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离开! 当徐冬青和秦淮茹离开的时候,后面可是还排着一长串的队伍啊,夜幕下。一轮残月,最多也就是拿着一个手电筒! 唯有街道办的边上亮着一盏灯! 人来人往,也没有注意,当他们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那何雨柱才刚刚睡醒,这货也是要去熬夜啊。 人多了。 等到天亮也不一定能轮到他,不过这买菜的一般需要两三天,才能结束,毕竟这时候基本上都是人力吗? 效率低下! 路上又有一点堵。 “爷们,这么快就买回来了。”
何雨柱一看徐冬青和秦淮茹推着两麻袋的白菜回来,心里面露出一丝的鄙视。 这点.... 都不够塞牙缝的,也不知道这么好意思往地窖存,现在的何雨柱在徐冬青看来,时而像是一个阿Q。时而又像是一个自卑的人。 活在幻想之中。 这样的人,或许在某一天也会变成一个甲乙丙,浑浑噩噩的过完这一生,没办法,或许是被伤透了心。 或许是见识到了黑暗的世界吧。 阎埠贵是最为主要的罪魁祸首之一,若说之前,俏寡妇确实存在那个心思,绑架何雨柱,两人搭伙过日子。 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她自从搭上徐冬青这艘大船之后,可是很少和何雨柱在一块纠缠,那剩下的原因,也就显而易见。 难啊难! 难于上青天。 何雨柱最多也就是活的粗狂一点,可这也没有招惹谁,可是总是这样的阴差阳错之下,被人给搞了。 好为难? “柱子,赶紧去排队吧,若不然,明天都不一定能轮到你啊。”
秦淮茹嫌弃的回应道,看着何雨柱头顶鸡窝。 可谓是非常的难堪啊。 好在,这也是晚上。 没有那么多的人看着,出门在外,还是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这样的精神面貌,那个姑娘能看上啊。 “嗯。”
何雨柱傻笑一声,有些犹豫道。 “徐冬青,我想要借你家的木板车用一下,你看怎么样,你也知道我这边人多,帮助的人更多啊,有一大爷、聋老太...” 数了一大堆的人名。 只能说何雨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啊。 “拿吧。”
徐冬青也不是那种非要和他过不去的那种人,能和平相处,大家就和平相处,上次对他的教训。 只是让他认清楚现实,别背刺了。 鬼子来了! 大家是自己人,不同仇敌忾,反而背刺徐冬青,这是他最看不上何雨柱的一点,这货根本不知道谁对他好。 活该! “爷们,谢谢了。”
何雨柱直接来到后院,推着平板车,去排队了。 “回家。”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对于徐冬青的行为,有些不理解,这个四合院中,或许何雨柱是唯一一个能让徐冬青另眼相待的人 仅此之一! 没有第二个人,哪怕是许大茂,还是刘光天、阎解放等都不入徐冬青的双眼。 “你在这里想什么呢?”
屋内。 徐冬青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俏寡妇,这人是吃不饱吗?大家已经这样了,还是一副非常有精神的状态。 顶不住。 “冬青,你说我家的棒梗,若是能找一份好的工作,那可多好啊。”
秦淮茹现在几乎魔怔了。 家里面什么都不缺,自然希望棒梗能有出息。 可这娘们也不看看自家的棒梗是什么货色。 “打住。”
徐冬青摇摇头,不让秦淮茹在这个问题上,在琢磨了,徐冬青可不想被棒梗给折磨啊。大家都很忙。 何必为了他... 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明。 徐冬青怎么能不知道秦淮茹的意思呢? 可是他还真的是不能答应啊,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多少次了,这棒梗就像是一个灾星一般。 总是惹是生非! 惹不起,还是躲起来更好。 ..... “你这家伙。”
秦淮茹生气的捏着徐冬青腰间的赘肉,外加甩出一个白眼,直接从沙发坐起来。 精心准备的旗袍秀。 现在也是用不上了,她现在可不想便宜了徐冬青,一次性给的太多,没有了期待感,那剩下的也就是一地鸡毛啊。 呜呜。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了一阵的锅碗瓢盆砸碎的声音,趴在窗户边上一看,原来是二大爷家里面又出幺蛾子了。 “你说这二大爷的家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现在也有一些迷糊,人家基本上都是家庭和睦,可是在二大爷的这里,基本上是每天都是吵吵闹闹啊。 尤其是一些时候。 哪怕是一大爷都不屑给他们调节了。 “你忘记了聋老太太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了。”
徐冬青感觉有些好笑,这基本上算是四合院的一道风景线啊。 不分白天黑夜。 “哎。”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这聋老太太每天入过二大爷的门口的时候,就会给他提醒一遍,可惜,这在二大妈的眼里面就是咒骂他们家一般。 好几次。 都还针锋相对。 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家。 生活不易啊。 “用不用出去,帮一下啊。”
秦淮茹本质上还有一点热心肠,当然她也有自己的算计,可她的情商比较高啊。 若不然,就凭张氏在四合院的口碑。 早就被孤立了。 就像是徐冬青,现在基本上就是一个孤立的态度,四合院的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之后,求到他的身上。 才会说好话。 平日里。 那就是爱答不理。 当然这些其实徐冬青也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一屋子的红眼病,当人家再吃白菜窝窝头的时候。 你吃的是什么? 鸡鸭鱼肉。 就没有下过锅。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哪怕是阎埠贵好几次都想要抓住徐冬青的把柄,好威胁他,可是每一次都被徐冬青给挡回来,反而折了本。 现在也算是老实了。 “动手了。”
秦淮茹紧张的抓住徐冬青的手臂,那力度真大啊,怪不得是从轧钢厂车间里面出来的工人。 徐冬青都感到一阵的吃力。 “正常吧。”
徐冬青不以为意,这根本就是老一套的套路吗? 刘海中拿着鸡毛掸子追着哥两打,这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戏码,说白了还是二大爷的问题。 偏心? 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