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乎和鸡飞蛋打差不多。 易老头的心里埋上了阴霾,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了,他之前一直期盼秦淮茹和徐冬青生一儿半女。 那样他可以搭上顺风车。 到时候,他也可以安享晚年。 可现实的骨感可是让他深深的认识到贾张氏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尽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哎! “别多想了。”
一大妈也知道易中海的想法,就是找一个靠谱的人,可以互相照应一下,可是贾张氏将这个计划给破坏了。 .... 何雨柱待在聋老太太的房间中,心有余悸。 “幸亏有人给你趟雷啊。”
聋老太太感怀道。 之前的时候。 何雨柱可是一直在惦记俏寡妇啊,长得模样有些周正,徐冬青的家底也是有些厚啊,若不然... “谁说不是呢?”
何雨柱也不是真的傻子,只不过是迷恋白莲花的身子,可是也没有想过自己成为一大爷一样的人。 “这贾张氏太过于阴狠了。怎么能这样的伤害秦姐呢?”
何雨柱现在还在为秦淮茹打抱不平。 “算了。”
“你也不要太过于在意了。”
聋老太太劝说道。 现在的何雨柱的开局也算是不错,没有人给他使绊子,和那姑娘的关系也算稳定,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或许。 她还能抱孙子呢? “嗯。”
“以后少和贾家的来往,若是秦淮茹给你送饭吃的话,你也不能吃知道吗?”
聋老太太告诫道。 “哪敢啊。”
.. 刘海中待在家里,喝着闷酒,原本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长辈,对刘光天哥两过于刻薄了,现在看来他都是圣母啊。 狠人一枚。 还要说贾张氏。 这么多年。 贾家的生活,从一贫如洗,到现在家道小康。成为人人羡慕的存在,一切都是依靠徐冬青。 两人的关系。 大家也是都有揣测的。 只不过是没有发现,现在石锤了,可惜一切都晚了,不过这里面若说最吃亏的人,莫过于徐冬青。 付出这么多。 什么都没有换来。 “老头子,不要在喝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二大妈忍不住的提醒道,这家里现在有些冷清啊。 “嗯。”
刘海中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省点电费,勒紧裤腰带过自己的日子吧。 .... 阎埠贵的家里,倒是一片的太平啊,更是有欢声笑语,尤其是阎老抠正好能看到后院徐冬青的房间。 “付出这么多,都化作一场空。”
“值得吗?”
阎埠贵嘀咕着。 “不要在这里幸灾乐祸了,人家也没有损失什么?”
三大妈忍不住的吐槽道,当看到徐冬青吃瘪的时候。 不知道阎埠贵又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不懂,这才是对于一个人最大的打击。”
阎埠贵直接走进厨房,决定今天晚上加一个夜宵。 猪的悲欢离合。 各不相同。 徐冬青因为刚刚和秦淮茹斩断联系,因此并没有过去凑热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第二天。 徐冬青早早的起来的时候。 看见贾张氏正在收拾的包裹,就要离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两人之间又闹出什么矛盾来。 再说了。 贾张氏是一个认命的人吗? 绝对还会在回来的。 “徐冬青,我有些可怜你。”
何雨柱突然拍着他的肩膀说。一脸的诚恳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徐冬青吃了多大的亏一般。 “你在说什么?”
徐冬青有些不理解,这何雨柱现在也算是春风得意,可能有了合适的姑娘之后,也确定下来婚事的时间。 因此故意躲避秦淮茹一般。 躲在徐冬青的身后。 “昨天夜里,秦淮茹喝的鱼汤之中,发现了红花。”
何雨柱小声的解释道。 奥。 徐冬青面容平淡,并没有多大的吃惊,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那就是秦淮茹的问题了,原本以为白莲花会和原著中描写的一样。 自私的上环。 就是拖着何雨柱,当养大孩子之后,在可怜的说自己并不想。然后祈求原谅。 这些年来的耕耘。 徐冬青早就发现端倪了。 只不过是没有说出来罢了,白莲花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正符合他的心意啊,他现在挣得家产。 也可以顺理成章说一句。 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免得到时候碍于面子,秦淮茹的苦苦相求,他除了给棒梗擦屁股之外,还要将辛苦奋斗的家产分给棒梗他们一部分。 凭什么? 淡淡一笑。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难过吗?”
当何雨柱从聋老太太那里听说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的时候。 原先他还是非常的愤怒的。 现在他就是剩下侥幸了。 幸亏当初俏寡妇没有看上他,若不然,这冤大头当得,都让他心惊到时候,他也就老了,想要有所改变的时候。 一切也就晚了。 .. “这老太婆这么回事啊,难道是秦淮茹要赶走她吗?”
徐冬青找了一个话题,随意的询问道。 “嗯。”
人心太坏,与四合院格格不入的后果,再加上这院里的三位大爷,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给他求情。 那结果似乎已经注定。 “没意思。”
徐冬青摇摇头,就要离开。 路过前院的时候,看见贾张氏拉住徐冬青的裤腿。 不安道:“徐冬青,我对不住你啊,你看能不能网开一面啊。”
贾张氏也知道其实徐冬青才是四合院的大佬。 位高权重。 只不过是平日里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罢了。 “张大娘,你没有对不住我啊,你对不住的是秦姐,现在我们两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还是不要抓我的裤腿了。”
一脸平淡。 徐冬青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这... 贾张氏完全没有料到尽然是这样一个结果,这徐冬青不是应该暴怒吗? 十年。 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他都被贾家给耽误了。 可现在看来为何是这样的讽刺呢? .... “不要多想了。”
“徐冬青在外面有孩子,婆婆,你不会觉得人家只有我一个人吧,他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秦淮茹苦笑一声。 “他凭什么啊。”
其实这一次,哪怕是没有贾张氏的话,其实徐冬青都已经和秦淮茹提前说了,那也表示其实徐冬青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