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小孩纸的性格,觉得其他人天生就欠他的不可,哪怕是他的姑姑秦京茹都没有在他这里淘到一个名额。 更不要说这个小白狼。 秦淮茹见徐冬青沉默不语。 连忙给徐冬青倒了一杯热茶。 “先喝茶。”
秦淮茹将一杯热茶递给徐冬青,想要让他消消气。 “这死孩纸连一个叔叔都不叫。”
秦淮茹无奈的看着棒梗,来的时候,明明让他低头认错,可依旧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和当年的贾东旭如出一辙。 明明一幅没有本事的样子,还烂赌,非要装成一副文艺青年的样子,想当初她就是这样被骗了。 ... “叫叔叔。”
棒梗轻蔑的一笑。 “徐冬青,你觉得你配吗?”
棒梗叫嚣一声,跟上赤裸裸的看着秦淮茹,对于两人的关系,他又何尝不知道,就像是现实中。 那些忌恨后爹的人一样。 想的是前爸。 可花钱的事情,要找后爹要,真是是非常的贱皮子。 .... “说的非常的好。”
徐冬青拍着手掌道。 “我是不配啊,可是你在这里和我说什么啊。”
“求我办事。难道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徐冬青冷哼一声,谁还没有一个脾气啊,难道秦淮茹就能代替徐冬青的精神世界吗? 可笑!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吗?”
棒梗横刀立马的搬来一个小马扎,坐在徐冬青的对面,隔着一个茶几,势同水火,两人谁也不服谁。 可终究还是要有一个人走下场的。 “不敢当。”
徐冬青喝了一口热茶,有些烫嘴。边上的秦淮茹更是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神有些迷离的看了徐冬青一眼。 当然对于棒梗。 还是非常的失望,小小年纪,难道就不能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吗? 这些年来。 秦淮茹为了贾家付出多少,可是一点也不关心啊,还在这里这样的质疑徐冬青,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若说到感情。 秦淮茹自认为比不上岚姐。 轮青春活泼。她比不上那于家姐妹花,那她能在徐冬青这里立足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媚骨如丝。 桃花渐欲迷人眼....。 还是婀娜多姿。 都不是。 她靠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而是情商,懂得徐冬青各种需求,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总能恰到好处的出现,当然还有那忠诚。 可棒梗不明白。 “帮还是不帮。”
棒梗拍着茶几,盯着徐冬青的眼角,宛若一只幼小的白眼狼,再朝着猛虎嘶鸣。 “不帮。”
徐冬青摇摇头。 他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屁孩给威胁了,有了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以后无群无尽,原著中的傻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徐冬青又怎么可能不惊醒呢? 他就是贪恋俏寡妇的身子。 仅此而已。 下贱! “你,....。”
这一刻的棒梗,有些气急败坏,有些不明白,为何徐冬青会拒绝,难道秦淮茹的关系,还不足以让他帮忙吗? “棒梗,你是不是非常的好奇。我为何会拒绝给你提供帮助啊。”
徐冬青站起身来。 那秦淮茹就快贴到他的身上,那双不安分的下手,更是抓住了他的一角。有些难受,这时候哪怕是使用美人计。 都无法改变徐冬青的心意。 “今日就好好的教育你一下,人生之中落下的课程。”
徐冬青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棒梗的肩膀。 “我不欠你任何的东西,我知道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屁孩,现在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述求,觉得你娘跟了我,就应该帮助你。可是凭什么啊。”
徐冬青反问道。 “难道不应该吗?”
“徐娘半老。你娘总有一天会容貌不在,那时候,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徐冬青看着棒梗的后背。 那佝偻的身材。 有些滑稽。 明明本应该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孩纸,可他自己选择了堕落到深渊,那就没有人能就他。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当你在凝望深渊的时候。 那深渊其实也是在凝望你。 然后,渐渐的将一个人给彻底的吞噬。 简简单单! “你....。”
棒梗有些慌张的看着徐冬青的背影。 “你会这样的绝情。”
“会吗?”
“而是一定会。”
徐冬青和秦淮茹本身就是一场交易的开始,既然是交易,那就不要谈论什么爱恨情仇,这不过是虚伪的人。 在这里说着虚伪的话。 那秦淮茹当初跟着徐冬青,本身就是动机不纯。 那也就怪不得徐冬青,翻脸不认人。 很简单的道理:各取所需。 仅此而已! “棒梗,你依靠的靠山不就是你娘吗?”
徐冬青调侃道。 “你在胡说?”
棒梗怎么可能承认呢? 或许在他的心里面一切都是应该做的,只要上了贾家的贼船,想要在下去,就必须断手断脚。 原著中赶出家门的傻柱。 徐冬青又怎么肯将主导权放在秦淮茹的手里,他从来不会高估一个女人的痴情,同时也不会低估一个女人的无情。 当一切都是以棒梗为中心展开的一系列的动作的时候。 那棒梗就是秦淮茹的一切。 而徐冬青。 好听点是路上的伴侣,白头偕老。 难听点,就是路上的提款机。 喂! 打钱,速度。 那秦淮茹可以在徐冬青的怀里,乖顺的和一只小野猫一般,任由徐冬青的挑逗。。 没钱。滚蛋! 三十年之后。 秦淮茹也会毫不留情的将徐冬青给一脚踹出家门,重返傻柱的结局。 .... 都清楚。 只不过是没有点破罢了,秦淮茹是一个好儿媳妇,是一个好母亲,可围堵不是一个好的伴侣。 当然。 生理层面的需求。 自然是最好的骑马师。 “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的一点感情吗?”
棒梗有些绝望,当他发现不能拿秦淮茹威胁徐冬青的时候。 那他所有的筹码也就失去了效果。 “没有,我吗不过是各取所需。倒是你。总是在异想天开,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看透世界的险恶吗?”
哼! 棒梗将留下来没有任何的作用,直接起身,和徐冬青翻脸。 “走着瞧。”
“等一下。”
徐冬青看着眼前误入歧途的棒梗。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有时间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意见,走街串巷的买卖,并不比在轧钢厂挣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