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斜眼一撇。 盯着易中海。久久不语:“你出了多少。”
“这个数?”
一大爷伸出三根手指头。看着刘海中松了一口气,这道这货想差了。 “三百。”
啊。 刘海中诧异的看着一大爷:“你在傻柱的身上的投资,可是舍得下血本啊。”
呵呵~ 易中海鄙视的看着二大爷:“您老是多会不问江湖事,这点钱多吗?不过是三个月的工资。”
徐冬青看着一大爷又在装B,那是你一个人出的吗?还有人家聋老太太的一份好不好,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人家聋老太太才是真得对傻柱好的人。 不求回报! 就是喜欢傻柱憨厚的样子,当成自己的孙子一般。 可你不一样。 私心太重。 ...... “二大爷,无话可说吧。这件事我看很简单,只要你找那王所长说明情况,带点礼品过去,请人家吃一顿饭,这件事其实就能搞定了。”
一看墙壁上的闹钟。 “坏了!快迟到了。”
徐冬青也顾不上和他在这里寒暄,拿一块钱就想要让他捞人,是不是当他没有见过市面啊,还是觉得他吃不上饭。在这里寒碜他呢? 呃! 刘海中顿时坐蜡。 让他花一年的工资,走门路将刘光天给保释出来,他还真得舍不得这个本钱,毕竟这件事也就那样。 难道刘光天还能将家里的人都给找过去吗?这不是坑爹吗? 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心里面也拿不定主意。 “三位大爷,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啊,都不上班了。”
徐冬青腻歪道。 咳咳~ “徐冬青....。”
刘海中还想要挽救一下。 “二大爷,这天下衙门朝南开,么钱莫往跟前凑。”
徐冬青甩甩手,都什么时候,还挤在一个屋子中。 闹呢? 这不是耽误事吗? “有理。”
阎埠贵斜眼看了一眼刘海中,这二大爷在家里当刘光天哥三都是废材,平日里不是拳打脚踢,就是棍棒伺候。 还想要让他掏钱。 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 “有理个锤子,阎埠贵你可不要忘记了,这里面也有你家的一份。”
“你....。”
阎埠贵紧握拳头。 “我让你跟我一起做这见不得光的生意拉,明明是我一家做的,还不是你非要凑上来,还威胁我,现在闹成这个样子,怎么还想要赖上我啊。”
阎埠贵冷哼道。 “赖上你又咋地。”
刘海中气愤不平,尼妹的,大家都干的同样的买卖,凭什么你们家可以安然无恙,而他家的刘光天就要折进去。 呵呵~ “我阎埠贵也不是好惹的,平日里也是看在你年龄大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见识,若是轮人数,我家还比你们家多一个呢?”
阎埠贵冷哼道。 翻着白眼,都懒得和他在这里争论。 ..... “你....。”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离去的后背,气不打一出来,可现在他又能怎么办。 “一大爷,你看....?”
刘海中将目光放在易中海的身上,这个时候,可就要看他的脸面,若是能刷脸就能将刘光天给捞出来。 “哎!”
一大爷叹息一声。 “这个时候,你求我也没有用啊,我又没有参合其中,你难道想要让徐冬青刷脸给你解决吗?”
“恩。”
刘海中连忙点头道。 “刷脸也是要请客吃饭的,在这个人情社会中,你我都不能免俗,让徐冬青掏钱捞你家的刘光天,是不是异想天开啊。”
一大爷不客气的反驳道。 “就是让他去解释一下,我可是和王所长打听过了,这件事根本就不复杂,只要有人出来作证,这件事就能揭过去,你也知道这些东西其实都砸在我们的手里,而徐冬青是唯一知情的人啊。”
刘海中连忙解释道。 徐冬青趁着两人边走边说的功夫,连忙将门给锁上。 “二大爷,其实这件事许大茂、傻柱都知道,我们院里的人,当初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何必执着我一人呢?”
徐冬青都懒得和他废话。 ..... “你....。”
刘海中都不知道如何看他,憎恶的眼光盯着徐冬青的后背。这事他能不知道,那许大茂现在行动不便。 请他帮忙,能将他的家底都给抽干。 至于傻柱,现在都还在牢里待着呢? 若是有其他的人选的话,他怎么可能找徐冬青:“你这货已经这样有钱了,每天都四菜一汤,顿顿肉,还差这一点吗?”
二大妈看着徐冬青离去的背影,怒骂道。 呵呵~ “差啊。”
徐冬青都懒得理他。 一个个都是用人才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人,这事情沾上半点,都不好所,谁知道那一帮子的土耗子究竟骗了多少人。 这年头,可是很有可能吃花生米的。 谁参合其中,都不会有好下场,何况还有很多的受骗者,人家根本都是哑谜,不会出来作证的。 就当是没有发生过。 ...... 何况谁知道那刘光天有没有干过出格的事情,若不然,怎么可能就将他给咬出来。 呜呜~ “一帮子的冷血怪。”
二大妈蹲在地上,一个人默默的哭泣。 徐冬青又不是真得差那三瓜两枣,只不过是不愿意和他们牵扯到一块,那一大爷就是给他一个警醒。 这送出去的山芋,哪里还有要回来的道理。 可这一大爷大早上故意和徐冬青说这些,不就是让他将送出去的钱给要回来吗?那李副厂长是一个讲究人吗? 这一点,徐冬青都不敢打保票。 “算了,我看这件事还是你们自己来吗?”
易中海也懒得管了。 谁的心里面没有一个谱啊。 刘海中心里面打着什么主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想要让他们压迫徐冬青屈服罢了。 上一次不行。 这一次难道就可以吗? 也是他们想歪了。 徐冬青若是一个一个好相处的人,早就被他给诏安了,若是可行的话,他早就想要认徐冬青当自己的干儿子了。 那小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他也能沾点光,可实际上,这不是之前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出徐冬青可以发达吗? 才导致现在的结果。 他又能怎么做,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只能承认了,无奈啊。 悔不当初。 这便是一大爷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