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 已经是晌午,飘落了一天一夜的大雪,也渐渐的停下来,四合院中,各家各户早早的起来收拾着院里面的积雪。 于莉和于海棠终究还是面皮比较薄,并没有叫醒贪睡的徐冬青。 折腾一晚上。 怎么也要补一个回笼觉。 咚咚~ 四合院中的秦淮茹早早的起来,将门口的积雪给扫干净。犹豫一下,还是帮徐冬青门口的积雪给扫干净。 也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 相对于这些,她更加在乎的是徐冬青的态度,透过窗户眺望屋内。徐冬青睡得和死猪一样,媚眼如丝。 呸~ “让你昨天晚上不干好事。”
三大妈远远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唾弃一声:“一看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俏寡妇,若不然,怎么会帮助徐冬青打扫屋外的积雪。”
阎埠贵扔掉手里的扫把,默不作声的回到屋内,唉声叹息的看了一眼窗外,四合院中,现在谁的小日子比得上徐冬青。 哀叹道:“当初自己也是猪油懵了心,怎么和他们一样瞎胡闹呢?”
想想俏寡妇,都主动的和徐冬青示好,那他们家的这几个兔崽子如何是好,除了老大在轧钢厂工作,其他的两个小的。 现在也不过是无业游民。 原本还想要托媒婆给老大介绍一个对象,可上次他家做事坏了名声,那于海棠就是一个大嘴巴。 将他阎老扣的名声给传言出去。 看了一眼还躺在屋内睡觉的阎解成,就怒火中烧,现在还是一个无业游民,赖在家里,一点也不能为这个家里做出丝毫的贡献。 原本还想着走一下轧钢厂李副厂长的门路,让他过去上一个班,可惜要掏五十块钱,着实让他一阵的心疼。 明码标价~ 他更是打听出李副厂长那里的一个名额已经被徐冬青这个兔崽子给预定了,还给了定金,每年轧钢厂才招几个人啊。 小兔崽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知道这一个名额是为谁准备的。 若是能从他的手里将这一个名额给抠出来,这不就省了五十块钱吗?可如何让他屈服啊,这是一个难题。 平日无交集。 现在拜佛,估计也没用,除非他能抓住徐冬青的小辫子,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将手里的名额给让出来。 至于钱? 出个屁啊,若是有这钱,存起来不香吗? ..... 徐冬青推开房门,看着眼前有些暗淡的天空,飞雪飘絮,点缀在半空中,走到隔壁的房间,于莉两姐妹已经趁着天不下雪的功夫,早早的溜走了。 “老头子,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找门路给老二找一份工作吗?现在怎么样了。”
三大妈看见还窝在被窝里面的阎解成气不打一处来。 “多大的年纪了,还在睡懒觉。”
阎埠贵喝了一杯热茶,敲着已经掉漆的桌子,沉吟片刻:“着什么急,我已经有了门路,院里的徐冬青已经早早的从李副厂长那里预约了一个轧钢厂的名额,若是能让他让出来,我们家又可以省下不小的开支。”
三大妈脸色一变:“你在打徐冬青的主意,我们和他之间可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他也是从李副厂长那里买来的指标,能让给我们家。”
这不是做白日梦吗? 还没有睡醒吧。 作势就要摸一摸阎埠贵的额头,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得了癔症了,这样痴心妄想的想法,都能说出来。 这还是她那一直精于算计的三大爷吗? “你干嘛啊?”
阎埠贵脸色不悦的看着三大爷,这冰冷的手摸在额头上,一阵的冰凉。甩开那双手。 “夫人之见,你懂什么?”
迷迷糊糊起来的阎解成一听是自己工作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爸,我的工作有着落了。”
“等着吧。”
阎埠贵郁闷的看着自己的老二,没心没肺的,这么冷的天气也不知道出来扫雪,反而在被窝里睡懒觉。 一点也不孝顺~ “老头子,你难道有什么办法吗?”
三大妈也来了兴趣。 “这件事可能要落在秦淮茹的身上了,平时给徐冬青打扫房间也就算了,可是晚上也时常溜进徐冬青的屋子,这可就有些不正常了,若是让我们逮住机会,是不是可以趁机威胁一下。”
阎埠贵冷笑的看着窗外的秦淮茹,还在勤勤恳恳的扫着庭院的积雪。 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内有人在算计她。 “爸,这个我可以作证,我已经见了好几次,那俏寡妇从徐冬青的屋内走出来,还有你不觉得她家最近的伙食变好了吗?之前的时候,还可以有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可是现在那俏寡妇的家里也是三天一顿小炒肉,比我们家的伙食待遇都高啊。”
阎解成心急的说道。 “你也发现了,不错,看来眼神还是很尖锐的吗。”
阎埠贵冷笑一声。 “儿她娘,去请院里的秦淮茹进来坐一坐吗?我们也好和她说道说道不是吗?”
阎埠贵一个眼神。 多年的老夫老妻。 三大妈自然也知道阎埠贵的意思。 不就是老三样吗? 先礼后兵,中途家威胁利诱,实在不行,直接报官。让秦淮茹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一点点的将秦淮茹给逼到墙角。 还不是任由他们给拿捏。 “淮茹,还在扫积雪呢?这么冷的天气,不如来屋里喝一杯热茶,在干活也不迟啊。”
三大妈掀开门帘,一脸的热情。 谁又能想到她是蛇心蜜饯,不安好心呢? 秦淮茹抬头,揉了揉冻得冷哈哈的双手,点点头。 “三大妈,等我扫完这一块雪,就过去。”
俏寡妇也没有在意三大妈的话,以为他想要和解呢? 前段时间,因为棒梗的事情,两家确实也闹了一些矛盾,可都是小孩子瞎胡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是要和解的。 将手里的扫把放在门口。 秦淮茹哈了两口气,推开三大爷家的门。 看着三四个人都坐在火炉的边上,烤着火,也凑了上去。 一杯热水也没有见三大妈给端上来,反而是看三大爷的眼神隐隐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坏点子。 心里面咯噔一声。 “这三大爷一家,不会是要报仇吧,前些日子,因为棒梗的事情,让他丢尽了颜面,难道是要找回场子。”
“三大爷,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嘛?还需要三大妈叫我过来。”
秦淮茹也不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