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这时候觉得是秦淮茹的错。 从始至终,这老虔婆都没做在自己的身上想一下原因,一个人把持住着秦淮茹,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冥顽不灵。 “你啊。”
阎老抠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她。 “你难道不知道秦淮茹为何会变成这样吗?”
阎老抠反问道。 这? 贾张氏又怎么能不知呢? 只是她无法说出口。 “你现在有人照顾,可是吃香喝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秦淮茹,她以后呢?”
“这棒梗又是如此的不争气。”
刘海中不满道。 人都是自私的。 这总要想好自己的退路啊。 “她又有什么难处。”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棒梗靠的住吗?”
阎老抠敲着桌子,这都是明摆的事实,看看这棒梗,宛若一条落魄的土狗一般,什么都不会做,什么也做不成。 “和他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嘴硬道。 “呵呵。”
“若是秦淮茹不管你的话,不出半年,你就会流落街头。”
阎老抠冷笑一声。 “哼。”
“没有她,我照样可以活的好好的。”
“是吗?”
“那我们走吧。”
阎老抠可不想在跟一个装糊涂的人,在这里多说废话,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在外面跟胡同口的老王头,下下象棋呢? “等一下。”
贾张氏望着这一般人。 当她有一天,真的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估计要饭,也不会有人在乎她吧。 “等什么?”
刘海中回过头。 这贾张氏之前跟易中海的事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没有往外说,她没有任何的生存能力,也没有上班。 这钱哪里来。 “我管她死活,只要我活的时候,锦衣玉食,哪管她死活浑水滔天。”
贾张氏不依不饶,这就是为了让他们好好的看一看。 她的骨气吗? 也就呵呵了。 “是吗?”
“就这样的蛀虫,还是一个瘸子,做了这么多缺德的事情,除了在外面乞讨之外,那个工作的单位会要他,痴人说梦。”
“你们就坐吃山空吧,就秦淮茹给你积攒的那一点家底,我看看你们能挥霍多长时间。”
阎老抠冷笑一声。 默默的离开。 完全没有注意到棒梗的眼神中。 闪烁这寒光。 “乖孙,你也看到了,他们都在欺负我们娘两,你可要好好争气啊。”
贾张氏喃喃自语,可是棒梗并没有听进去。 一脸的麻木。 似乎早已经认命一般。 一点也不在乎啊。 淡淡一笑。 “我去睡觉了。”
这? 贾张氏看着棒梗,宛若第一次看到他一般,这人还有没有一点的自尊啊,若不然,怎么可能会如此的轻描淡写。 谁? 也是有尊严的啊。 他呢? 哪怕是一个榆木疙瘩,也知道不能被人给看不起。 可现实中,这货就当是没有发生过一下。 心里面有些惴惴不安。 若是秦淮茹真的不管她的话。 是不是真的会被这棒梗给拖累死啊,就像是易中海一样。 .... “小妮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良久。 贾张氏看到小槐花还站着门口,一副呆滞的样子,宛若一只木偶一样。 也就呵呵了。 “算了。”
“你走吧。”
贾张氏也知道这小槐花的性格,跟秦淮茹还是非常的像的,就像是一只白眼狼一般,若是当初没有她选秦淮茹。 现在还是一个村姑呢? 哪里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也就呵呵了。 秦淮茹的依靠,其实一点也不是贾家,只能说她认不清现实。 真正的施舍者。 根本不是她。 而是秦淮茹。 若是没有秦淮茹,或许这贾家早就不在了。 屋外。 一声声议论的声音。 大家伙都坐在一块有说有笑,可是没有贾张氏的位置,这院里的人,很好有愿意跟这货一起聊天的,主要是这货做的太过分了。 “老刘,你觉得他们能坚持多长时间。”
阎老抠来了兴趣,看着屋内,一个个跟鹌鹑一般,也就是窝里横,字在外面。 一个个都是蔫的。 “不出一个月。”
刘海中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毫不在意道。 他们有自己的养老金,可是贾张氏,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参加工作,有个毛线,最多只能说她有一个城市的户口。 这占点便宜之外。 什么都没有。 “半个月。”
阎老抠提醒道。 “不能把。”
“这贾张氏可是有不少的私房钱。”
刘海中ren不住的提醒道。 “她不可能看着自己坐吃山空的,也要试探一下秦淮茹的真心,若是人家还不回来的话,我觉得不出一个礼拜。她就会将棒梗赶出来。”
阎老抠神色从容。 分析的头头是道。 哎。 “我看还是算了吧。”
刘海中望着屋内。 有些沉闷。 就棒梗。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累赘。 没有人帮忙。 估计吃饭都是问题。 又有什么可比的。 “也是。”
“二大爷,这贾家的事情,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当初这棒梗一个人可是将我们全部都给得罪了,那就不要管他。”
“嗯。”
阎解放现在的结果,几乎跟自家的刘光天一个德行,他也游戏着急啊。 看上的人。 人家看不上她。 她看不上的人。 别人跟看不上他。 这是一个死循环啊。 无语。 又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 人生如戏。 果然寂寞如血啊。 “棒梗。要不去你去找徐冬青帮忙吧。”
贾张氏现在能想到的惟一的人选,也就是徐冬青。 他? 棒梗有些不屑。 “我哪怕是饿死,也不会找徐冬青,接受他一点的接济。”
棒梗对于徐冬青的恨意,虽然不像傻柱一样明显。 可这人。 “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啊。”
贾张氏都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这货,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低调吗? 什么是屈服吗? 这个时候,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的觉得是秦淮茹攀上徐冬青这一颗大树的时候,人生寂寞如血,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事情。 什么是不该做的事情吗? 哼。 “那你以后如何生活啊。”
贾张氏将一个现实的问题抛给他。 “我。”
“以后你养我不就行了。”
棒梗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可是让贾张氏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说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