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躲到屋内,看了一眼老太婆子,不用说,也是她在背后捣鬼,至于棒梗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自家的生活水平,比傻柱都好。 怎么可能还惦记他兜里的三瓜两枣,还有没有出息了,心里面对于聋老太太也是一阵的暗恨。 傻柱的问题,都还能打上自己家来。 还要秦淮茹怎么交代啊,你回去不好好的管教一下傻柱,来我家胡闹什么?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表达的也足够清楚。 俏寡妇甩出一个白眼:“院里的老太太都打上门了,婆婆不出去和她好好地理论一下子,让我这个儿媳妇挡在前面算话吗?”
秦淮茹对于这个婆婆也是有点无语,本事不高,还平时能作妖,真当傻柱是一个善良人,人家难道非她不可吗? 她也没有看到任何的行动啊。 平时的相亲对象也没有少见,对于自己而言,或许也就是一个备胎的选项,以她为标准相亲,可能吗? 还有媒婆介绍的人,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歪瓜裂枣,还都是皇城根下的好姑娘,既然看上了美色。 还不如让他回乡下找一个俏丽的姑娘,或许这件事也就成了。 张氏脸色生硬,望着窗外的聋老太太还没有离开,反而有推开门进来和她理论的趋势,无奈的摇摇头。 “我可不敢见老太太,若是把她气出一个好歹来,如何是好?”
张氏着急忙慌的解释道。掀开厚重的门帘。 看着屋内灶台上有小葱拌豆腐,小炒肉....在俏寡妇攀上徐冬青之后,这家里的条件确实比跟着傻柱吃残羹剩饭的好上太多。 有自己做的饭菜,谁乐意吃别人的口水啊。 颓然的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大娘也是过来人,你难道就不能不要让棒梗过去傻柱的屋内捣乱了,你看看你家的生活水平,院里还真得没有几个人比得上啊。”
聋老太太极力的想要让傻柱离开这个无底洞的家庭,为何总是不乐观,还不是她家的某些人还在给傻柱虚无飘渺的承诺吗? 真当她这个老太婆子不知道前段时间在徐冬青的门口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何这家伙还不知道满足呢? 脚踩两只船? 也不怕翻车啊,一颗红心不能换真心,谁又会在乎这俏寡妇,人心都是肉长得,可不能这样玩啊。 玩弄人的时候。 可曾想过你们也不过是被人玩弄的对象,徐家的臭小子,一看道行就高深,以前的时候或许唯唯诺诺抬不起头来。 在一片的流言蜚语中。 可是当人家从流言蜚语中走出来的时候,或许已经在算计着这老贾家,将当初受过的伤害一点点的换回去。 若不然,怎么会给俏寡妇留一个门。 秦淮茹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盯着棒梗:“你怎么一直去傻柱的屋内捣乱啊,难道不知道人家最近在说终身大事吗?”
秦淮茹教训道。 就要拿着鸡毛掸子动手,棒梗一阵的后怕,上次的鸡毛掸子落在他的身上,可是躺了好几天,让他记忆尤深。 若是在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妈,又不是我自己愿意去的,一部分是奶奶让我去,看能不能吃一点好吃的,填饱一下肚子,有的时候,则是傻柱让我过去的啊。”
棒梗叫嚣道。 他就是一个孩子啊,中间还不是你们这些大人在指挥自己吗? 他就是想要多吃一点好吃的,难道也做错了什么吗?眼神中一阵的狐疑,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奶奶说的从垃圾堆里捡出来了,若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淮茹语气一软,将手里的鸡毛掸子挂在墙壁上。 “老太太,你也听见了,傻柱都让棒梗去滥竽充数了,这件事就怪不到我们的头上了,一切都是傻柱咎由自取。”
俏寡妇冷若寒霜,注视着趴在窗户外的傻柱,现在也不敢进家门,只敢在窗户外趴窗沿,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徐冬青端着饭碗,站在屋檐下,远远的眺望一眼,呜呜鸦鸦的人群,都挤在一块好奇的看着屋内。 简单的炒了一个烩菜,手艺还不错,徐冬青都觉得自己都可以当一个厨子了,家常便饭做的还是很不错的。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这个时候,也是有点下不来台啊,为何会这样呢? “乖孙,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聋老太太转身走出贾家,对傻柱也是有一股失望的表情,当初打心眼里,她就没有看上这个俏寡妇。 水性杨花的名声,哪怕她在家里坐着都能听说关于俏寡妇的流言蜚语,更不要说以后的事情,还真得是一言难尽啊。 在加上她平时碰见俏寡妇时常从徐冬青的屋内来回的出路,给人当保姆,这不过是一个借口,真正的情况。 她更是心里面早已有了揣测。 只不过是觉得俏寡妇一个人支撑这个家,不容易,她还能多说什么?都是为了生活,在贾家是为了生存。 没有足够的钱财,怎么能生活下去啊。 乌鸦飞上高枝,想要变凤凰的事情,她也能理解,年纪轻轻的,就要将自己的一生都付给死去的贾东旭吗? 他也不是一个好鸟! “傻柱,你还不嫌弃丢人吗?赶紧回去吧,今天也好彻底的绝了你的乱七八糟的贼心思。”
傻柱搀扶着聋老太太回到屋内。 也不敢吱声,聋老太太是真心的为他好,奈何他这一团乱泥,摆不上墙面呢?舍不得这样一个俏寡妇啊。 回首? 贪婪的看了一眼。 洗的有些发白的碎花棉袄,曼妙的身材,瓜子脸,桃花眼.... 一股成熟的气质,总是无不在展现自己的妩媚。在加上平时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连一双小手都没有拉过。 凭什么? 许大茂这孙子,在轧钢厂食堂的时候,都敢随意的拍打秦淮茹的屁股,还相约废弃的旧仓库。 心心念念? 还都是他出手阻止的。 两个人相互在拖后腿,难道要便宜徐冬青。 眼角一瞅,徐冬青正坐在门槛上,悠闲的吃着饭菜,还有没有天理了啊,一个臭小子,凭什么能获得俏寡妇的青睐。 钱? 傻柱颓然的叹息着,无可奈何? 难道真得要为徐冬青作嫁衣吗?这是那俏寡妇的心神吗?难道就不怕是徐冬青的报复,才故意接近俏寡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