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关乎他的终生幸福。 “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自私自利的模样了。我们完全看上去都陌生了。”
论道德绑架这一招,在徐冬青看来,他们的几乎算是弱爆了,这四合院的每一只禽,那个不比他拿捏的溜,还在这里玩这一招。 有些现眼。 “难道应该为了你,牺牲我的幸福吗?”
戈雨珍反问道。 “你在这个家里有什么幸福可言。”
汴紫萍不满道。 看贾家,也不想当初说的那样子的好吗? 何况棒梗现在可能一笔鼻涕一把泪的唱着铁窗泪呢? 哪里有李楚凡家好,好歹也有一个爷们帮衬不是吗。 “我在这个家里感到全所未有的轻松,每天吃喝不愁,孩子上着小学,在轧钢厂的后勤部,每天跟周围的同事聊五六个小时的天,干两三个小时的事情。”
“难道不比回家强吗?”
戈雨珍反问道。 “你。”
汴紫萍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啊。 这话都被戈雨珍说死了。 “工作轻松,吃喝不愁,还有余钱,这是他们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糊涂啊。”
汴紫萍连忙说道。 “这女人怎么可以没有爷们呢?”
“有李楚凡帮助你,你们也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呵呵。 这话就是骗鬼呢? 李楚凡,他就是一个街溜子外加烂赌鬼,当初若是跟普通人一样,但凡安稳一点,她都不会被棒梗的花言巧语给欺骗。 何况还瘸了一条腿。 难道她自己不会选择吗? “他能做什么,家里我收拾,上地也是我,他就是一个大爷,除了吃饱了跟街溜子一样在街道上闲逛,就是去地里面爬,或者去小二家赌,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他有半点的优点啊。”
戈雨珍淡淡的说着。 就像是再说一个陌生人一般。 “你们走吧。”
戈雨珍洗漱完之后,就要回屋。 “我一会还要去上班呢。没有功夫在这里搭理你们,诸位大爷,他们若是做的过分了,直接去找王所长,最好将他们一股脑的收拾了,免得在我面前碍眼。”
戈雨珍淡淡的微笑道。 “什么?”
“你怎么能如此的对待我们。”
汴紫萍有些生气。 更多的则是无奈。 呵呵。 “不是我想啊,而是你们做的事情,就是想要让我走老路,最后更是想要我去填补戈天材的窟窿。”
戈雨珍穿戴好之后。 背着背包出门。 “难道觉得我会不知道吗?”
“你不能不管,你也知道李楚凡是什么人,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你弟弟要结婚,从他哪里拿了三百块,这若还不上,就要拆我们的家。”
汴紫萍害怕了。 连忙抓住戈雨珍的大腿道。 呵呵。 “这是你们咎由自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的狠心啊。”
汴紫萍哭泣道。 “心不狠,站不稳。”
“我不是没有给过你们机会,还拖关系给戈天材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可是你们做了什么。当初我婆婆因为这事情还将我给赶出家门。”
戈雨珍一把推开汴紫萍。 “也幸亏我比较争气,这才带着孩子上门认亲,若不然,我可能就要在外面流浪了,你们帮助过我一分一毫吗?”
戈雨珍反问道。 哎。 看结局差不错。 徐冬青知道没有什么戏码可看了。 戈雨珍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现在的索取,只会让人更加的厌恶。 “你有钱,为何不能给我们点。”
啪啪.... 徐冬青走出来。 看着汴紫萍跟戈父道。 “居京城,大不易。”
“你们不要以为她挣得多,花的更多,她的工资在四九城其实也是中下水平,每个月其实没有多少结余,日子过的也是紧巴巴的。”
“不过好在,人还比较乐观。”
“你们还是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吧,不要再来胡闹了,女儿有一个平稳的生活,其实很不容易的。”
徐冬青劝说道。 “这是我们的事情,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啊。”
汴紫萍不满道。 哎。 这人怎么就听不进去好话呢? “她回去之后,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徐冬青反问道。 “李楚凡不会在追着我们要债。”
戈天材连忙解释道。 “然后呢?”
“没有然后。”
汴紫萍也附和道。 “那你们没有想过戈雨珍的结局吗?”
“我刚才也听清楚了,李楚凡是一个烂赌鬼,街溜子,什么正事也没有,根本无法养家糊口,若是戈雨珍离开四九城。”
“回到原来的家。”
“如何吃喝?”
“孩子在哪里上学啊?”
“没有工作,也就没有工资,以后你们养活吗?”
徐冬青反问道。 这? 汴紫萍不在言语。 “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何必在多一分悲情呢?”
“让戈雨珍替你们承担所有。”
“非大丈夫所为。”
徐冬青看着戈父道。 哎。 “我们也是走投无路,这妮子现在对我们也是非常的防备,跟本不回家看看我们..。”
汴紫萍的喋喋不休中,无一不是在控诉这人不是一个好女儿。 可前提是什么? “你们所谓的幸福,是建立在牺牲戈雨珍的身上,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同意。”
徐冬青不屑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走吧,若是让戈雨珍跟你们打官司,来一个断绝关系,你们更加的得不偿失,可能还会成为村上的笑柄。”
徐冬青提醒道。 这? 戈父有些迟疑。 都是勉强度日。 何必为难彼此。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走吧。”
戈父也觉得他可能做错了。 “不行啊。”
戈天材终究还是不愿意放弃啊。 “那你自己解决吧,若是能说服你姐姐,我们自然乐见其成,若是没有这个本事,那也不要怪我们了。”
“我们也尽力了。”
“同样是儿女,我们不能牺牲任何一个。”
戈父站起身。 也不顾汴紫萍的阻拦,走出四合院。 终究还是觉得有些丢人啊。 哎。 “戈雨珍,你难道就这样的绝情吗?”
汴紫萍声嘶力竭的吼道。 奈何。 人家根本不听她的,反而是收拾的漂漂亮亮的,转头去上班去了。 留下的只能是无能的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