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难道还是错付了青春吗? “奶奶,你是不是说错话了,你难道不应该是骂她吗?”
棒梗有些不解,特么的感觉自己成为一个没人疼爱的孤儿。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贾张氏哪里敢跟秦淮茹斗嘴呢? 毕竟前车之鉴。 看秦淮茹的表情那就是下定了决心,可能以后不会再偏袒这货了。 就当是不存在吧。 “我不信。”
棒梗声嘶力竭,可是依旧无法改变被驱逐出家门的命运。 “你若是能闯出一个名头来,以后我跟你道歉,若是闯不出来,那对不起了,就当时我没有遇见过你。”
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冰冷。 更像是下逐客令。 屋内的众人虽然什么都知道,可是他们更在乎自己,当有一天棒梗真的闯出无可挽回的过错的时候,他们再后悔。 那什么都晚了。 反而不如现在。 趁早的一刀两断。 那以后他们也可以安稳的过生活。 “人走了。”
傻柱目送棒梗走了之后,一脸疲惫的回到,这大晚上的还因为棒梗的事情,闹得鸡犬不宁,着实有些累。 一夜无眠。 ... 徐冬青慢慢的看着棒梗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特么的就算利用一下农场空间,特么的怎么跑到大街上来。”
几十年了。 也是他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凌晨的天空。 下着蒙蒙细雨。 不知道为何? 最近下的雨比较多,导致房间比较潮湿,徐冬青坐上飞机,去了香江,毕竟那里现在可是他的大本营,至于四九城的事情。 看看就好。 不过更多的时候。 他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四合院的变迁,可是不想参与其中,主要是其中的爱恨情仇太过于狗血,一不注意还有可能将自己也给陷进去。 “不好了。”
当傻柱洗完脸,就看到贾张氏的身影,不知何时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就像是一个望夫石一样,等待着棒梗的回归。 不吃不喝。 难道这是要绝食吗? 所谓:哀莫过于心死。 傻柱有些犹豫,这老巫婆不会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吧,控诉秦淮茹的无耻行径吗? 昨天晚上不也是什么都没有说吗? “你婆婆在外面可能坐了一晚上。”
傻柱看着厨房正在忙碌的秦淮茹提醒道。 “我知道。”
“她嫌屋里面潮湿,这不是早早的起来,就坐在门口晒太阳吗?”
傻柱眼神一怔。 望着窗外。 连绵细雨。 何时来的艳阳天。 特么的这秦淮茹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难道不怕二大爷跟三大爷的怒火吗? “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呢?”
“她已经没有多少福可享了。”
傻柱有些迟疑,安抚道。 “福气?”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菜刀,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傻柱的脸庞,从小到大,这货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对贾张氏虽然颇有微词。 可是在照顾生活起居的方面,从来没有含糊。 人不错。 也是她当初为何决心从徐冬青的身边离开,然后两人走到一起的根本原因。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端着蒸好的馒头,放在大圆桌上。 “赶紧喊两位大爷大妈过来吃饭吧,不要因为一点不开心的小事,耽误了心情。”
秦淮茹提醒道。 “嗯。”
早餐吃的白面馒头、炒土豆丝,外加一人一碗鸡蛋汤,唯独贾张氏一个人喝着是玉米糊,秦淮茹的区别对待被几位老人看在眼里。 想要张嘴。 可最后还是放弃了。 事不关己。 何况贾张氏三翻四次的拖后腿,也是一颗不稳定的因素,何况秦淮茹都不说什么,他们何必平白做这个恶人,当初如果不是阎埠贵想要让贾张氏回来。 估计此生,他们都不会看到的。 “傻柱,跟你商量一件事。”
秦京茹看着正在吃饭的众人,坐在秦淮茹的身边,有些拘谨道。 毕竟。 现在他们才是四合院的老人,至于许大茂,就像是被刻意孤立在外的一个人,虽然一大妈的屋子中,还住着戈雨珍的家人。 可那毕竟跟他们的关系不亲密。 “京茹,你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是关于许大茂的事情的话,我看还是免谈吧。”
傻柱对于许大茂还是非常的憎恶的。 尤其是当知道一些内幕之后。 心情别提多么的悲伤。 “就是许大茂的事情。”
“姐夫,你也不想看着我们家就这样每天游手好闲,跟棒梗一样吧。”
秦京茹也是那一壶不该提哪壶,特么的棒梗昨天夜里刚走。 提他做甚? “欧!”
“那许大茂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傻柱喝着蛋花汤,对此不置可否。 “他想要跟你学厨艺,这也可以避免坐吃山空。”
秦京茹给傻柱捏着肩膀道。 呵呵。 “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难得傻柱你还能跟许大茂和好。”
阎埠贵调侃道,眯着眼睛,散发着不一样的光泽。 想什么美事呢? 血海深仇。 难道就这样轻易的一笑泯恩仇。 是不是太过于草率。 何况许大茂的身体有毛病,可基本上都是拜傻柱所赐,当初如果不是傻柱故意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瞄准了许大茂的下三路。 怎么能无儿无女呢? 如果说十年前,许大茂都是赢家,那十年后,许大茂彻底的输的一败涂地,娄晓娥没有谈上,秦京茹红杏出墙还当冤大头。 十年后。 许大茂尽然主动带上绿色的帽子。 招摇过市。 也就呵呵了。 一般人可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的。 “既然许大茂有所求,也低头了,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那以后让他去酒楼上班,看着我炒菜就行了,至于拜师礼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或许是年龄大了。 傻柱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 “谢谢。”
事情完美的解决。 许大茂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的落在肚子里,这也是他衡量再三才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毕竟他之前都是耍嘴皮的工作。 运气好。 到是也可以挣点钱。 可若是被人算计的话,那可真的是裤衩子都会赔掉的。 咚咚! 李怀德站在许大茂的门口,望着有些陌生的四合院,还以为许大茂不在家呢? 开门的刹那。 许大茂有些无奈的看着门口还拿着酒水礼品的李怀德,不由的感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有一天。 他还能让李怀德给他送礼,也算是为当年的仇怨出了一口恶气。 “李怀德,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许大茂不阴不阳的站在门口,堵住了李怀德进门的欲望。 “许大茂,不管怎么说,之前我也是你的顶头上司,怎么能这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何况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挣大钱?”
