斌意味深长道。 “恩。”
“那斌哥呢?过年了,怎么也要买点好的吧。”
“恩。”
“这样吧,一百颗鸡蛋,外加两条鱼,两只鸡,五斤大白菜。差不多十块钱,你可以给我钱,也可以是布票,你看哥们这大过年,也想要穿一身新衣服过年啊。”
徐冬青叹了一口气。 李斌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徐冬青。 “兄弟,不应该啊,我也有亲戚在轧钢厂,你们厂子可是不仅给了钱,还有粮票、布票...很多啊。”
徐冬青苦笑一声。 他能说自己当时一个没有仔细看,就全部给了岚姐了吗? “送人了。”
徐冬青无奈的说道。 “大气....。”
李斌还以为他的月工资、各种票,都去乡下老农那里换了一批瓜果蔬菜回来呢? 一倒手,说不上是暴利。 可最起码在挣一倍的利润,还是有可能的。若不然,他怎么会冒着风险,当一个二道贩子。 还不是挣钱吗? “小兄弟,刚才说的我答应了,可是再多,我也吃不下啊,等过了这一段时间,若是,罐头厂还缺的话,我第一时间找你。”
“行。”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换了一个交易点。在一片小树林中。 徐冬青将东西给了李斌。 他可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做停留,万一被有心人给看见,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谨慎一点,没毛病。 兜里有钱,有票! 徐冬青直接去布行,买了一件西装,这年头,算是奢侈品了,一般点的,都是自家的娘们,一针一线给缝出来的。 当然,也不存在偷工减料的情况。 再加上一件大棉衣。 完美。 厚墩墩的。一点也不觉得冷。 回到四合院。 众人的眼睛,都快瞪得掉出来。 尼玛? 要不然这么的土豪。 地主老财也不敢像他这样子过啊。 少数也要五块,才能拿下这些,寻常人家,五块都够一个人一个月口粮了。 老虔婆子眼睛更是瞪得老大。 骂骂咧咧道:“徐家那小崽子,有钱买衣服,没钱接济街坊邻居,活该单身....。”
难听的话。 张口就来。 可是她也不想想自家的人,现在还不是每个人一身吗?除了秦淮茹。 呵呵。 徐冬青都懒得搭理他。 许大茂一脸奸笑的敲开徐冬青的家门。 “我的大兄弟啊,赶紧的吧,鱼呢?娄晓娥都到家里了,就等你的鱼下锅了。”
“钱?”
徐冬青伸出手,指了指那桶里冻的僵硬的鱼。 心疼的从兜里掏出一块来。 提溜着鱼,赶紧回到自己的家里。 一个个眼睛通红,好想自己也来一条啊。 咳咳~ “爸,要不我们也买一条过年吃。”
阎解成吃着咸菜,窝窝头,有些无奈道。 他也想吃啊。 “败家子,买多花钱啊。等等吧,今天下午,你也和我去河里钓鱼去,又不需要什么本钱。钓上几条鱼,还能转手卖出去。”
阎埠贵正在摸索着手里的竹竿。 将一只针给折弯。 悬挂在半空中。 像模像样。 “爸,您老就不要白费这个心思了,北海那边的池塘,多少大爷在那里钓鱼,可是又有几个和徐冬青一样,一上午就有这样大的收获。大部分的人,最多也就是吊手指这么大的小鱼,还不够塞牙缝呢?”
“你小子懂什么,那是他们菜....又不是没有其他的老头,钓上大鱼来。”
阎埠贵倒是一脸的自信。 “这是您老第一次去钓鱼啊...。”
阎解成有些无语,那些深谙此道的老头子,最多也就是掉上一两条来,都紧着自己吃,谁会像徐冬青一样。 直接将木桶给塞满才回来。 不能比啊。 徐冬青悠闲的做着菜的时候,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家里。 从后面抱住他。 “岚姐,你怎么过来了。”
大包小包的拿了不少。 “给你做了一身衣服,你赶紧去试一试,我来做。”
徐冬青有些苦笑。 不知道是有人眷恋的感觉很好,还是其他的感觉。 总之,还是感觉还是很幸福的。 “恩。”
样子不错。 徐冬青照着镜子转了一个圈。 还是挺合身的。 “吃的红烧鱼、西红柿炒鸡蛋。”
徐冬青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这小日子,还是挺不错的。 炎炎的太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突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屋外的纷杂,与他又有多少的关系呢? 有人羡慕,有人记恨.... 秦淮茹在家有些略带苦闷,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三十五块钱,还被老虔婆给夺了过去。 “拿过来,你一个人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老虔婆子有些生气道。 “这院里的人,接济的越来越少了,以后,恐怕会渐渐的没有了。”
秦淮茹有些着急,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这院里的畜生,也越来越不把我们当一回事了,一个个抠门的要死,自己吃香喝辣的,也完全不顾及周围的邻居,也不怕吃饭的时候被噎死。”
老虔婆子有些愤恨不平。 掀开门帘。 就要开骂。 秦淮茹赶紧将她给拉回来。 “妈,你就不要在作妖了,再骂几句,以后家里再有什么困难,可就没有几个人愿意在帮助我们了。”
秦淮茹劝说道。 呸! “既然他们敢做,还不允许我这个老太婆骂几句了。”
声音大不,可是依旧有几个没有进门的邻居还是听到了。 “妈,你这样做,谁愿意接济一家的白眼狼啊。”
啪~ “秦淮茹,你究竟是谁家的媳妇啊,白眼狼,我们一家怎么就是白眼狼了,你不是还给傻柱洗衣服了吗?”
老虔婆子有些气愤。 “呃。”
秦淮茹苦笑一声,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啊。 “除了秦怀茹,我们可曾给其他人家帮过忙,送过粮食,还是借过钱....。”
秦淮茹弱弱一说。 “你....我们家都这样了,还有多余的帮助其他人吗?”
老虔婆子有些愤恨的盯着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