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 底气。 棒梗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样子,这秦淮茹跟贾张氏必然是罪魁祸首。 一夜无眠。 秦淮茹早早的起来,收拾着屋子,突然发现这身边少了一个人,何雨柱离开四合院,直接去酒店住了,就是不想掺和他们家的事情掺和在一块。 哎。 “淮茹,傻柱怎么不做早餐啊。”
贾张氏醒来之后,饿的肚子呱呱的叫。 他? 秦淮茹苦笑一声。 “难道我不想吃吗?婆婆,你是不是忘记昨天夜里何雨柱直接离开了。”
秦淮茹心里面压着一块石头,不吐不快。 “真走了。”
先是诧异,后是平淡。 原来秦淮茹不再是当初那个俏寡妇,现在身材走样,不在和当初一样有吸引力。 男人。 是视觉动物。 “将他赶紧找回来吧。”
贾张氏也不在倔强的坚持了。 呵呵。 “先等几天吧。”
秦淮茹现在反而是有些不着急,她现在必须解决的是自己的问题? 看看身体好不好。 若是真的最后一无所出的话。 她必须早做准备啊。 “你难道有其他的办法?”
贾张氏有些不解。 “就我现在去找他,你觉得傻柱会接纳我吗?什么都没有,空有的一副皮囊,又能让何雨柱在家里停留多久。”
秦淮茹可不像贾张氏想的那样的简单。 “你的想法?”
贾张氏明悟了然,看来这是决定了啊。 呵呵。 有些悲凉。 “你终究还是走了一步,对不住我们贾家的事情啊。”
贾张氏望着秦淮茹。 “别这样说。”
“我的后半生,请问婆婆,我能指望谁。”
“棒梗,这么多年,从小到大,似乎在少管所、煤山待的时间,比在家待得时间也长吧。”
秦淮茹反问道。 这? “我说不过你。你自己看的办吧。”
一夜思量。 贾张氏也不敢再在秦淮茹的身边耀武扬威,或者胡乱的指挥了,若是秦淮茹自己的生活都过不下去的话,第一个抛弃的人必然是她。 失望了。 心也伤了。 还怕什么? “做饭吧。”
贾张氏颤颤巍巍的回到自己的卧室,低沉的嗓音。 屋外。 徐冬青醒来之后,艰难的洗漱一下后,就往外走。 买一个锁。 这大门总不能开着啊。 昨夜听到聋老太太的简单一说,也为棒梗感到一丝的悲哀,更多的可能是对于秦淮茹感到不值得。 她原本或许也是可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的。 自己选的路,只能跪着也要走完啊。 呵呵。 “冬青,这么早就出门啊。”
秦淮茹看到徐冬青之后,立马走上跟前,攀谈着交情。 “嗯。”
“傻柱呢?”
徐冬青有些好奇,这两人都走到一块了,这么这大清早没有见到他啊。 “去酒店住了。”
秦淮茹神色一怔,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
“我也不问你们之间的那些小事了,不过你既然跟了何雨柱,还是要好好的跟人家相处,不要在这里一意孤行。算计人家。”
“这世界上,其实也是没有傻子的。”
当一个人觉得另外一个人是傻子的话。 其实自己才是最大的傻子。 “嗯。”
“那个能请你帮帮忙吗?”
秦淮茹这才露出自己的獠牙。 “我觉的我们最好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徐冬青看到贾张氏站在窗户边,仔细的瞅着外面,想了想,还是要脱离这贾家的漩涡。 想当初。 他也算是有些深刻的体验啊。 吸血鬼。 一家人。 “你这真够绝情的。”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她这都还没有具体说什么事情呢? 尽然直接拒绝。 “不论说什么,我都是会拒绝的,你何必提呢?”
“张大娘,我先出门了。”
回头。 秦淮茹看着窗户边。 这恶婆婆怎么总是出现的不是时候啊。 “婆婆,你这是在干什么,监视我吗?”
秦淮茹有些难以置信,这不是刚刚说好的吗? 可这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没有。”
“我觉的要不你踢了傻柱,在跟徐冬青重续旧缘。”
贾张氏自顾自的说着。 “想什么美事呢?”
“当初之所以被人家一脚踹了,还不是被你们一件件的,和老鼠搬家一般,将徐冬青家给搬空了。”
这? 贾张氏不敢在吱声。 想当初。 这一天不去徐冬青的家里扫荡一下,心里面就不舒服,也不过是十来年,结果嘛。 也就导致秦淮茹被一脚踢出门。 “当初不懂事。现在不回了。”
“徐冬青跟傻柱可不一样,他可是有着非常清晰的谋划的,人家不在乎这些东西,可是也不会轻易的在卷入我们家的漩涡。”
对于徐冬青的想法。 秦淮茹也是知道的。 不就是不想被他们家给搬空吗? 这人现在也是发达了。 可不是之前的小恩小惠再给打发的了的。 “淮茹,你怎么帮徐冬青说话啊。”
“婆婆,若是你是徐冬青,有着很多的身价,跟资本家一样,你觉得他会看上我们这家吸血鬼吗?”
“难听。”
“什么吸血鬼。”
贾张氏讪讪一笑。 不在多说什么。 “就徐冬青那偌大的家业,不想被棒梗跟你给搅合的天翻地覆,必然会跟我们家脱离关系的。”
这可不是块儿八毛。 而是家业的传承。 当初她若是真的能跟徐冬青擦出爱情的火花,或许棒梗还能沾光,可因为贾张氏的破坏,现在还想着惦记别人的家产。 “我好难啊。”
贾张氏也自觉地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懊悔不已。 “这货既然这样的有本事,怎么还差我们家棒梗那一点吗?”
贾张氏不满的埋怨道。 “咱家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倒不是替徐冬青说话,而是怕贾张氏这老妖婆走了极端,这若是躺在徐冬青的家门口,威胁人家施舍一点的话。 可能。 直接被带走。 这也是有前科的。 秦淮茹还是防备一点的好。 “我也就是埋怨两句,难道我真的敢找徐冬青的麻烦吗?”
悻悻一笑。 贾张氏捂着胸,步履蹒跚的回家。 这一次次改变自家命运的机会,就这样被她给破坏,她虽然蛮狠不讲理,可是也知道有些事情就像是秦淮茹说的那样。 失去了。 不会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