“你想不想参与其中呢?”
李怀德熟练的画着大饼。 “不想。”
“以你李怀德的能耐,还需要找我这无名的小人物,一看就是把我当成冤大头。”
许大茂不屑道。 “怎么会呢?”
“你可是我的至爱亲朋。想当初不过是你我之间闹了一点小矛盾,你何必记在心里呢?”
李怀德走进屋,看着依旧是六十年底的摆设。 不屑的环顾一圈。 特么的一点变化都没有。 想必这货也没有什么能力。 “我最近有一桩大的买卖,需要你帮忙。”
开门见山。 李怀德也不想跟他兜圈。 “大买卖?”
许大茂有些不解。 “你也听说了这不是南方的股市也开了,只要买到就是赚到,我想要跟你一起去南方赚大钱,这门路你看老哥照顾你吧。”
李怀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道。 见鬼了。 特么的这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卖呢? 新出来的东西,好多人都觉得不靠谱,只要拿出一点小钱就能收购到手,有的单位没有人买,更是直接送给员工的。 这难道就是大买卖。 这李怀德是不是觉得他没有见过市面,故意欺负他啊。 ... “没兴趣。”
沉吟片刻。 他还是觉得跟傻柱开一个小饭店,不求闻达与天下,可是只要有客流,每年将房租给挣回来,然后再挣一点零花钱。 他就非常满足了。 他已经过了那个一腔热血就想着中往上爬,挣大钱的年代。 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当年他三条小黄鱼可以让李怀德将他提拔到副主任的位置上,也因为做事高调,被这货给撸下来,飞起的快,可是跌下来的速度更快。 当年。 那些称兄道弟的同事,不也背地里将他比作:臭狗屎。 小人得志便猖狂。 “对不住了。”
许大茂站起身来,看着李怀德。 “哥们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是想着开一个饭馆,然后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生活,可没有想过在跟你一样,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
呵呵。 “看来你这是胆子小了不少啊。”
李怀德阴沉的脸。 特么的自己难道连一点人脉都没有吗? 当初不过是相互算计的关系,这货最后还导致自己亏了不少钱呢? 现在想要安享晚年。 特么的早干什么去了。 “你难道甘心一辈中就活在徐冬青的阴影里面吗?”
李怀德激将道。 “我可是听说徐冬青可是两眼一闭,随意的购买了很多,花了几千万呢?你怎么就能无动于衷呢?”
“真的。”
许大茂有些不相信。 李怀德是从哪里的到的消息。 一看很有可能是假的消息。 “这就不需要你管了。我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李怀德会心一笑。 看着沉思的许大茂。 “你好好的想想,我就在隔壁的胡同里面租了一个小房子,有想法的话,我们两个人可是合作啊。”
李怀德掀开门帘。 看着眼前的女人。 “秦京茹,你不是回家了吗?”
秦京茹的脸色有些难堪,原来是这个鬼魅,特么的想当初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这货还想着拉着自己打扑克呢? 幸亏自己机智。 这才没有被这货占便宜。 “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李厂长,我嗯许大茂可是老早就复合了,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秦京茹调侃了两句后。 擦肩而过。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不过还是要看看许大茂这货是不是真的学好了,可不要她刚刚从傻柱的口中得到了答应的答案,这货转眼之间就要做其他的项目。 “你跟李怀德之间有什么关系?”
秦京茹回到家,看着沉默的许大茂。连忙询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突然拜访,还给带了点礼物,让我有些不适应呢?”
许大茂笑的调侃道。 “虎落平阳,想当初他也是轧钢厂的大领导,可是因为为人不正,还偷窃财务,糊弄领导,导致这最后还是回不去了。”
“不是听说被抓了。”
“放出来了。”
许大茂简单的闲聊了两句,当知道傻柱答应之后,许大茂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还有可能是这货的故意报复呢? 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 背地里可能给他使绊子。 总之: 他许大茂见招拆招,到时候将傻柱的一身厨艺学到手,自己当一个厨师,这以后自己也当饭店的老板,这以后想要干嘛就干嘛。 .... “怎么说?”
李怀德回到一处矮小的平凡,这屋内还漏着小雨呢? 尤凤霞一脸愁容。 特么的出去一趟,这还被一个虚假的富翁给欺骗了,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之后,原形毕露,导致她最后不得不回来。 然后再次的跟李怀德俩人搭伙过日子。 “那货似乎对股票不感兴趣,我们应该另想办法啊。”
“正常。”
“本身就是新出来的东西,谁也不知道具体的行情,要不要安排我跟许大茂来一场偶遇,想当初,我们两个也是藕断丝连。就是不知道这货还念不念当初的情分。”
尤凤霞有些忐忑道。 呵呵。 什么藕断丝连。 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不过眼下他一无权势,二无本钱,怎么会被许大茂这拆迁户给看上呢? 倒不如让尤凤霞试一试,最好将秦京茹给挤走,唯有这样的话,他们才有机会,来一个里应外合,就许大茂那点智商,还不被他拿捏。 “也行。”
“那你要好好的打扮一下。”
李怀德提醒道。 “明白。”
这么多年,她难道还不知道许大茂这号人,妥妥的就是一只贪吃的猫。