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取经吗? 徐冬青诧异的看了一眼阎埠贵,他的大鱼,其实都是在鸡肋空间里面养成的,到时候,只要他随便的捞起来就可以? “三大爷,其实哪有什么诀窍啊,只要你多去外面采摘一点蚯蚓,找一个鱼窝的地方,自然就可以钓上大鱼来。 这年代,为了改善家里的条件,那片池塘,几乎每天都有人去钓鱼,几年下来,鱼苗都快被油炸了。 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大鱼。 异想天开! 阎埠贵以为徐冬青这是在敷衍他,并不愿意与他交换,脸色一变。 “冬青,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难道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吗?”
他计划以势压人。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不愧是阎老扣。 “三大爷,不是不告诉你,你也见到了,我每天就是提溜着塑料桶,还有一个竹竿,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诀窍。”
哼~ 阎埠贵直接变脸,愤恨的甩门而去。 刘岚脸色一变:“冬青,院子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东西讲究的是天赋。”
刘岚小的时候,也见过刘父为了改善家里的条件,去河里捞鱼,那时候可没有这么多的讲究,下河里面,折腾一会,怎么也能捞上来一条。 只可惜:人越来越多,渐渐的也就变得少了。 “不用管他,上次已经拒绝他了,看来他还是不死心啊。”
徐冬青看着岚姐正在处理鱼头。 ...... 棒梗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对于傻柱更是带有一丝的憎恶,当初,他为什么可以随便的从傻柱的房间中拿东西。 现在就不行? 疑惑的目光,盯着秦淮茹的背影。 “奶奶,傻柱是不是变心了,之前的时候,为什么我可以一直从傻柱的家里拿东西,现在反而不行了。”
张氏冷哼一声。 注视着秦淮茹:“还不是你妈不听话,惹恼了傻柱。棒梗,你以后要记住,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是仇人,我们去他们的房间里面,拿点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他们欠我们家的。”
秦淮茹苦笑的看着老虔婆子。 “妈,你少说两句,院子里面的其他人,人家欠我们家什么?谁家没有接济过我们,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老虔婆子颤抖的双手,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冷若寒霜。 “他们平时吃好喝好的,你看看我们家,每天都是稀饭咸菜,难道他们不欠我们吗?凭什么?”
张氏生气的拍着桌子。 完全也不顾忌那没有关上的门窗,还有在四合院里面洗衣服的几位大妈。 声音的嗓门,更是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这老虔婆子,是真得没有良心啊。”
一大妈生气的将手里的洗的衣服,扔在水盆里面。盯着站在窗户根的张氏。 “妈,你少数两句吧。就你这大嘴巴,让外面的邻居听到了,谁还敢再轻易的接济咱们家,难道人家养了一堆的白眼狼吗” 秦淮茹关上房门,透过余光,看见院里的几个大妈,在指指点点。 “回家之后,直接告诉老头子,和他们家绝交,之前的付出,难道是喂了狗了,一点回报都没有吗?”
一大妈端着盆子,就回到屋内。 张氏虽然老了,可是耳朵切十分的灵敏,或许是这些年,在地窖养成的技能。 脸色顿时拉垮。 “淮茹,你赶紧给我去解释两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啊。”
老虔婆子都能预料到之后的她,在四合院中寸步难行。 人人排挤的对象! “妈,你怎么不过去啊,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现在解释还有什么用,你自己想想,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
秦淮茹毫不客气的拒绝! 看着老虔婆子就有点心烦。这是将棒梗给往沟里带啊。 根本就没有起到一点好的作用。 “棒梗,你可不能听你奶奶的话,人家帮助你是情分,不帮助你是本分,谁也不欠谁家的,知道吗?”
秦淮茹可是生怕棒梗给学坏。 要不然,她都得考虑是不是练一个小号。大号废了,将来肯定是指望不上,姑娘长大后也要嫁人。 那她能指望的人,还真得没有了。 徐冬青? 虽然有了一夕的欢乐,可是谁也不是对方肚子里面的蛔虫,万一,将来要是翻脸不认人,那她还能怎么办。 看来想要将他彻底的套住,必然需要练一个小号啊。 有孩子的牵绊,哪怕是徐冬青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会对她另眼相看,至于棒梗,若是学好,她自然会供养他长大。 若是不学好? 得找个其他人教育一下啊,若不然,绝对是家里面的毒瘤,她怕万一惹祸上身,到时候,以徐冬青的脾气,可不会惯着棒梗。 再加家里面,哪怕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棒梗的无所事事的糟蹋。 这不是将徐冬青给推得越来越远吗? 俏寡妇的脸上阴晴不定。思量着自己的得失利益。 “秦淮茹,你是一个死人啊,我的教育怎么有问题了?”
张氏不知悔改,以为秦淮茹还在挑拨她与孙子之间的感情呢? 她以后可就要靠着棒梗支撑起贾家啊。 “妈?上午傻柱,因为我的关系,可以不追究棒梗,可是另外的人,可就不一定买账了,你应该知道傻柱的小心思,并不单纯,下一次呢?我可无能为力。”
“秦淮茹,棒梗还是不是你的孩子了,怎么可以这样的无情呢?”
“自己闯的祸,自己担着,没有人可以为他争辩,倒是你,若是偷鸡摸狗,被其他的人抓住,我可是很乐意将你这颗毒瘤给送走的。”
秦淮茹彻底的和张氏摊牌! 若是相安无事,大家都好,若是从中作梗,哪怕是为了棒梗的学好,她也会毫不留情的将张氏给送走。 三观不正啊! 张氏懦懦的看着秦淮茹的表情,看她不似在说笑,看来心里面早就打定主意,将她给送走啊。 哼! “秦淮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死也要死在家里,替我死去的东旭看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骚狐狸。”
张氏坐在床头,心里面愤恨不平。 秦淮茹更是置若罔闻。 “那你好好的带棒梗,不要让他偷鸡摸狗,当然,还有你也是,被院里的其他人逮住了,一大爷,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护住你。”
秦淮茹嗤笑的看了老虔婆子,坐在床头,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